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遇到了一个色魔-《师妹别跑了,女主后宫全找上你了》

  江献晚是被热醒的,骨头里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子啃噬般,无不昭示着她依旧处在蚀骨难耐的春潮期。

  她忍着肺腑似乎都在隐隐作痛的煎熬,瞪着唇角要笑烂的少年,足足两分钟。

  小紫跟个蛆似地在她腿上缠来缠去:你醒了!你特么终于醒了!你知道这一路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它和江献晚被卷到很远的地方,顺着湍急的暗河一路疾冲而下。

  在它缠了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后,眼疾手快缠上了一个……少年。

  江献晚摁住扭成麻花的劫雷,唇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

  她好像……遇到了一个色魔。

  这个色魔,呃……

  面若桃瓣,眸若灿星,肌肤若雪,五官明艳,漂亮的不可思议。

  白色的中衣,衣襟大敞,衣带松垮的系在腰间,露出一痕线条性感而性张力十足的腰腹,长发散开却不失凌乱,平添了几分邪魅之色。

  一双手臂虚环着她,大狗似的将脑瓜直往她颈窝拱。

  三分委屈,十分欣喜若狂,嗓音也似染上难以自持的哭腔。

  “晚晚,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你把哥哥扔了来找我,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

  江献晚:“……”

  这么骚,还这么浪的,不是非翎,还能有谁?

  江献晚脸色有些僵硬,又被他蹭的浑身起火,强撑着一点力气,推开他的胳膊。

  沉吟片刻。

  “是你……给我擦的药?”

  非翎唇角弧度倏然加深,饱满的几乎要盛不住满溢出来的欣悦,明艳的上扬。

  再次如水蛇般悄无声息缠上她的腰肢,喜不自禁的轻轻一晃。

  连带着腿上的江献晚跟着晃。

  甜甜道:“对啊。”

  江献晚眼角余光瞥过身上的一片衣料,又是沉默半晌。

  “那……也是你给我换的衣裳?”

  非翎挑起半扇浓密的睫帘,迎上她似乎很平静的目光,羞涩地一点头。

  视线便不自觉的落在因衣袍滑落,露出的那一片细腻雪白的肩颈。

  宽大的外袍,衣领难免敞开些,春色如许,宛如再上好不过的莹白脂膏,在眼皮子下展开一角活色生香的画卷。

  他眸光微暗,呼吸放的极轻,顺着凌乱的衣领,情不自禁落入深处。

  非翎猛地闭了闭眼,强挪开视线,嗓音甜腻,心疼的唇也嘟了起来。

  “你骨头都碎了,我就把你衣裳扒了,擦了药,还疼吗?我再看看。”

  “你不是去妖域了吗?”

  “哥哥怎么连照顾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是你和哥哥吵架了?”

  “没关系,哥哥不懂事没关系,有我就够了,我绝对不会像哥哥那样惹晚晚生气的。”

  江献晚软绵绵的手指,努力揪紧滑落肩头的光滑衣料,看着茶言茶语,还要来扒她衣裳的少年,默默深吸一口气。

  哥哥哥哥!

  又特么哥哥哥哥!

  她咬牙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我特么伤的是肩!”

  草你爹!

  你他妈倒是给留一件啊!

  就这么把她扒干净了?!

  裤衩呢!

  肚兜呢!

  脸呢!

  这身与她身形不符的张扬猩红衣袍,是谁的,用得着猜吗?

  一看就是现扒的。

  感受着风直往空荡荡的衣袍中灌,江献晚根本没勇气低一点头,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不知是气的,还是用尽力气的一拳,眼前一阵阵发黑,脱力般,软绵绵趴回他怀中。

  “非翎……你混蛋!”

  非翎挨了一拳,一手忙扶稳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另一只手紧张的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无不是心疼。

  “是不是打痛了?”

  又小声解释道:“你衣裳湿了,我怕你不舒服。”

  江献晚眼皮子一阵狂跳,猛地抬起头,努力揪住他的衣襟,“你不会用修为烘干吗!”

  “……我忘了嘛。”

  再说了,江献晚的衣裳破的七七八八,根本没法穿。

  脱个衣裳,再穿个衣裳,也就打个响指的事儿。

  他刚才只顾着摁恶狗一般的小紫,怕它偷看,自个根本没来得及看,还后悔为什么给她穿的那么麻溜。

  小紫:……

  江献晚:“……”

  他还挺理直气壮?

  江献晚却不知道他故意含糊其辞,自然亦不知真相。

  当然,小紫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巴不得江献晚将这小贱魔暴揍一顿。

  悠闲地翘起一截尖尖,兴奋的躺在江献晚腿上,看戏。

  江献晚精准捕捉到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滚烫欲色,脸色黑如锅底。

  咬着牙根,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非翎睫毛扑闪了几下,耳廓边缘泛起可疑的红晕,嘟着唇瓣,又黏糊糊地低头,胡乱去拱她脖颈。

  无不羞涩。

  “我是你的,我们本就是一体,哪有跟自家男人说谢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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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献晚:“……”他的阅读理解就这么差?

  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对于这种脸皮极厚,还故意装作听不出好赖话的小贱魔,江献晚激动地喷他脸上。

  “谢你妈个头!”

  又转而怒气冲冲捞过腿上的小紫,努力一晃。

  “没良心的!你跟谁是一伙的!他扒我衣裳,你就不会劈死他!”

  小紫很委屈:我没劈吗?他根本就不怕劈!我越劈他他越爽,而且他说你的伤要赶紧治。

  江献晚吸气,吸气,再吸气,一把甩开小紫,猛然翻身将非翎摁在地上。

  揪着他的衣领,骑上去。

  “非翎!我忍你很久了!”

  “天天在信道里哥哥哥!你特么睡会觉能死吗!”

  “掐个诀很难吗!”

  “替我把肚兜穿上很难吗!”

  “贱人!”

  江献晚想到因非翎整日嘴贱,而间接性受到牵连的无辜自己,就来气。

  现下又被扒的一点都不剩。

  拔下乌发间瓷白的骨簪,作势就要刺入他的胸膛,刺入那颗跳动的心脏。

  非翎正委屈的眸子反而一亮,双臂欣然张开,在江献晚猝然懵逼的表情中,主动迎上去。

  热情似火地接住了她,像拥住一罐甜滋滋的蜜糖。

  火柴擦燃似的,欢喜席卷整个眼眶。

  那原本停在空中的骨簪,就这么又准又狠推入他的心窝。

  几滴血飞溅在面颊,江献晚微微一怔,以至于不能立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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