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弹冠相庆-《穿越大明:本公主配享太庙》

  与此同时,他们对虞国的各种思想传播也在暗中进行了限制,宁国查扣入境的《劳动周报》并用假的报纸来替换真的报纸,越国解散了十七个'工农互助会',扬国规定所有政党需按月报备成员名单,很多都是用维持社会稳定的名义来进行的。

  除此之外,各国还组织了监控的细密网络,明国的锦衣卫系统在三个月内完成了对贸易渠道的渗透。与虞国往来密切的十二家商号中,都被替换插入了更多的锦衣卫番子。

  宁国的边境检查则更直接。海关总署颁布的《违禁品补充名录》中,新增了印刷品,名义上是为了保障和扶持宁国的造纸和印刷行业,实际上就是禁绝从虞国来的所有书籍在宁国的传播。

  执行第一个月,就有二十九名携带《不其城共识》的商人被罚款,货物暂扣三天,处罚不重,却足以形成震慑。

  越国的政党监控细化到支部层面。朱祁锂签署的《政党活动规范》规定,任何政党与境外组织联系,需提前七日向议会报备,说明"联系目的、内容、参与人员"。

  这条款看似中性,却让越国劳动党无法与劳动国际正常对接,报备即意味着暴露基层组织架构,不报备则属非法。三个月内,越国劳动党因"未按规定报备"被罚款十二次,两名与楚吴国劳动党通信的党员被警告处分。

  对基层自发组织的打击则更隐蔽。明国的"读书会整顿"以"查禁盗版书籍"为名义,查封了三十余处聚集点,没收的书籍中,既有社会主义着作,也有普通小说,对外只宣称"打击非法出版物"。

  宁国处理"互助会"时,引用的是《社团登记条例》中"未履行备案手续"的条款,不涉及意识形态定性。

  这些操作的共同特点是"就事论事",避免与"社会主义"直接对抗。

  各国在虞国的压力下,不断串联,为了防范虞国的高压态势,在军事方面也进行了一系列的合作,明国与宁国的"防御协作"协议签署仪式选在深夜进行。没有记者,没有公告,只有两国的国防大臣和三名见证人在文件上签字。协议核心内容有三条:

  若虞国或劳动国际成员国以"推行社会主义"为名,对明国、宁国及盟友动武,两国需各派不少于五万人的军队协同防御;

  共享虞国军事动向情报,在边境地区设立六个联合观察哨;

  每年举行一次军事演习,演习地点选在与虞国无直接接壤的区域。

  这条协议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明国的参谋部私下评估,如果虞国真要动武,两国联军依旧扛不住虞国那些神秘武器的袭击。

  但协议的真正价值,在于向国内资本阶层释放信号,皇室不会坐视社会主义扩张。

  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也纷纷跟进。扬国与秦国立了"边境联防",规定"一方遭遇'意识形态渗透引发的动乱',另一方需派警察支援";洪州共和国宣布将国防预算提高两成,采购宁国的新式火炮。

  这些动作都刻意保持"防御性"定位。明国的演习科目是"城市巷战阵地防御",从不提"进攻";宁国的军舰只在本国海域巡逻,避免进入虞国航线。他们像一群面对强敌的刺猬,竖起尖刺却不敢主动扑击,只求"让对方知道不好惹"。

  资本主义国家的福利调整,精确地卡在"不触动剥削本质"的临界点上。明国规定"工人每日工作不得超过十一小时",比原来缩短一小时,但仍比虞国多三小时。

  宁国推行"工伤补偿",却把赔偿标准定得极低——断一条腿的补偿只够买三个月口粮,远低于治疗成本;越国给农民"每亩地补贴半升种子",但同时提高了土地税,实际收入不增反减。

  这些调整的宣传力度远超实际效果。明国的报纸用整版报道"皇室关怀劳工",却不提工资涨幅跑不过物价。

  宁国的官员在工厂演讲"资本家与工人是一家人",却回避利润分配问题;越国的告示栏贴满"农民生活改善"的图表,数据却刻意模糊了"补贴"与"增税"的差额。

  效果在短期内确实显现。明国的工人罢工从每月七次降至两次,且诉求都局限于"补发拖欠工资"等具体问题,不再提"学习虞国制度"。

  宁国的码头工人中,传唱《国际歌》的少了,讨论"怎么多赚加班费"的多了;越国的农民在集市上聊天,话题从"集体农庄好不好"变成了"今年种子够不够"。

  越国官员在给朱祁锂的报告里总结:"百姓关心的是眼前的米缸,不是远方的主义。只要让他们觉得'日子在变好',哪怕只是多两斤米,也能稳住人心。"这份报告被抄送各国皇室,成了资本主义阵营的"维稳指南"。

  朱昭熙的办公室里,劳动国际送来的情报堆了半桌:明国密探名单、宁国禁书目录、越国劳动党被处罚记录、明宁军事协议要点......秘书逐条念着,语气带着担忧。

  朱昭熙指着窗外,扫雪的工人正哼着《百工百曲》里的调子,节奏轻快。"你听他们唱的是什么?"她问。

  秘书侧耳听了听:"好像是'机床转得欢,粮食堆成山,日子有奔头......'"

  "那你在担心什么,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他们或许因为他们的生活的原因,受教育的原因,暂时目光比较短浅,但是他们终究会看到资本家和那些封建余孽的真面目的,我们有着无穷无尽的人民的力量,我们需要怕什么?

  明国能禁书,能监控组织,能搞军事协议,但他们禁不了无产阶级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宁国的资本家可以给工人多两斤米,却给不了免费教育、医疗和退休保障,这些要动他们的利润,要改他们的制度,他们做不到。"

  她拿起明国的罢工统计:"资本家可能因为危机,短期给无产阶级让利,可是以他们的贪婪,这终究不是持久的政策,终究会恢复他们的贪婪。等我们的工厂效率再高些,粮食再增产些,让他们看到'好日子'不是空想,那时就不是罢工了,是制度的选择。"

  同一时间,松京皇宫的暖阁里,朱祁钧正与大臣们饮酒。窗外雪光映着烛火,气氛难得轻松。首辅举杯:"仰赖陛下英明,宵衣旰食,洪福齐天,诸国相安无事,天下太平,此乃我等臣子的大幸,臣等敬陛下,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臣们纷纷附和,吹捧着朱祁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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