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真的,今天费上了毕生所学-《想吃绝户?看到弹幕后我端了伯爵府》

  饶是知道她全是演出来的,顾玄卿还是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并且把信拿了出来。

  谢幼宜一把夺过信,打开看了一眼。

  没错,是她写的那封。

  “乐川那边是有什么急事?为何信中不讲清楚?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依靠吗?有什么困难我不能帮你解决?”顾玄卿没有发觉,他现在就像个怨妇一样在质问负心人。

  谢幼宜再次扑进他的怀里。

  顾玄卿把她推了出来,等着她回答。

  谢幼宜咬着唇,还是那一副可怜兮兮样子。

  真的,不能再上难度了,她今天用上毕生所学了!

  “好,我再问你,既然乐川那边的事情那么急,为什么又去而复返?”

  谢幼宜马上逮住机会,“一品居出事了,奚姐姐……”

  “你为了乐川的事可以抛弃我,然后,又因为一个奚晴荷迅速折返,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你心悦我?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大人,你知道奚姐姐的事了?临王府肯定是故意找茬,他们不是也有一个酒肆吗?生意怎么也比不过一品居,肯定是这样原因,他们才想对奚姐姐下手。”谢幼宜避重就轻,想尽一切办法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你以为是这个因?”顾玄卿皱眉反问。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

  “临王的酒肆开了多久了?”

  “他们是看一品居的生意火了之后开的,不过,最少也有一年时间了。”

  “你以为,以临王的性子,他要是想毁了一品居,会忍那么久?”

  “不会!”谢幼宜斩钉截铁地回应。

  顾玄卿这么一说,她的心里更加担忧了。

  临王府要是想找一品居的麻烦,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大人,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顾玄卿依然沉着脸。

  “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谢幼宜扭扭捏捏地往他怀里钻去,“我从来不知道大人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今日一出城门,怅然若失,明明才几个时辰不见,思念就像盛满水的水缸不停地往外溢了。”

  “谢幼宜,我再说一次,从我身上下去。”顾玄卿的语气又严肃了几分。

  “大人~”

  “不许动!”顾玄卿只好伸手按住她,“你想我在这里,现在就要了你,你就继续动!”

  谢幼宜:……

  看着她马上如石化了一样,顾玄卿真是又气又恼又无奈。

  “谢幼宜,你长心了没有?”

  “长了。”谢幼宜乖巧地回应了一声,像个做错事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态度端正的孩子。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乐川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顾玄卿还是担心她有什么事情隐瞒他。

  “阿黄,生了。”谢幼宜干巴巴地吐出四个字。

  “阿黄是谁?”

  “我从小养的那只大黄狗的孙女。”

  “谢幼宜!”顾玄卿咬牙切齿。

  谢幼宜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巴。

  他还瞪着她。

  她干脆松开手,直接用嘴巴堵上他的唇。

  顾玄卿愣了一下。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已经像只小鱼一样,啜起了他的唇。

  笨笨的。

  却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部压了下去。

  他不想破坏这样的美好,一动都不敢动。

  谢幼宜见他没有反应,更加卖力了。

  像他平常对她做的那样,撬开他的唇齿。

  清风站在院外,看到靳行野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连忙去拦。

  “靳大人,你要不稍等一会,大人他正在气头上,谢姑娘……”

  靳行野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冲进去。

  清风赶紧跟上。

  两人同时止住脚步。

  看着屋里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

  “那什么,大人现在绝对不生气了。”清风补充了一句。

  谢幼宜听到有人来,赶紧逃开,两只小手迅速拉着顾玄卿的衣襟挡脸。

  顾玄卿伸手抚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胸口的位置。

  这小东西,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临王府放人了吗?”顾玄卿朝还在发愣的靳行野问道。

  “大人,临王府派人说,大人还是好好的在府中闭门思过吧,下官连临王府都没有进去,他们这态度完全不想放人了。”

  谢幼宜突然抬起头,一脸担忧地看着顾玄卿。

  “没事。”顾玄卿拍了拍她的头,“清风,备笔墨纸砚。”

  谢幼宜一听要写字,准备起身。

  谁知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清风很快就备好了笔墨纸砚,正准备研墨,顾玄卿朝他挥了挥手。

  清风立即明白,拉着靳行野去外面等,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谢幼宜看着顾玄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是想救你的奚姐姐吗?研墨。”

  谢幼宜又想起身,顾玄卿再次按住她,“就这样。”

  谢幼宜只好转了个方向,衣服拧在一起,扯得好紧。

  听到顾玄卿闷哼一声,有些小得意。

  也不知道,究竟谁更难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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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耽误事,她连忙用力研墨。

  她还以为顾玄卿要写什么,没想到,就在纸上写了“一品居”三个字。

  “就仨字?”谢幼宜满脸不置信。

  “清风,把这个送给鸿胪寺卿。”顾玄卿唤了一声。

  清风如闪电一样一进一出,跑出虚影了都。

  谢幼宜被他抱着,背后是他炽热的胸膛,她整个人也像火炉一样烧了起来,但是她没有动。

  反正,他要真的做点什么,她也是准备好了。

  顾玄卿并没有动。

  “那三个字,真的有用?”谢幼宜小声询问。

  “番邦使臣即将来我朝朝贡,皇上一向对那些番邦礼遇有加,每次举办接风宴的菜式宫廷御膳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来自民间。”

  “原来是这样。”谢幼宜心中稍安。

  如果上升到这种程度,就算是临王府,也得乖乖地把人交出来吧。

  “大人,谢谢你。”

  “以后,不要叫我大人。”

  “谢谢你,玄卿哥哥。”谢幼宜闪电改口,叫得无比顺溜。

  顾玄卿眉心缓缓收拢。

  态度好,认错快。

  可是就是死不改。

  而且,下回还犯!

  关键,他还不知道,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

  只怕是一分也没有吧!

  “为什么跑?”他问。

  “就是因为……”

  “谢幼宜,你最好想好再回答我。”顾玄卿字字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因为害怕。”谢幼宜一脸委屈。

  “继续说,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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