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扫兴-《回城当千金!凝脂美人风靡家属院》

  他放下书本,狭长深邃的凤眸带上了一丝戏谑:“怎么,害怕?”

  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月初宁果然有些慌张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他该不会心里爱一个,但也不耽误睡她这一个吧。

  啊啊啊是她这个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的笨蛋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

  男人的脑回路跟女人不一样,男人都是人机分离,那方面和爱是分开的。

  完球了她这下翻车了。

  “离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

  见月初宁小屁股往后挪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又往前俯身靠过去。

  幽暗的烛火一闪一闪的,男人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既然怕,当初还敢那么勇猛的逼婚?

  你不会以为,我娶老婆回家,只是当摆设而已吧?”

  月初宁脸一红,大声嚷嚷:“谁……谁怕了!”

  又嘴硬解释:“我只是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

  但在他持续靠近的时候,还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是真有点怕。

  因为有生以来都没干过那档子事,第一次会紧张和害怕很正常吧。

  片刻,她只感觉到头顶被一只大掌轻轻揉了一下,然后才响起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

  “好了,睡吧,今晚不碰你。”

  随即眼前逼仄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她睁开眼睛一看,陆秋砚已经躺下来了。

  “晚安。”

  她也小心翼翼贴着里侧躺下,拉上了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月初宁是被部队的起床号角声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盖过头顶,不一会儿,就把被子卷成了一团。

  可号角声一直持续不断地响,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烦躁的哀嚎一声坐起来,这才发现,陆秋砚已经不见人影了。

  陆秋砚已经洗漱完毕走在了去食堂买早饭的路上。

  他知道月初宁不会醒那么早,所以自己先吃了才打包她的那一份带回去。

  回来后月初宁果然已经醒了。

  但像只呆呆的小鹌鹑一样,卷着毛巾被坐在床上,好像还没彻底清醒。

  见陆秋砚回来了,她一脸绝望的问他:“这个喇叭声是不是每天都要响,风雨无阻啊?”

  “是。”

  陆秋砚点点头:“还睡吗,不睡就起床洗漱吃早饭吧。”

  不光每天早上响,每天还要响好几遍。

  “不睡了。”

  月初宁磨磨蹭蹭下了床,拖拖拉拉洗脸刷牙去了。

  陆秋砚见床上乱乱的,留在房间里开始叠起了被子枕头。

  吃过早饭后,陆秋砚去隔壁找战友借了自行车,带她出门采购去了。

  想起来她上次坐后座半小时就一直揉屁股,这次他找了东西垫着,好让她坐着舒服些。

  本来原定结婚第二天就该带她去的,只是她家里又出事,她又发烧的,就耽误了一天。

  自行车也得先买一辆二八寸的,这样以后出门带她也方便。

  岳父岳母家刚被抄,也不知答应她陪嫁三转一响要什么时候才能买,他不会等着别人买。

  这一趟出去先是去了附近不远的供销社,回来后自行车上就挂满了东西,买到了一个大锅,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生活调味品。

  月初宁还买到了一大块不要布票的没染色粗布。

  陆秋砚诧异她怎么选了这布,但还是说:“下午我们要去国营商店,那里的布花样更多一些,不要买这种粗布做衣服。”

  他一直没忘了要给她买小皮鞋的事。

  她知道他这是误会了,笑着解释:“这不是做衣服的,这布我打算买来给我们房间做块窗帘用。”

  这土布遮光性至少比报纸好一些。

  陆秋砚微微点头,交了钱。

  他就没想到要给他们的房间装窗帘。

  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房子才会越来越有家的感觉。

  他们单身男人住的,只能叫睡觉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陆秋砚收到了一封家里寄来的信。

  回到家他才拆开信,快速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月初宁好奇的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沉默半晌,才回答:“家里出了急事需要我回去一趟,可能得走半个月,等会儿我们去国营商店,我要顺道去买火车票,要是买得到明天的票可能明天就得走。”

  “怎么那么着急。”

  她愣了愣,又客气问了一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盯着她羸弱的小身板思考了几秒,摇摇头:“你才刚退烧身体弱,长途奔波你恐怕顶不住,我自己回去就行。”

  虽然信里特别强调让他带着新婚媳妇一起回去看望。

  但他思量再三,还是算了。

  家里那群人他自己应付就行,何必带她回去跟他一起受冷待。

  月初宁听他这么说,心里乐得轻松,面上乖巧听话:“那我都听你的,按礼数我是该跟你一起回老家拜访你家人的,这次去不成,下次我们再补上。”

  她摸不准他对家人的态度具体如何,反正这么说总不会得罪他这位需要合作几年的甲方爸爸吧。

  下午和陆秋砚去逛国营百货商店,除了生活所需的用品外,陆秋砚还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

  今天拿不动缝纫机和自行车,月初宁又不会骑二八大杠,就约定第二天开车过来取。

  月初宁会用缝纫机,但是只是用来补东西,不会做衣服。

  老式的缝纫机对她来说上手难度不大,买回去熟悉熟悉就行。

  买了缝纫机,她就可以自己给窗帘锁边了。

  再说了以后她可以学做衣服嘛,自己想做什么样的都行。

  最后只剩手表,她想起自己是有一块周鸿洺送的外国手表的。

  那手表还是陆秋砚拿过来的。

  她想着陆秋砚应该不会买手表了。

  毕竟这年头的人可简朴,有一个手表用就已经比大部分人都好了。

  又不是人人都像月如鸢似的,搞几个手表换着戴这么招摇的行为。

  她目前也是有得用就行,买不买都无所谓。

  但陆秋砚却还是带她去手表柜台买了一块沪牌女士手表。

  他亲自帮她戴上新手表,银白的表盘小巧精致戴在她手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最后去逛布料区,给她挑的五款布料都买了单,还买了一双小皮鞋。

  她高兴得一整天唇角就没落下去过。

  她的高兴只持续到回到部队,就被扫兴了。

  钢铁厂家属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让她这段时间白天回月家照顾钟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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