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们这是故意杀人-《八零换嫁诱他成瘾,糙汉夜夜红温》

  这番话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不少人点头赞同。

  赵大勇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要冲过来,被几个邻居拦住了。

  “够了!”老主任一拍桌子,“就按苏同志说的办!谁再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就这样,苏窈家每天拿出两桶水,由主任分配给最需要的几户人家。

  张桂芳主动承担了送水的任务,从不偷喝一口。

  然而,赵大勇那边却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暗中观察了好几天,发现每天下午苏窈都会一个人去地窖待很久。

  “肯定有古怪。”赵大勇对同伙说,“咱们得想个办法,把苏家地窖里的东西全弄到手!”

  “可是现在全村人都护着他们,咱们恐怕不好下手吧?”一个同伙犹豫道。

  赵大勇阴森森地笑了:“那就等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不就好动手了?这次咱们不抢了,咱们直接偷!”

  半夜三点,月亮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

  赵大勇蹲在苏家围墙外的老槐树下面,数着手里五根劣质香烟,给同伙一人分了一根。

  “都听好了,”赵大勇咬着烟屁股,声音压得极低,“进去后直奔地窖,能搬多少搬多少。二狗子你在门口望风,看到动静就学猫叫。”

  随即五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苏家矮墙。

  赵大勇打头阵,落地时踩到一根枯枝,“咔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所有人僵在原地,屏住呼吸等了足足一分钟,见屋里没反应才继续行动。

  他们不知道的是,连续多日的干旱让苏父睡眠极浅。

  老人家本就觉少,加上惦记着地窖里的存水,几乎整夜都半睡半醒。

  那声轻微的“咔嚓”已经让他睁开了眼睛。

  “老婆子,你听见没?”苏父轻轻推了推身边的苏母。

  苏母翻了个身,含糊地嘟囔:“听见啥啊?大半夜的,快睡吧。”

  苏父摇摇头,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他摸黑穿上布鞋,打算去院子里解个小手。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几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围在地窖口。

  “有贼!”苏父大吼一声。

  赵大勇一伙吓得魂飞魄散,二狗子转身就要跑,被赵大勇一把拽住:“怕个球!就一个老头子!”

  苏父抄起墙边的铁锨就冲了过去:“赵大勇!你个王八羔子!”

  铁锨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赵大勇侧身躲过,反手抓住锨把。

  两人在黑暗中扭打起来,铁锨“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个老不死的!”赵大勇喘着粗气,猛地一推。

  苏父踉跄着后退几步,脚后跟绊在井沿上,整个人向后栽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青石井台上,发出一声闷响来。

  赵大勇呆住了,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一股暗色的液体从苏父头下蔓延开来。

  “出、出人命了……”二狗子声音发颤。

  屋里的灯突然亮了,苏母的尖叫声刺破夜空:“杀人啦!救命啊!”

  赵大勇这才回过神,转身就要跑,却发现院门已经被闻声赶来的村民堵住了。

  王老汉举着钉耙,孙瘸子拄着镰刀长矛,十几个村民手持各式农具,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赵大勇!你他娘的还是人吗?”王老汉怒吼。

  屋门“砰”地被推开,苏窈冲了出来。当她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爸!”

  她跌跌撞撞地扑过去,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苏父双眼紧闭,脸色灰白,后脑勺的血已经浸透了衣领。

  苏窈颤抖着手指探了探鼻息,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才稍微松了口气。

  “快!把床板拆下来当担架!”苏窈的声音出奇地冷静,“砚京,你快去开车,送爸去医院!”

  陆砚京二话不说就往外面跑去,几个村民七手八脚地拆了门板,小心翼翼地把苏父抬上去。

  赵大勇见状想溜,被孙瘸子一镰刀柄敲在腿弯处,“扑通”跪倒在地。

  “想跑?”孙瘸子冷笑,“晚了!”

  苏窈站起身,月光下她的眼神让所有人心里一颤。

  平日里温声细语的苏老师,此刻眼中燃烧着令人胆寒的怒火。

  “小雨,”苏窈的声音像淬了冰,“去村长家打电话报公安。”

  “报、报公安?”赵大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轻轻推了一下。”

  “轻轻推了一下?”苏窈指着地上那滩血迹,“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这话把赵大勇彻底吓傻了,他瘫坐在地上,裤裆渐渐洇出一片湿痕,竟然吓尿了。

  陆砚京赶着牛车过来,村民们小心翼翼地把苏父抬上车。

  苏母慌慌张张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爬上车。

  “窈窈,你在家等着。”苏母话没说完就被女儿打断。

  “我也去。”苏窈坚定地说,“小雨,你跟着一起去,路上照顾我妈。”

  她又转向王老汉:“王叔,麻烦您看着这几个畜生,等公安来了一个都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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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汉重重点头:“你放心,他们跑不了!”

  吉普车驶出院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村民们押着赵大勇一伙去了村委会,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地窖大开的门像一张黑洞洞的嘴。

  张桂芳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院子,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散落的农具,最后关上了地窖的门。

  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子发痒。

  苏窈坐在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

  陆砚京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一眼手术室上方的红灯。

  “会没事的,”陆砚京安慰妻子,“爸身子骨硬朗着呢。”

  苏窈没有回答,她现在满脑袋都是不安。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颅内有出血,需要观察48小时。”

  苏母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张小雨及时扶住。

  “谢谢医生,”苏窈站起身,“我们能看看他吗?”

  医生点点头:“但不能太久,病人需要休息。”

  苏父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比床单还白。

  各种管子连在他身上,机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苏窈轻轻握住父亲的手,那粗糙的手掌冰凉得吓人。

  “公安同志来了。”陆砚京小声提醒。

  两个穿制服的公安站在门口,其中年长的一个问道:“谁是家属?我们需要了解情况。”

  苏窈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包括赵大勇之前带人抢水的事,公安认真地做着记录。

  “这是故意伤害罪,性质很恶劣。”公安合上本子,“那几个嫌疑人已经控制起来了,你们放心。”

  天亮后,苏窈坚持让陆砚京送苏母和张小雨回家休息,自己留在医院照顾父亲。

  当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注意到父亲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傻丫头,”苏父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哭啥?爹没事……”

  “爸!”苏窈赶紧擦干眼泪,“您别说话,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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