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慎入(琴酒?织田律):银月与蜂蜜(3)-《和骚话前辈搭档是种工伤》

  为了查清当年孤儿院的真相,两人以不同的身份潜入组织。黑泽阵是冷血无情的Top Killer,而他则是组织新招揽的情报专家,代号Silver Rhyth

  地下酒吧的灯光昏暗,烟雾缭绕,酒精与血腥味混杂在空气里。

  织田律懒洋洋地倚在吧台边,指尖轻轻敲着玻璃杯,冰球在琥珀色的威士忌里缓缓旋转。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银灰色的发丝垂在颈侧,衬得肤色愈发冷白。周围几个组织成员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带着探究与欲望。

  “新人?”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靠近,手指不怀好意地搭上他的肩膀,“以前没见过你啊。”

  织田律唇角微勾,眼底却一片冷意。他侧头,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嗯,刚调来。”

  男人被他的笑容晃了眼,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乎要陷进他的毛衣里。织田律没动,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冰球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秒,男人的手腕被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

  “滚。”

  低沉冷冽的嗓音在耳边炸开,织田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微微偏头,果然看到黑泽阵站在他身后,银发垂在肩侧,绿眸里翻涌着杀意。

  男人脸色骤变,立刻松开手,踉跄后退:“抱、抱歉,琴酒大人!”

  黑泽阵没理他,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人,眼神里的警告不言而喻——敢碰他,就死。

  织田律轻笑一声,仰头看向黑泽阵:“这位哥哥好凶啊。”

  黑泽阵没说话,直接拽住他的手腕,大步走向酒吧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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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通道里,黑泽阵一把将织田律按在墙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嵌进墙壁里。

  “谁让你来的?”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压抑的怒意。

  织田律被他掐着腰,却丝毫不慌,反而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指尖轻轻摩挲着真丝面料:“我自己想来的。”

  “胡闹。”黑泽阵咬牙,“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哥哥在这里啊。”织田律歪头,银灰色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黑泽阵呼吸一滞,手指收紧,几乎要在他腰上留下指痕。他盯着织田律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丝退缩,可少年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眼底全是固执。

  “……你会死。”黑泽阵最终只挤出这三个字。

  织田律却笑了,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那哥哥保护我啊。”

  黑泽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怒意已经化为某种更深的东西。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织田律的唇:“……别撒娇。”

  织田律没回答,只是微微仰头,呼吸交错间,两人的唇几乎相贴。

  黑泽阵猛地松开他,转身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跟紧我,别乱跑。”

  织田律看着他紧绷的背影,轻轻舔了舔唇角。

  ——哥哥还是心软了。

  从孤儿院逃出来,到潜入组织卧底,他们花了十年时间才摸到当年真相的边缘——那个以“慈善”为名、实则进行人体实验的孤儿院,背后竟与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现在,他们终于拿到了关键线索。

  解码器的屏幕突然亮起,数据流飞速滚动。黑泽阵的瞳孔微微收缩,指节在枪柄上收紧了一瞬。

  织田律凑过去,下巴搁在他肩上:“找到了?”

  组织的地下实验室比想象中更阴冷。

  织田律跟在黑泽阵身后,指尖轻轻勾着他的风衣腰带,像只亦步亦趋的小狐狸。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需要虹膜和指纹双重认证。

  黑泽阵输入密码,门缓缓开启。

  “在这里等着。”他低声命令。

  织田律挑眉:“哥哥要丢下我?”

  黑泽阵冷冷扫他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

  织田律撇撇嘴,却还是乖乖靠在墙边,目送黑泽阵走进实验室。

  实验室里,电脑屏幕泛着冷光,黑泽阵快速调取资料,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调查组织早期的“永生计划”,而织田律……很可能是其中的关键。

  屏幕上的档案一页页翻过,黑泽阵的眉头越皱越紧。

  【实验体编号:A-09】

  姓名:织田律**

  年龄:4岁(实验开始时)

  基因适配度:99.9%

  实验结果:成功(完美实验体)

  目前状态:失踪

  备注:实验体具有极强的自愈能力,细胞活性远超常人。

  黑泽阵的手指停在键盘上,呼吸几乎停滞。

  【通过神经毒素筛选出能够承受APTX4869的容器】

  ——织田律是永生的良药。

  黑泽阵猛地站起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别看。”

  织田律却已经看清了。

  他盯着屏幕上的资料,瞳孔微微收缩,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

  “……原来如此。”他轻声说。

  黑泽阵捏紧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织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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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律抬头,眼底的笑意重新浮现,却比平时更凉:“难怪我从小到大,连感冒都很少呢。”

  黑泽阵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织田律却突然踮脚,在他耳边轻笑:“那哥哥是不是要对我好一点?毕竟——”他顿了顿,呼吸扫过黑泽阵的耳廓,“我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黑泽阵猛地将他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别说了。”

  织田律在他怀里闷笑,手指轻轻拽住他的银发:“哥哥心疼了?”

  黑泽阵没回答,只是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唇。

  织田律吃痛,却还是仰头迎合,舌尖纠缠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实验体。

  ——他只在乎黑泽阵。

  黑泽阵猛地合上文件,拽住他的手腕:“走。”

  “去哪儿?”

  “离开这里。”

  织田律没动,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抬眸看他:“哥哥早就猜到了?”

  黑泽阵沉默。

  织田律忽然觉得喉咙发紧,笑意一点点褪去:“所以你才一直不让我靠近组织?”

  黑泽阵盯着他,绿眸深处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我不想你卷进来。”

  织田律看了他几秒,忽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鼻尖几乎相抵:“可我已经卷进来了。”

  黑泽阵的呼吸微滞。

  织田律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所以,别想甩开我。”

  黑泽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克制彻底崩裂。他一把扣住织田律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织田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像是怕他消失。

  黑泽阵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粗重:“……我会杀了所有想动你的人。”

  织田律笑了,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我知道。”

  雨声淹没了未尽的话语。

  组织瓦解那天,暴雨来得突然,织田律站在便利店屋檐下,银灰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颈侧。他咬着根没点燃的烟,狐狸眼懒洋洋地扫过街道尽头——一辆黑色保时捷356A缓缓驶来,车灯刺破雨幕,像某种野兽的瞳孔。

  车门打开,黑泽阵撑伞走近,银发束在脑后,黑色风衣被雨水浸得发亮。他皱眉看着织田律湿透的衬衫:“又没带伞?”

  “因为知道你会来接我嘛~”织田律笑嘻嘻地凑过去,指尖勾住他的皮带,“阵哥今天好凶哦。”

  黑泽阵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蹭过他下唇的雨水:“再乱跑就打断你的腿。”

  织田律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指尖:“打断腿的话……你要抱我回家吗?”

  黑泽阵眸色一暗,猛地拽过他的手腕,把人塞进车里。车门“砰”地关上,雨声被隔绝在外,车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安全带。”黑泽阵冷声命令。

  织田律歪头看他,故意慢吞吞地拉过安全带,指尖在卡扣上轻轻摩挲:“阵哥帮我系?”

  黑泽阵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倾身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口,“咔嗒”一声扣紧安全带,却故意没退开,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满意了?”

  织田律轻笑,偏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勉强及格。”

  黑泽阵低骂一声,踩下油门,保时捷在雨夜里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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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

  浴室里水汽氤氲,织田律懒散地趴在浴缸边缘,银灰色长发散在水中,像一捧融化的月光。黑泽阵靠在门框上抽烟,绿眸透过烟雾盯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阵哥——”织田律拖长声音,指尖拨弄水面,“帮我擦背?”

  黑泽阵掐灭烟,走过去单膝跪在浴缸边,捞起他的长发拧干:“……麻烦精。”

  织田律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一起洗?”

  黑泽阵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别闹。”

  织田律才不听,指尖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掌心贴上他紧绷的腹肌:“……明明很想要。”

  黑泽阵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嗓音低哑:“……你自找的。”

  下一秒,水花四溅,织田律被按在浴缸边缘,黑泽阵的吻凶狠地落下来,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织田律仰头喘息,水珠从睫毛滚落,像滴眼泪。

  “哥哥……”他哑声笑,腿缠上对方的腰,“……别忍了。”

  黑泽阵掐着他的腰,织田律咬住他的肩膀,咽下所有声音。热水漫过交缠的身体,雾气模糊了镜面,只剩下失控的心跳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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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织田律蜷缩在被子里,腰上还搭着黑泽阵的手臂。他懒洋洋地翻身,指尖描摹对方锁骨上的咬痕:“……昨晚好凶。”

  黑泽阵闭着眼,手臂收紧,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闭嘴,睡觉。”

  织田律轻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偷了个吻:“……阵哥最好了。”

  黑泽阵终于睁开眼,绿眸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却依旧危险:“再乱动就再来一次。”

  织田律立刻老实了,乖乖窝在他怀里,唇角却翘得老高,指尖悄悄勾住对方的一缕银发。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而这一次,谁都不会再丢下谁。

  窗外,东京的晨光温柔地笼罩着两人,仿佛二十年前那个雪夜从未存在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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