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阴人的宰相没啦-《大唐:开局抬棺劝谏,李二气炸了》

  长孙家向薛延陀走私兵甲之事,最终被李世民轻拿轻放的处理掉。

  即便是轻拿轻放,长孙家还是伤了不少元气。

  首先是铁器生意,直接被李世民给收回来,由新成立的内务省打理。然后就是收回长孙无忌的宰相头衔,让他只当吏部尚书。

  不过对长孙家族而言,一门依旧有三个三品,外加上宫里有长孙皇后在,不怕长孙家族起不来。

  长安,赵国公府邸。

  长孙冲满脸不忿道:“阿耶,咱们就这样算了?”

  长孙无忌没好气道:“不算了还能做什么?冲儿,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收敛心情,将西域诸国的事情办好。”

  长孙顺德之子长孙威道:“叔叔说得没错。腊八的朝会办好了,陛下一高兴的话,再让娘娘吹吹风,叔叔的宰相肯定会封回去。”

  长孙冲恨恨地拍下桌子:

  “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呐!”

  “不甘心憋着!!”

  长孙无忌怒斥一声:

  “有你姑姑当皇后,宰相头衔随时都能回来。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搞清楚魏叔玉,为何知道我们长孙家走私兵甲。”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书房内多少寂静一片。

  良久。

  长孙威开口道:“叔叔,要不让阿璧回趟娘家?”

  他口中的阿璧,全名段简璧,是高密公主与段纶的女儿。

  长孙威的意思是通过丈母娘,入宫打听下李世民的意思。

  长孙无忌思索片刻,然后摆摆手道:“不用。倘若那样的话,会让陛下认为我们长孙家,都是些贪恋权势之辈。”

  他握紧拳头李继续道:“商队被屠一事,多半是陛下的授意。说起来都怪我最近有些得意忘形了。”

  “阿耶,冲儿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们发现没有,似乎总感觉有人暗地里窥探着我们!”

  长孙无忌愣了下,旋即重重拍下大腿:

  “没错,为父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是圣上嫉妒咱长孙家,往后都低调一些吧!”

  ……

  莎车国王子被杀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导致京畿道与都畿道的士子们,源源不断向长安城聚集。

  腊八节这天终于到来,似乎整个长安都变得不一样。

  一大早,魏叔玉就被妹妹一屁股蹲给坐醒。

  “婉婉,喊醒哥哥就不能换个方法?”

  魏小婉歪着脑袋:“好呀锅锅,要不让旺财把哥哥舔醒吧!”

  旺财是魏小婉养的一只五红犬,温顺护主又听话。

  “羞羞,太阳都晒屁股啦,锅锅还没有起床。旺财上,把锅锅的被子咬开。”

  “旺旺……”

  旺财摇晃着尾巴,卖力扯着魏叔玉身上的被子。

  “好啦好啦。你带旺财出去,哥哥这就起来。”

  “好哒…不过婉婉要锅锅扎小辫。”

  半个时辰后,在魏小婉的吵闹下,兄妹俩带着护卫上街了。

  “锅锅…快去承天门,长乐姐姐与城阳等着我们!”

  魏叔玉摸摸妹妹的头,对着马车在吩咐了一句,马车立即调转方向。

  两人过去时,长乐正陪着城阳玩跳绳。一看见魏叔玉从马车上下来,城阳伸着小手跑过来。

  “姐夫…婉婉来了没有。”

  还没等魏叔玉开口,魏小婉的小脑袋从马车窗户里钻出来:

  “咯咯…城阳我在这儿,快上马车。”

  将城阳抱上马车,魏叔玉转身,向长乐伸出右手。

  忍住心底的甜蜜,长乐脸蛋羞红道:

  “阿玉等下,丽质做了些袄子给你。”

  话音刚落,只见几位宫女从长乐的马车上,捧出不少套衣裳。

  “阿玉,它们都是用棉花做的袄子,试试看合不合身。”

  “啊…现在就试?”

  就在魏叔玉感到狐疑,又有四位宫女牵着帷布,围成一个私密空间。

  长乐挑好一套锦袄,回头发现魏叔玉直勾勾盯着她看。

  “长乐姐姐,有你真好!”

  在她的帮助下,魏叔玉换上长乐做的锦袄。

  “姐姐,衣服上黄色的丝线,不会是金丝吧?”

  “对呀,这种手艺只有皇室有,看上去挺不错吧!”

  不愧是宫里的手艺,魏叔玉越看越喜欢。

  只是发现她的手上满是针眼,魏叔玉不由得牵上她的手。

  “长乐姐姐,辛苦你啦!”

  城阳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姐夫快上马车,带我们去看皮影戏。”

  魏叔玉点点头,牵着长乐的手上了马车。

  或许是年节将近,亦或是游人众多,今天的长安城格外热闹。大街上的小贩多了不少,时不时传来他们的叫卖声。

  “锅锅…婉婉与城阳要吃糖画!”

  “哥哥有钱,刘博多买几个过来。”

  “姐夫,城阳要吃桂花糕!”

  还没等魏叔玉开口,刘博便将老婆婆的桂花糕全买了。

  “锅锅…婉婉想吃炊饼。”

  …

  就在四人开开心心逛着街,吃着小吃时,几个少年竟然在朱雀大街策马狂奔!!

  街面上的走贩与行人纷纷避让,还是有走贩与行人被撞伤。

  “吁……”

  “这位小姐,可否赏脸……”

  还没等武元庆把话说完,魏叔玉二话不说,直接让白樱动手。

  “砰砰砰!!”

  没多久,几位少年郎被揍得鼻青脸肿。

  武元庆顶着猪头一样的脑袋,恶狠狠盯着魏叔玉:

  “窝爹似武...武士彠,你...你敢让人打我?”

  魏叔玉气定神闲看着他:

  “小子,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土包子吧。这里可是长安,连皇子都不敢如此嚣张,你又算个球啊!”

  武元庆狐疑打量魏叔玉两眼,没脑子讥讽道:

  “好你个田舍奴,胆敢殴打勋贵之后,还有王法吗?”

  魏叔玉嘴角抽搐两下,这他娘的有多眼瞎与弱智,才将他看成田舍奴。

  应国公府邸的老管家得到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透过人群缝隙定眼一看,那不是抬棺劝谏的魏郎君吗?

  老管家差点昏死过去。

  夭寿啊!

  你们兄弟几个惹谁不好,为啥偏偏去招惹魏驸马。

  看着完好无缺的魏叔玉,再看看鼻青脸肿的武氏兄弟,老管家长松一口气。

  他连忙挤进来,对着魏叔玉行了个长礼:

  “见过魏驸马。我家公子有眼无珠,还请魏驸马原谅他们的鲁莽。明日我家老爷定会登门拜访,还请魏驸马放了他们几个。”

  魏叔玉对老管家不由得多看两眼,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黄你疯了,没瞧见我们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虽贵为驸马,总不能随意打人吧。

  报官,一定要报官!!”

  老管家差点被气晕过去,遇见愚笨如猪的公子,他真的带不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