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9章 太奇怪了-《权财巅峰,从第三次离婚开始高升》

  赵长天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老二,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深知,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掉链子。

  任何一个细节的疏忽,都可能导致嫌犯逃脱法网。

  他决定留下来,与老二一同坐镇指挥。

  等待各方消息汇总,期望能尽快将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揪出。

  随着时间流逝,警方的调查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赵长天和赵长江坐在保卫处。

  眼睛紧紧盯着不断传来的信息,神经紧绷。

  他们仔细研究着每一条新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赵长江不时打电话催促在外调查的手下,让他们加快速度。

  务必在今晚取得更大突破。

  赵长天则在一旁重新梳理受害者的行踪轨迹。

  试图从那些看似平常的日常活动中,找到凶手锁定她们的关键因素。

  校园广播里传来轻柔的音乐。

  原本是为了舒缓学生们一天的学习压力。

  但此刻在这紧张的侦破氛围下,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保卫处的灯光亮如白昼,与窗外渐暗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

  赵长天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再次拿起那份嫌疑人名单。

  逐一审视着上面的名字。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受害者同学提供的线索描述。

  试图将它们一一对应起来。

  他知道,真相已经越来越近。

  也许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让这个残忍而狡猾的凶手原形毕露。

  而此时,在外调查的警员们也深知责任重大。

  他们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走访宿舍、询问老师、排查监控。

  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悄然笼罩了北宁大学。

  校园里,往日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学生在操场上散步、嬉戏。

  如今却因那几起惨案而显得格外冷清。

  只有路灯散发着惨白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保卫处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赵长天和赵长江兄弟俩并肩坐在桌前,面前堆满了资料。

  墙上的时钟指针滴答作响。

  每一声都似在古老的留声机上播放着紧张的鼓点。

  催促着他们快些找出真凶。

  “哥,根据今天收集的线索。

  咱们初步锁定的那几个嫌疑较大的学生,得再仔细筛一筛。”

  赵长江眉头紧锁。

  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急切。

  伸手拿起一份名单,上面圈出了几个名字,手指在上面轻轻点着。

  赵长天微微点头:“没错,时间紧迫,凶手随时可能再次作案。

  咱们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说罢,他拿起受害者同学提供的证词。

  再次逐字逐句研读起来。

  从文学社同学那里得知,与林晓妍在校园门口交谈的神秘男生——

  身形偏瘦,穿着深色衣服,行为举止透着古怪。

  苏遥的同桌提及有人跟踪她时,描述也是如此。

  再结合陈月与陌生男生接触的情况。

  这些零散线索如拼图碎片。

  逐渐在赵长天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模糊轮廓。

  就在此时,李飞打来电话:“大哥,监控这边又有新发现!

  我们通过技术手段,对之前锁定的几个可疑男生的行动轨迹,进行了深度分析。

  发现其中有三个人在案发时间段不仅频繁出现在相关地点。

  而且他们的日常行动路线有多处重合。

  感觉像是在暗中观察什么。”

  赵长天精神一振,忙问:“阿飞,这三个人是谁?快详细说说。”

  李飞在电话那头说道:“一个叫周宇,计算机系大四学生。

  性格极度内向,在班上几乎没什么朋友,独来独往。

  经常泡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研究计算机代码,一坐就是一整天。

  据他室友反映,他平时很少主动与人交流。

  就算有人找他说话,他也只是简短回应。”

  “还有一个叫徐峰,物理系的。

  成绩倒是不错,可性格孤僻得很。

  他喜欢一个人在校园里溜达。

  尤其是那些偏僻的角落。

  像是废弃的实验楼、学校的后山小道之类的地方。

  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宿舍。

  室友都不太清楚他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最后一个叫张伟,艺术系的。

  看着挺有艺术气质,但行为很是怪异。

  他经常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个画架在校园里四处写生。

  可有时候选的地方特别奇怪。

  不是在光线昏暗的小巷口,就是在人迹罕至的湖边树林。

  而且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爱答不理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长天听完,迅速记录下这些信息。

  与老二对视一眼,眼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长江,这三个人嫌疑重大!

  咱们得立刻行动。”

  赵长江立刻起身,召集手下刑警:“兄弟们,目标锁定三个嫌疑人,周宇、徐峰、张伟。

  一组去调查他们的宿舍。

  看看能不能找到与案件有关的物品,注意别打草惊蛇。

  二组去询问他们的任课老师和同学。

  深挖他们近期的行为动态和心理变化。

  三组跟着我,去他们常出没的地点蹲守。

  一旦发现可疑举动,立即汇报。”

  赵长江等人展开行动。

  赵长天也没闲着。

  他决定再次走访受害者周边的人。

  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撬出更多关于这三人的信息。

  他先来到林晓妍兼职的辅导班。

  辅导班位于学校附近的一条商业街,此时已关门歇业。

  赵长天通过辅导班老板,联系上了当晚和林晓妍一起授课的老师。

  那位老师回忆道:“晓妍那天晚上下课的时候,好像有点心神不宁。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笑笑说没事。

  不过,我看到她出门的时候,往街对面看了好几眼。

  当时那里好像有个穿黑衣服的人。

  身形瘦瘦的,一闪就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赵长天心中一动。

  调出手机里周宇、徐峰、张伟的照片,给老师看:“你看看,有没有印象是其中哪一个?”

  老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犹豫着说:“光线太暗,没看清脸。

  只感觉身形有点像最左边这个。”

  照片上,最左边的正是周宇。

  接着,赵长天又赶到苏遥做兼职的商场。

  商场的工作人员还在忙碌着,没有打烊。

  他找到苏遥当时的主管。

  主管一脸惋惜地:“苏遥这姑娘干活挺勤快的。

  就是有几次下班的时候,我看她神色慌张,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有一回,我在商场后面的停车场看到她急匆匆地跑过去。

  后面好像有个黑影跟着。

  等我追过去,人都不见了。”

  “你能描述一下那个黑影吗?”

  赵长天急切地问。

  “太快了,没看清!

  只感觉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的,穿着深色衣服。”

  主管的描述再次与嫌疑人特征吻合。

  从商场出来,赵长天又马不停蹄地去了陈月实习的互联网公司。

  公司里还有几个加班的员工。

  他向他们打听陈月的情况。

  一位同事说:“陈月最近好像在躲什么人。

  有几次在公司楼下,我看到她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就赶紧绕路走。

  那个男的穿着黑衣服,背着个包,看着挺阴森的。

  有点像个搞艺术的,头发长长的。”

  赵长天心里一紧,这个描述与张伟极为相似。

  他越发觉得这三人之中必有凶手。

  回到保卫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赵长江带着三组警员也陆续回来了。

  一个个神色疲惫但眼神透着兴奋。

  “哥,有重大发现!”

  赵长江一进门就说道,“我们在周宇的宿舍床底下。发现了一双沾满泥土的运动鞋。

  泥土的成分与学校后山的土壤成分初步比对一致。

  而且鞋面上还有一些疑似血迹的暗红色污渍,已经送去化验了。”

  “另外,徐峰的同学反映。

  他最近行为更加诡异了,经常半夜说梦话。

  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好像在和谁争吵。

  有一次,室友还看到他半夜偷偷起床。

  拿着一个黑色袋子出门。

  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还有张伟,我们在他常去写生的湖边树林里,发现了一些烟头。

  和案发现场附近发现的烟头品牌一样。

  而且树林里有一些地面有被翻动的痕迹。

  像是有人藏过什么东西,正在进一步挖掘。”

  赵长天听完,沉思片刻,说道:“这些证据虽然还不能直接定罪。

  但足以让我们对他们进行重点监控。

  长江,今晚一定要安排好警力,不能让他们脱离视线。”

  赵长江点头:“放心吧,哥,我已经安排好了。

  兄弟们分成三班倒,轮流盯着他们。”

  赵长天点点头,说道:“老二,我想去找受害者生前亲近的朋友聊聊。

  这些人与受害者朝夕相处,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被旁人忽视的细节。

  为案件侦破带来转机。”

  “大哥,都这么晚了,还要让你为案子操劳。”

  赵老二有些歉意的说。

  “没事儿!”

  赵长天拍了拍老二的肩,迈步走出保安处。

  很快,赵长天来到女生宿舍楼下。

  通过宿管阿姨联系上了林晓妍的好友白冰。

  白冰是个长相极为出众的女孩。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眼眸宛如清澈的湖水,透着灵动与哀伤。

  她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素色连衣裙。

  在这黯淡的夜色中,宛如一朵楚楚可怜的百合。

  得知赵长天的来意后,白冰表示愿意配合。

  宿舍楼前的空地上,两个人相对而立。

  “赵哥,我真的好想晓妍,她怎么就这么走了……”

  白冰刚开口,泪水便夺眶而出。

  声音哽咽得几近破碎。

  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赵长天连忙递上纸巾,轻声安慰道:“白冰,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

  但为了抓住凶手,给晓妍讨回公道。

  希望你能多跟我讲讲她的事儿。

  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关键。”

  白冰接过纸巾,轻轻擦了擦眼泪。

  努力平复着情绪:“我一定配合,赵哥,只要能抓到那个坏蛋。”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晓妍有什么异常?

  比如情绪上的变化,或者新认识了什么人之类的。”

  赵长天问道,目光专注地看着白冰。

  眼神里透着关切与期待。

  白冰陷入回忆,微微皱起眉头:“晓妍那段时间好像确实有些心事。

  有一回我们一起吃饭,她一直心不在焉。

  我问她,她只说学习压力大。

  可我总觉得不止这么简单。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兼职的地方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儿。”

  “什么奇怪的事儿?”赵长天急切地追问。

  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更快地抓住线索。

  “她没细说,只提到有个男人老是在辅导班附近晃悠。

  看着她的眼神让人发毛。

  有一次,她下班晚了,那个男人还跟着她走了一段路。

  把她吓得不轻。”

  白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

  像是要抵御那侵入骨髓的寒意。

  赵长天心中一动,拿出手机里周宇的照片:“是这个人吗?”

  白冰仔细看了看,犹豫着摇了摇头:“不太确定,晓妍没描述清楚长相。

  只说穿着深色衣服,身形偏瘦。”

  赵长天轻轻拍了拍白冰的肩,安慰道:“别着急,慢慢想!

  哪怕是一点小事,说不定都能帮上大忙。”

  白冰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从那之后,晓妍就经常做噩梦,半夜惊醒!

  嘴里喊着‘别跟着我’之类的话。

  我问她,她却不肯多说,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我能看出来她很害怕。”

  说到这儿,白冰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赵长天皱起眉头,心中暗忖——

  看来这个神秘男生给晓妍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他再次问道:“那晓妍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个男生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或者有没有跟别人说起过这件事?”

  白冰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说:“她没跟别人说过,就只跟我提了一嘴。

  我记得有一次,她无意间说那个男生身上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说不上来,有点像机油混合着什么东西的味儿。”

  赵长天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心想这说不定是个重要线索。

  回头得查查这三个嫌疑人有没有接触机油之类物品的可能。

  聊到这儿,白冰的情绪越发激动。

  她抽泣着说:“赵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多陪陪她。

  没有早点发现她的不对劲。

  要是我能多关心她一点,也许她就不会……”

  赵长天安微道:“白冰,这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

  凶手才是罪魁祸首。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抓住他。

  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提供的这些线索都很重要。”

  白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感激地看着赵长天:“赵哥,谢谢你这么安慰我。

  我相信你一定能抓住凶手。”

  赵长天微微一笑,安慰道:“白冰,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线索。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要是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

  白冰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赵长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

  一定要在凶手再次伸出毒手之前,将其绳之以法。

  赵长天回到保卫处后,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二点。

  赵长天这才想起于小彤还在等她。

  他跟于小彤约好了,晚上去她家。

  于是,赵长天与老二道别:“长江,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新情况随时联系我。

  你也注意休息,别累垮了。”

  赵长天离开保卫处。

  没多久,便返回家中。

  客厅的灯还亮着。

  于小彤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播放着无声的画面。

  赵长天轻轻走过去,关掉电视。

  把于小彤抱回卧室,帮她盖好被子。

  于小彤迷迷糊糊地醒来。

  看到赵长天,眼中满是关切:“你回来了,案子怎么样了?”

  赵长天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有进展了,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应该很快就能破案了。

  你别担心,睡吧。”

  于小彤点点头,又沉沉睡去。

  赵长天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案件的细节、三个嫌疑人的模样。

  久久难以入眠。

  直到凌晨时分,他才强迫自己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俏皮地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赵长天和于小彤的脸上。

  于小彤率先醒来,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赵长天。

  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轻轻凑近,在赵长天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赵长天悠悠转醒,睁眼便撞进于小彤满是爱意的眼眸。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笑道:“早啊,小懒猫!

  今天怎么醒得比我还早。”

  于小彤窝在他怀里,嘟囔着:“还不是担心你这大忙人。”

  赵长天紧了紧手臂,语气坚定又带着安抚:“放心吧,宝贝!

  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

  就这案子,我心里有数。

  你男人可不是轻易会被难倒的。”

  说罢,他松开于小彤,起身利落洗漱。

  镜子中映出他精神饱满、眼神透着从容的面庞。

  简单用过早餐,赵长天告别于小彤。

  驱车前往北宁大学途中,手机铃声急促响起。

  是赵长江打来的:“哥,有新情况!

  昨晚蹲守的兄弟汇报,周宇凌晨三点多背着个包出门。

  鬼鬼祟祟地往后山方向去了。

  我们的人一路跟着,怕打草惊蛇没敢靠太近。

  后来跟丢了一会儿。

  好在最后在学校废弃工厂附近又发现了他。

  不过等他出来的时候,包好像空了。”

  赵长天眼神一凛,声音沉稳:“密切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千万别放松。

  我马上到学校。

  看看能不能从他的行踪里挖出点什么。

  还有,另外两个嫌疑人呢?”

  “徐峰昨晚倒是没什么动静,一直待在宿舍。

  张伟半夜出去买了包烟,在校园里晃悠了一圈就回宿舍了。”

  赵长江迅速回应。

  赵长天赶到学校保卫处,赵长江已在那等候。

  桌上铺开的地图标记着周宇的行动路线。

  赵长天盯着地图,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周宇去的后山和废弃工厂都是之前的案发地附近。

  他包里装的什么?

  又为什么去那儿?

  咱们得去现场看看。”

  两人带着几名警员,迅速向后山进发。

  清晨的后山雾气弥漫,透着丝丝寒意。

  脚下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

  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长天走在前面,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沿着周宇可能走过的路径仔细搜寻。

  突然,一名刑警喊道:“赵队,这儿有新翻动的泥土痕迹!”

  众人围拢过去,只见一片草丛旁的泥土明显有被挖开又填埋的迹象。

  赵长二戴上手套,动作娴熟而沉稳。

  小心翼翼地拨开泥土,里面露出一个破旧的布包。

  打开一看,竟是一把染血的匕首和几件带血的衣物。

  衣物款式与受害者失踪当晚所穿极为相似。

  赵长江脸色一变,声音有些激动:“哥,这很可能是凶器和受害者的遗物。

  周宇这小子嫌疑更大了!”

  赵长天眉头紧锁,微微点头:“先拍照取证,把东西带回去化验。

  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更确凿的证据,包括 DNA 之类的。

  但仅凭这些还不能定他的罪,得继续深挖。”

  接下来,他们又来到废弃工厂。

  工厂内阴森破败,四处散落着生锈的机器零件。

  赵长天等人四处查看。

  很快,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些杂乱的脚印和几处疑似拖拽的痕迹。

  旁边还有一些新鲜的烟头。

  与之前在张伟常去的湖边树林发现的烟头品牌一致。

  “看来周宇和张伟可能都来过这儿。

  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或者说,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他们共同的秘密?”

  赵长天望着老二说道。

  兄弟俩的眼神陷入思索。

  从废弃工厂出来,已临近中午。

  赵长天与老二暂别。

  她决定去趟学校食堂,看看能不能从学生们的闲聊中捕捉到一些有用信息。

  此刻,正值用餐高峰,食堂里人声鼎沸。

  他买了份简单的饭菜,找了个角落坐下。

  眼睛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不远处,几个计算机系的学生边吃边聊。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抱怨道:“最近周宇也太奇怪了。

  昨晚半夜出去,早上才回来。

  问他去哪儿了,他也不理人,跟中邪了似的。”

  另一个短发男生接话:“他本来就神神叨叨的。

  不过最近听说他好像在研究什么特别的程序。

  还跟一个校外的人频繁联系,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赵长天心中一动,放下碗筷,走上前去。

  亮出身份后问道:“同学,你们说周宇跟校外的人联系。

  知道是什么人吗?

  大概什么样子?”

  几个学生吓得脸色一变。

  眼镜男生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太清楚!

  就是有几次看到他在学校门口跟一个穿黑风衣、戴帽子的人说话,看不清脸。

  每次说完周宇就急匆匆地走了。”

  赵长天谢过学生,回到保卫处。

  把情况跟赵长江一说。

  赵长江分析道:“哥,这周宇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人指使。

  这个校外人员很可疑,得赶紧查。

  我安排人手去调学校周边监控。

  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穿黑风衣的人。”

  此时,赵长江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手下打来的:“队长,徐峰上午去了学校心理咨询室。

  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跟你汇报一声。”

  赵长江挂断电话,对大哥说:“大哥,咱们去心理咨询室看看,徐峰到底怎么了。”

  两人赶到心理咨询室,咨询师接待了他们。

  咨询师一脸忧虑地说:“徐峰这孩子心理问题很严重。

  他今天来跟我说,他最近一直被噩梦困扰。

  梦到一些很血腥的场景。

  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坏事。

  而且他还提到,感觉有人在监视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试图开导他,可他情绪很不稳定。

  最后几乎是崩溃着离开的。”

  赵长天和赵长江对视一眼,心中疑惑更深。

  难道徐峰只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还是他在故弄玄虚,想要混淆警方视线?

  赵长天思索片刻,说道:“你有没有问他,梦中的血腥场景具体是什么样的?

  还有,他觉得是谁在监视他?”

  咨询师摇摇头:“他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看他状态实在太差。

  也不敢逼问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