第236章 她跟季越没有任何关系-《离婚后夫人另嫁,陆总他疯了》

  苏梦兰咬了咬牙,忍着愤怒和不甘,柔声劝说:“祁白,你别这样折磨自己了。”

  “就算你这样折磨自己,叶小姐也不会再回来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祝她幸福吧。”

  “他们那么相爱,她跟季医生私奔,以后会过得幸福的。”

  她早就听说韩周在到处查季越的行踪,估摸着叶听晚八成是季越救走的。

  所以她故意当着钟祁白的面这样说。

  以钟祁白的性格,肯定受不了她说的这些,从而对叶听晚更加愤恨。

  钟祁白听了这话脸色果然变得更黑了。

  他转眼看向苏梦兰,眼底的赤红几乎要噬人。

  苏梦兰被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吓了一跳。

  “祁……祁白,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钟祁白冷声道:“她只是离开,不是跟季越私奔。”

  “还有,她跟季越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污蔑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慌几乎要压不住。

  他压根就不相信叶听晚和季越是清白的,可是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苏梦兰都无语了,钟祁白的人到处找季越,可见他就是在怀疑叶听晚是季越救走的。

  他还在这说什么她不要污蔑叶听晚,真是可笑。

  “可是……”

  钟祁白怒吼一声:“没什么可是的!你给我滚出去!”

  苏梦兰瞪大眼睛,没想到钟祁白会有一天对自己这般粗鲁。

  “祁白……你……”

  钟祁白现在烦躁不已,当初若不是为了苏梦兰,他怎么会那样对待叶听晚?

  他现在看到苏梦兰,就难以压制自己内心的烦躁。

  “我只说最后一次,出去!”

  苏梦兰咬了咬牙,忍着火气出去了。

  回到房间,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起来一看,不禁皱眉。

  【梦兰,我回国了,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消息是沈家沈家少主沈河言发来的。

  当初她假借难产而死脱身,跟着这个男人出国逍遥了四年。

  她回国之前,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今后不要联络了。

  他为什么不听?还给她发消息?

  苏梦兰随手删了这条消息,没有管它。

  这时,她爸苏冰俞的电话打了进来。

  “爸,怎么了?”

  苏冰俞的声音急切中带着愤怒:“梦兰!”

  “你知不知道叶听晚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卖了!”

  苏梦兰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冰俞气愤不已:“昨天下午!”

  “那个贱人把股份卖给公司的第二大股东陈豪了!”

  苏梦兰突然拔高音量:“就是那个总是跟你作对的陈豪?”

  苏冰俞:“就是他!现在他成了公司持股最多的!苏氏集团要改姓了!”

  他说着说着,声音都快要哭了。

  苏梦兰听到这个消息,呼吸困难,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贱人!真是贱人!!”

  另一边,叶听晚收到数百亿的到账,心情很是不错。

  她想象着苏家人的反应,忍不住笑了。

  季越也为她感到高兴:“你这一下子让苏家元气大伤,你这仇报得漂亮。”

  叶听晚眼神冰冷:“我无意跟她抢钟祁白,在她回来的当天,我就离开了。”

  “她也很明白,我是被钟祁白强行带回去的。”

  “她不去怪钟祁白,却把怒火发泄在我这个受害者身上。”

  “跟穆仙凤联合起来用那样阴损的手段欺辱我。”

  “现在苏家风雨飘摇,地位大不如从前,苏家再也帮不了钟祁白。”

  “看穆仙凤还会不会把她亲女儿一样疼爱。”

  “有的人,肉不割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疼。”

  季越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步的?你从前就跟陈豪相识吗?”

  叶听晚摇头:“我并不认识他。”

  “只是当初苏冰俞刚把股份转让给我的时候,他就派人来联络我了。”

  “当时他拍瑞博资本的首席顾问来试探我,好几次联络我,我都没当回事。”

  “虽然那时候我跟他没有直接的接触,但是也能猜到,这人多半跟苏冰俞不合。”

  “只是两人实力相当,明面还不能撕破脸。”

  “否则也用不着找个中间人来试探我。”

  “其实不止是他,来找我的还有钟永泰的人。”

  提冬奥钟永泰,她忍不住冷笑:“这老东西当初差点害死我,还想要我的股份,怕不是疯了。”

  季越皱眉,有些急切地问:“他对你做什么了?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这事?”

  叶听晚摇头:“当初团团被人绑架,我去钟家老宅求助,希望钟家可以派人去找团团。”

  “谁知这老东西根本就不在意团团的死活,不立马派人去找团团。”

  “却是有空指责我没有照顾好团团,在穆仙凤的挑唆下,对我动了家法。”

  “那段时间你在欧洲参加学术研讨会,我告诉你无意义,事后也没有提起的必要。”

  季越脸色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

  “钟家上下,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叶听晚深以为然,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想到一个人。

  “倒是有一个人,或许有些不一样。”

  季越好奇道:“谁?”

  叶听晚解释道:“当初我被钟永泰关在祠堂,他不许人给我送吃食。”

  “我被饿了三天三夜,那时候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半夜给我送了吃的。”

  “走的时候还状似无意给我留了根铁丝,当初我就是靠着那根铁丝开了祠堂的门锁,逃离钟家老宅的。”

  季越皱眉:“是钟祁白。”

  叶听晚摇头:“不,不是钟祁白。”

  季越摇头:“我说的,是真正的钟祁白。”

  叶听晚不解地看着他。

  季越解释道:“你所认识的钟祁白并非真正的钟祁白,他本名叫陆裴铭。”

  “陆裴铭……”

  叶听晚喃喃自语,对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季越:“穆仙凤前夫去世之后,她带着陆裴铭改嫁到钟家。”

  “钟永泰本不想养陆裴铭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只是因为陆裴铭跟他重病的儿子钟祁白血型相同。”

  “所以他留下陆裴铭,让他给钟祁白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