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是最实诚的人-《爹死跟娘被拐改嫁我养大弟妹成家》

  大丫笑,“好啊,如果砖好,那真谢谢你了!”

  少年拍了拍胸脯,“放心吧!”

  于是四人顺窑室绕了半个圈来到另一边去。

  四人走近,看到一连停了两辆四轮机的车尾处,那红砖的颜色确实不错。

  大丫松开金德顺的手,手抓四轮车厢斗的栏杆,一用力跃上车邦上,然后踩着车邦子再踏上砖摞上,挨个看了每摞砖及这片的砖的颜色。

  车边站了四个装车人,有一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三个妇女,还有一个一言不发坐在砖摞上的少年,此时都开口说话了,你一言,他一语。

  “不用看了,这片砖绝对是好砖,颜色正,烧的透,结实!”

  丁浩也爬上了车,颤巍巍的走在砖摞上,点头道!“金凤,这片砖确实不孬!协会好眼光啊!”

  少年笑道:“那是!我是最实诚的人!

  那个,金凤是吧?你看看这片砖,你要到哪里,咱就装到哪里,不行咱就换地方找好砖!”

  “好!

  丁会计,这行到这,这行到这…”

  大丫脚步平稳地在砖头摞上走来走去,如走平地,不见一丝害怕心理。

  每点一处,就在界线处竖放一块砖做记号。

  反观丁浩因为近视的缘故,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这时另一个少年,一跃而起,几步来到丁浩面前,伸手道:“把你手中的粉笔给我,日你大爷的,看你抓瞎模样,我都替你着急!”

  “粗鄙!淮浍,你就不能说句正常的话来?”

  丁浩不悦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根半截头白色粉笔递给那叫淮浍的少年。

  少年走到大丫竖放砖头的地方,在后面那摞砖头处,在上头及两边都划上大大的“X”号,表示不要的砖摞,到此为界。

  “好了。界线我都给画好了!丁浩你个大草虾,要不要过来点个数?”

  丁浩不理会少年对他的不敬,对金凤说:“金凤,看你走的如此沉稳,你点吧,每一流多少摞,你报个数,我来记。”

  大丫说:“好的,丁叔叔!”

  那叫淮浍的少年看长相和协会有些相似,一看就是兄弟,看上去要比协会大一点。

  大丫说:“你应该是他哥吧?”

  大丫指着协会对淮浍说。

  淮浍对大丫竖起大拇指,“真棒!好眼光,一下子就认出我们是一家的。看你年岁不大,胆子不小!”

  大丫笑,忙着点数报数,总共八流,一万六千块砖。

  点好说,淮会指着装砖的四人道,“装吧,顶晌午能拉三趟,你们也能挣二斤肉钱。”

  四人一听,立马就装起车来。

  一共来了五台四轮车,另三部在窑室的另一侧,也已经靠好车位。

  大丫就和丁浩又回到窑室的另一边,大丫爬上砖摞看看砖头的颜色都还不错,也就要了。

  看来四轮机手都是很有眼光的。

  就直接点数了一百四十摞。

  丁浩记好数字,让大丫画好记号,就回办公室了。

  这边的三辆车,也只有四个装车人。

  人手不够,那有一辆车只能在那闲着。

  那辆四轮车手也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就很是生气,对砖摞狠踢几脚,骂骂咧咧。

  大丫说:“你生这么大气干啥?你再气,不还是没有多余的人给你装车吗?”

  那人看了大丫一眼道:“我当然生气了!我就比他们晚来一步,那就等同于一同来的,别人车都装了,我的车在这闲着,这样,我就要比他们少拉一趟,也就少挣一趟运费钱。

  要知道我这四轮车是借贷款买的,挣不到钱,何时才能把贷款还上?”

  “噢?”

  大丫走近他,小声道:“我给你说件事,如果你同意,我保准你今天一下子就能挣到二十块钱,现金立马兑现!”

  那青年眼睛立马一亮,说:“真的?”

  大丫:“真的!没骗你。”

  那青年摩拳擦掌点头道:“好,我信你,你说吧,啥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犯法事,我都干!”

  大丫忍不住无声一笑,“你少等一会儿,我马上带你过去。

  大丫说完折返回身对几名装车人及拉砖人说道:“今个儿,这拉砖的运费及装车费都是我出,我希望你们都要给我装够啊?咱们都是庄稼人,买点砖不容易,手心扣手掌,勒紧裤腰带从牙齿上刮下来一点钱才买的这砖。

  希望大婶大叔都良心做事,要确保每车都装够数。完成之后,我会一分不少地把装费和运费结算给你们。”

  大丫话落,四名装车人都一再保证道:“小姑娘,你放心吧,咱们都是吃粮食长的,不会干那缺德事!给窑厂扣下一摞砖,窑厂又不能多给我们一分钱!”

  大丫笑:“好!大叔大婶,我信你们,下午来,我给你们买糖吃!”

  大丫说完就和那青年向窑室东南走去。

  另两名四轮车手站在砖摞上抽着两毛钱一包的小白棍,那是栽烟的烟农家自己用木制卷烟机做的自制烟,售卖的。

  四轮车手年纪都不大,这两人也就二十多岁,坐在砖摞上吞云吐雾,看着大丫走远,其中一个叫国庆的人吐了一口烟雾道:“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厉害的,竟然把厂长给揍了!”

  另一名青年叫庆军,他说:“国庆,你真的看到了?厂长那大个竟然克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说出去,厂长的脸往挪搁?”

  国庆:“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我正巧走到办公室门边,看到了那一幕,还好被老头挡住,我没被厂长看到!”

  庆军嗤笑一声,“乖!确实够丢人的!

  国庆,你看小志没装上车气毁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和他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咦?他们俩一阵走了,是去干什么的呢?”

  国庆:“管他呢?谁让他磨磨蹭蹭来晚了?也不知道去找两个装车人?

  不然把他娘把他爹喊来装车也成啊。

  八百年跟没找过老婆一样,我跑他家喊人,他还没起床呢,就告他家人讲,来活了,赶紧装车去!

  人家倒好,还在家搂着老婆睡大觉没起来?

  这大夏天的,死吊热,搂在一起沾腻腻的,也能睡的着?”

  庆军讥笑:“人家才结婚嘛,家里肯定给装了吊扇。正新鲜着呢,夜里肯定倒腾的太厉害了,天亮又太乏了,肯定想多睡一会喽!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经历过…”

  国庆把烟头一扔,吐了一口吐沫,哼了一声道:“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蛋子了?装不上砖还生气,赖谁?

  一夜那么长,运动运动,差不多就得了!他那老婆就那样,长的又不是七仙女,才结婚就一天天把他管的跟个孙子似的……”

  小志没有听到二人在讥讽他,而是跟大丫身后来到窑室东南一堆废料砖块前站定。

  大丫对小志说:“这一堆半截头碎砖头,我都要了,如果你能全部给我运回我家,运完后,我给你出这个数。”

  大丫伸出两根手指头。

  小志:“二十?”

  大丫:“对啊!不比你拉整砖强吗?三万砖十五趟,匀着装,你也只能拉三趟。

  不过,照目前看,你也不一定能拉上三趟哟!拉上两趟,不就十块钱吗?

  想一想,干不干?”

  小志摸摸下巴道:“干是能干,关键这碎砖头上车麻烦啊?一块块扔,一车也得扔个一小时吧?”

  大丫说:“这个好办呀!只要你会开那玩意,还不是几铲子的事情?”

  大丫说着,伸手指了指远处停放的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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