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可是你食言了,不是吗?-《一朝离婚,陆太太成为了香饽饽》

  “什么追杀?”陆祈年不想吓到她,并没有选择说真话,“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没有伤。”

  “不说就算了。”温念没说话了,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不说就不说,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陆祈年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要是以前可能就会在她面前示弱,博取一些同情。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免得给她找到借口,说他受伤了不适宜她照顾什么的。

  漫长的夜晚,宛如被无尽黑暗笼罩的迷宫,引人迷失在其中。

  温念心里很乱,很怕天亮了眼睛也看不见了。

  陆祈年怎么去洗漱这么久的?

  都说了让布布来陪她了,一点都不靠谱!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无法入睡,后面直接起身缩在了墙角边,等待着天亮。

  希望天一亮,眼睛就能恢复如初了。

  ………

  陆祈年全程闭着眼睛从二楼一直走到一楼的客厅。

  一路上磕磕碰碰的,一会儿撞到椅子、一会儿磕到茶几上,膝盖上都直接撞淤青了。

  龙五在一旁看着他磕磕绊绊,心里想提醒但又紧记他的话,要记录着哪个地方最容易摔倒。

  家具上凡是有棱角的地方都装上了防撞条,楼梯的板砖上也都贴了防滑条。

  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才回到房间。

  看到温念又缩在角落里,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落寞的样子落到刺痛了他的双眼,心脏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陆祈年赶紧地爬到床上去,“宝宝,你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刚刚在楼下模拟了瞎子的视角,她肯定害怕极了。

  温念心里极度不安,一开口就委屈的不行,“陆祈年,你让布布上来陪我好不好?”

  陆祈年赶紧认错,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拿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去洗漱的。”

  温念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内心想要推开他,可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会觉得很安心。

  无尽的黑暗里,至少是还有人陪在她身边的。

  她咬了咬唇,“陆祈年,我想要布布,我想抱着它睡。”

  陆祈年把她的身体180度翻转,把她的手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抱我,我陪你睡。”

  “不行,我不能跟你睡!”温念收回了手,“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可以一起睡。”

  陆祈年很想堵住她的嘴,“那你把可以把我当成狗的。”

  温念:“???”

  “你平时不是老跟慕昭昭喊我陆狗来着?”

  “你……你知道啊?”温念听着他的语气,都能像到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了。

  肯定是用凉凉的眼神斜视着她。

  “所以,抱我睡。”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把他当成狗就很想笑。

  温念憋着笑意,故意为难的说:“那怎么行?虽然你平时可真是个狗!但又不是真狗!”

  “拐着弯骂我是吧?”陆祈年抓了一下她腰间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温念受不了的躲着他的攻击。

  “陆祈年,啊啊啊、哈哈哈哈。”

  “我、我错了,哈哈哈哈,你别再挠了。”

  温念身上就只穿着一条紫啡色的吊带睡裙,一边的肩带垂落下来,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别再动了。”

  温念的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隔着单薄的布料,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陆祈年,你流氓啊!”

  陆祈年无奈的笑了一下,“温念,我们多久没有过了?”

  “我才28岁,这是一个正常的成熟男人该有的反应。”

  温念想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按住,陆祈年还帮她把肩带整理好,“别动,让我抱着缓一缓。”

  “不要。”

  他这样怎么缓?

  “不然我去冲个冷水澡?”

  “可是我离开一会儿你又害怕。”陆祈年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不然我们………”

  “想你都别想!”

  “那就别动,让我缓一下。”陆祈年把头埋进温念的肩窝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沐浴露香味。

  明明两人都是用同一款沐浴露,可是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让他很着迷。

  温念明明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身体却慢慢在变软。

  柔软的头发一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的轻扫着,感到痒痒的,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想躲却被禁锢住,“宝贝,可别再在我腿上动了。”

  下一秒,薄唇落在了锁骨上,还能感受到舌尖的湿热的温度,“快爆了。”

  听着他的骚话,一巴掌呼在他的嘴上,“闭嘴。”

  掌心却被他舔了一下,她震惊了,赶紧收回了手。

  接着,盖天覆地的吻落了下来,身下感到了一阵酥麻,涌出了一阵湿意。

  不行了, 再让他亲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温念受伤的手搭在他的头上,“你说,要是我以后真的变成了一个瞎子的话,怎么办?”

  陆祈年明显的停顿了,就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我不会让你变成瞎子。”

  “退一万步说,要是你以后真瞎了,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温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嘲的笑意,“陆祈年,你倒也不必因为愧疚感而什么假话都说的出口。”

  “你不信?”

  “曾经你说过,只要我给你生个女儿就把全部身家都给我的,可是你根本就不想要我的孩子,那都是哄骗我的假话。”

  “这不是假话。”

  听闻,温念心里更加感到心酸了,“可是你食言了,不是吗?”

  那是发生在陆祈年出国的前一周。

  他要去临城谈项目,那时候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

  温念便磨着陆祈年带着她一起去,两人在樱谷泉居里住上了一阵子。

  白天,他就会去忙公事,但总会给她带新鲜的玩意儿来哄她开心。

  也会抽空陪她去看樱花,打卡网红热门地点。

  晚上,两人就在汤泉里翻云覆雨。

  那时候她问他想不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陆祈年说想。

  并且还对她承诺,以后要是她给他生个女儿,就把全部身家都给她们母女俩。

  从临城回去南港的一周后。

  陆祈年一声不响的就飞去美国了,没跟她打过商量。

  温念很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就不爱她了?

  可是,她又很害怕。

  害怕在这段感情里,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

  或许,他只是贪图新鲜罢了。

  陆祈年将她的表情收入了眼中,眼神黯了黯,“温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鼓起勇气问出了当年想问已久的一句话,“那是怎样的?你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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