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胆战心惊-《穿越大明:本公主配享太庙》

  虞国清理改造的消息随着到虞国做生意的商人的商船、各国使馆的信鸽,传到了各国。从社会主义阵营的越系十国、西武洲开发公司,到南武洲六国、韩国、代国,再到明国、宁国等资本主义国家,消息所到之处,很多人都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越齐国皇帝朱瞻圻的指甲在 "皇室持股清理" 条款上掐出了月牙。作为越系十国里最早完成工业国有化的国家,越齐国的造船厂仍保留着皇室成员 15% 的 "技术分红",这在虞国的标准里,正是 "以特权谋私利" 的典型。

  虽然在虞国的朱昭熙根本管不到他们,可是谁知道劳动党的基层党员在知道了虞国现在的操作之后,会不会起来造反把他这个皇帝,这个南煦洲开发公司越齐国分公司总裁给推翻呢。

  越济国的资源调配委员会上,委员们盯着西武洲开发公司传来的消息沉默不语。信里说,西武洲的钢铁厂最近查出三批 "定向供应" 的优质钢材,全都流向了与皇室沾亲带故的机械厂。

  这种 "明着计划经济,暗着特权输送" 的操作,在越济国的煤矿分配里同样存在,负责调度的副主任是宗室,总把高品位煤层划给自家亲戚承包的冶炼作坊。

  西武洲开发公司的董事会上,朱祁钰的钢笔在 "利润分配表" 上洇出了墨团。公司章程里写着 "利润优先投入再生产",但实际账目显示,近三成利润被转化为 "管理层特别津贴",其中夏国皇室成员占了 60%。

  更让他坐立难安的是,虞国的纺织厂报表里,管理层与工人的工资差距已缩至 1.8 倍,而西武洲这边,同样的岗位,董事亲戚的工资是普通工人的 5 倍。

  当工会代表拿着两份报表走进会议室时,朱祁钰第一次在表决时投了弃权票 ,再不同意整改,下周的工人大会上,被点名的就会是自己。

  南武洲六国的联合法庭里,楚吴国前司法部长谢峰庭的案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位曾主持 "土地改革" 的官员,暗地里把没收的地主庄园分给了三位侄子,朱昭熙主动揭开虞国的盖子,那么谁又能保证在南武洲没有人揭开这样的盖子呢,到时候他就万劫不复了。

  韩国的军械管理局内,局长对着 "军产核查清单" 反复核对。清单上"报废" 的五十支步枪其实成了皇室卫队的私藏,这事如果发生在虞国那就属于 "严重侵占集体财产"了,足以让他成为北方种土豆的大军中的一员。

  代国的粮食调配中心,主任的手指在 "储备粮损耗报告" 上抖个不停。报告里说 "霉变损耗" 的三百石粮食,实际被用来招待了七次部门官员的宴席,这种 "集体资源私人用" 的事,在代国可谓是屡见不鲜,都已经成为了习惯。

  朱昭熙在虞国的一系列动作同样传到了大明联邦的非社会主义国家,明国松京皇宫里,朱祁钧看着从虞国现在的最新情况,眉头拧成了疙瘩。

  报告里说,虞国已处理 名 "投机分子",其中 13.8% 是党内干部,这个比例让他想起韩国劳动党里那 12% 的皇室成员, 这些人现在怕是正连夜销毁证据。

  更让他心惊的是,明国境内的工厂主们最近总在打听 虞国的军事力量,有位纺织厂老板甚至主动给工人涨了工资,理由是 "怕被当成 ' 资本主义投机分子 '"。

  宁国的议事会上,朱奠培的脸色也是相当难看。宁国占股的韩国造船厂被收归国有,理由竟然是虞国国内的法律, "外资需服从国有化改造,抵制者无偿没收"用虞国的法律做韩国的事,韩国仗着自己背靠虞国,可谓是肆无忌惮。

  这些消息让在场的代表们炸了锅,宁国在联邦各国的投资企业有两千多家,要是都按这个标准来,损失能抵得上三年的国库收入。

  越国的议会里,朱祁锂拍着桌子怒斥 "虞国干涉内政","工人参与企业管理" 的条款已经传到了越国民间,已经让越国的纺织工人开始要求 "选举车间代表"。

  议会刚通过的 "禁止工人集会" 法案,根本没人敢执行,工厂主们怕真闹起来,自己这样的资本家到时候会被虞国那些他们看来狂热的社会主义分子盯上。

  洪州共和国的报纸编辑们在编辑部里争吵不休。他们奉命把朱昭熙写成 "冷血暴君",可收到的读者来信里,有三成在问 "虞国的八小时工作制什么时候能推行过来"。

  有位老编辑叹着气说:"当年骂她 ' 牝鸡司晨 ',老百姓只当是宫廷闲话,现在骂她 ' 残酷 ',可人家那边工人工资涨了,粮食价稳了,这谎怎么圆?"

  最终,报纸上的抨击文章多了些 "理论探讨",少了些 "暴行指控", 谁都知道,真把读者惹急了,那些在民间的劳动党分子,绝对会带着那些暴民围了他们这个报社。

  玄中城的联邦议事大厅里,这种恐慌变成了公开的指责。明国代表拿着虞国处理 "封建残余" 的事件,说那是 "破坏传统文化";宁国代表列举虞国的国有化案例,称其 "违反私有财产神圣原则";越国代表则痛批 "朱昭熙搞个人崇拜,煽动群众斗群众"。

  虞国代表只是平静地翻虞国今年的发展年报:"从今年年初开始,虞国的工厂出勤率提高了 17%,钢铁成本下降了 12%,粮食产量涨了 18%,这些都是 ' 投机分子 ' 被清理后的结果。各位与其指责,不如想想,为什么你们的国家做不到这些呢?"

  这话让大厅里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争吵。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场争论早已无关 "制度优劣",而是关乎谁能保住自己的特权。

  当虞国的清理行动证明 "投机分子" 和 "旧残余" 可以被清除,当社会主义阵营的民众开始用虞国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国家,那些靠特权吃饭的人,终于尝到了真正的恐惧,这种恐惧,比当年朱棣时期的铁腕统治、朱高炽时期的改革风暴,都要坚决和残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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