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节目了吧，累死了。”季小波一屁股陷进沙发里。
”没了没了，哪那么多节目，都是要花钱的。”王撕葱摇了摇头。
“别说，真搞得挺不错的，可以给撕葱记一功了。”孙喆亿感觉这个做的真挺不错，他已经考虑要不要在帝都也弄一家了。
“这女团从哪整的啊？”文青墨的视线则停留在舞台上的正在热舞的女团。也不知道王撕葱从哪找来的，各个穿着一身流苏裙，腿白的很呐。
“怎么，老弟看上了？待会直接带走就行了。”王撕葱毫不犹豫的示意道，这个全一YOU女团又不是什么知名女团，也不贵。
“再说.....再说.....”
“三个亿花的差不多了吧？”季小波开口问道，他估计就光是这些鱼应该就花了不少钱。
“还剩个三千万左右，等这几天的营业额出来再看情况。”秦愤回答道，“不过我估摸应该是够维持下去了，实在不行老王的酒钱可以先拖着。”
王撕葱作为黑桃A在华夏的总代理，夜店的一些酒肯定是从他那里拿的。
“干脆就不给了算了，当他做贡献了。”郭启年开玩笑。
“那可不行，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弟弟我挣点钱容易吗？”
“瞧你这点出息，有咱们季大老板 在这，还能少的了你那三瓜两枣？”
“欸，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没事过来坐坐，不可能每天都几百万几百万的在这消费。”季小波摇了摇头，“真要想挣钱，你们还是得好好把这个夜店做好，弄点有意思的东西。”
“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们怎么都没带女人啊，这样搞的我很尴尬的。”季小波看向他们，除了王撕葱带了一个那个叫懒懒的，其他人都是孤身一人，而他还带了屯屯和芙团儿两个呢。这样搞的他边喝酒边摸腿都有些不好意思。
喝花酒没有女人，就好吃面没有蒜一样，虽然也能吃，但味道还是差了些。
“这不是看你每次出来喝酒都是一个人嘛，我们也就没好意思带，谁成想你今天带了。”
“怎么，你们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叫？”王撕葱示意道。
“有明星吗？我想要明星。”魏怀正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你个臭小子要求还不少，还想要明星。”王撕葱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搞经纪公司的，哪来的明星给你？”
明星他肯定是有手段能叫来的，可是也只限于那些不太知名的，至于那些现在当红的流量明星就不行了。
“我来吧，不过先说好啊，大明星没有，还要让他们赚钱呢，只有小明星。”郭启年拿出了手机发了一个消息。复星是个多元化的集团 ，其中也有影视板块，叫几个明星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小明星就小明星吧，再小也是明星啊。”
“你要不？给你也来一个？”郭启年看向季小波。
“算了吧，小明星我看不上。”
没名气的女明星和那些女网红有什么区别，他懒得浪费时间的，自己现在手里的都快玩不过来了。
“那行吧，反正你也不缺。”
半个小时后，郭启年叫的人就陆陆续续来到了，一个个站在他们的面前，等待被人挑选。不过她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表示她们是愿意的，至于陪酒这份工作下不下贱，那就要看陪谁了。
“都给陪好了，明天我给你们经理说给你们每人都安排一个角色。”郭启年做出了承诺，都说请吃请喝不请朴，这应该不算朴。
季小波随意扫了一眼，确实一个都不认识，估计不是七八线就是十几线了，登时就没什么兴趣了。
还有个姿色不错的女人站到了他的面前，看起来是想让他选她，可惜，他并没有那个兴趣，摆了摆手就让给王撕葱他们了。
.........
“老季，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好几次喊你都不出来。”秦愤手放在一个女人的大腿上，边摸着边问向他。
“我忙什么？我忙的事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啊？”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
“能有多大事啊？你是去和特朗普吃饭喝酒了，还是放卫星上太空了？”
“靠！你怎么知道的？”他有些惊讶，卫星正在准备，海湖庄园那边他近期也要过去一趟。
“不装能死啊。”秦愤翻了个白眼。
“你看，说实话你又不信。”
“靠！真的啊？”
“嗯，特朗普昨天还给我敬酒呢。”
“滚蛋。”
“哈哈哈......”
“老季，我爹让我向你问个事。”王撕葱也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事？不会是借钱吧？”他笑着问道，万达虽然有负债，但这几年一直在卖广场回笼资金，应该不至于会找他借钱。
“那倒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王撕葱摆了摆手，“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他现在就不会这么潇洒了，“是想问你对万达广场有兴趣没，他想再卖一批。”
原来是要继续卖广场啊，应该是看自己上次买院线出手大方，又想再让自己爆点金币。
“不感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在地产行业啥都没有，要那玩意干啥？不过要是借钱的话，倒是没问题。”他摇摇头，这种重资产他懒得找人去运营。
“哦？那你能借多少钱？”王撕葱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今晚到床上等我，我慢慢给你说。”
“滚蛋！我他妈不卖屁股。”
“切！别人想找我卖屁股我还不要呢。”
借钱他当然没问题，几个亿的小钱倒还好说，就当给王撕葱零花了。但要能解决的万达的窟窿的，至少得成百上千亿，这些钱借出去大概率就回不来了，充其量 用资产抵债。而他又对那些资产不感兴趣，所以也懒得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跟亲兄弟一样。
王撕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幸他们家还能撑的下去，倒也不用伤了朋友和气，一笑带过最好。
“你们先喝吧，我去趟卫生间。”季小波起身准备去找卫生间。
“不会去抠嗓子吧，这才没喝多少呢。”
“你跟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
“嘘嘘嘘........”
季小波正吹着口哨在开心的放水，突然有一个人也进了这个卫生间，站在他的左边也开始上起了厕所。不过还好，这人还懂得男士厕所的礼仪，与他间隔了一个小便池。
“季少？”那人试探性的打了个招呼。
“有事？”
“哎呦，真的是您啊，没想到这么巧能在卫生间遇到您。”
“巧吗？”季小波抖了两下，提上了裤子。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郑凯，也是一个明星，他是认识的。
“季少，我是郑凯。我听说您的夜店今天开业，特地过来给您捧场，没想到在洗手间和您遇上了。”郑凯看他提上裤子走了出去，自己也忙跟上，不管有没有尿完，或许也就根本没有尿意。
“嗯，谢谢捧场。”他从男厕出来，走到公共洗手池。好家伙，这好多人，全是女的 。
“季少 您好，我是张朦。”
“季少您好，我是黄杨田钿。”
“季少您好，我是赵玥。”
..........
能来二楼的卫生间堵他的，肯定都是买了二楼的座位，身价不菲。
“一大群女士把我围在厕所，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啊。”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也不看她们。这些女人，他除了认识一个张萌，其他一个都不认识。至于这个张萌，就是那个演出轨女专业户的，和侯总的戏路有的一拼。
“实在是不好意思季少，我们实在是太崇拜您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所以.....”张萌微微躬身致歉，胸前的两个半球挤出一道深沟，看着随时回跳出来。
极品熟女人妻？可惜，这个人脸上动过刀，尤其是年龄大了之后，脸部显得异常怪异，季小波没啥兴趣。
“我今天只是来玩的，不想谈工作。”他擦了擦手，然后扔掉纸巾，“都把名片给我的保镖吧，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联系你们的。”
这话一出，即便这些人再想说话，也不得不打住了，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上来。
“谢谢季少，祝季少您玩的开心。”
“谢谢季少。”
.........
“扔了吧。”等离开了卫生间，季小波看都没看那十几张名片，随意吩咐了一句。
“是。”
这名片对他来说就是破烂，带回去都嫌占地方。想直接跟自己谈合作？这些堵厕所的还不够格。
.........
“季总，过来坐坐？”
在他要回卡座的路上，一个年轻男子隔着走廊与卡座间的隔栏向他招手，样子很是从容，并没有其他人面对他时那般紧张。
出于好奇，季小波走了过去。
正对着那张脸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丁少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他主动开口。
“季总认识我？”丁延有些奇怪，自己这么出名吗？
“在中海混，很难不认识丁少。”
这才是最顶尖的二代，中海最大的二代，没有任何人能比的了。虽然按说不是第二代了，但还是统称二代。
“不对，我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国外的，都没怎么在国内露过脸，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要是觉得我不该认识你，可以重新介绍下自己。”季小波懒得编理由。
“那还是算了吧，听着就尴尬。”丁延也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请吧。”
这个卡座虽然没有季小波所在的大，但也不算小，而且整个卡座只有丁延一个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保镖的人站在一旁，看起来有些浪费。
“喝一杯？”丁延给他倒了一杯酒，朝他递来。
“酒可以喝，不过....”他站在他身旁，接过酒杯，“丁少还是先说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吧？”
“你们生意人啊.....老是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没事就不能喝酒吗？”丁延笑了笑，“只是听说季总名气很大，特意来认识一下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就可以喝了。”季小波这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其实对你很好奇。”丁延也喝了一口，然后两眼在他身上打转。
“哪方面？”
“各方各面。”
“那太麻烦了，我懒得一一解释。”
“那倒不用，全都了解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丁延笑了笑，然后向下看去，“这间夜店很好，不过可惜，没有脱衣女郎。”
“我倒是也想啊，如果不犯法的话。”
还想要脱衣女郎？真要能那样的话，全国的夜店早都爆满了。
“你看，那有一个美女，长得是真不错。”丁延指向一个角落方向，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卡座，按周克华的说法，只需三千块。
季小波看过去，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帽檐遮住了上半部分脸，不过下颚线很是精致，估计应该是个美女。
“一个下巴能看出什么来。”
“季总不信我的眼光？”
”我不感兴趣。”
“去，把那个女人喊上来，就说季小波在这里。”丁延对自己的保镖说道。
保镖点点头，然后往楼下走去。
“你叫就你叫，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季小波皱了皱眉。
“季总别生气嘛，谁让你名气大啊，我谁认识啊。”
“你也可以直接说你爹是谁，你爷爷是谁。”他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恐怕要被别人当成傻逼了。”丁延无奈的笑了笑。
确实，如果有人在夜店里直接喊自己的老子是某某某，恐怕绝大部分人都会把他当成傻逼，这又不是一零年了。
“打个赌玩玩怎么样？就赌那个人是不是个美女。”
“不赌。”
是不是美女和他有什么关系，不会想用一个赌来从自己这拿钱吧。
“一杯酒而已，你输了喝一杯，我输了喝一杯。”
丁延见他还是不答应，于是补充道，“咱们随便玩玩而已，季总给个面子？大不了我以后多来光顾下这家店的生意。”
话都说到这了，虽然季小波对他的身份无感，但也不好再拒绝。
“就一杯。”
.........
舞池东南角的角落，这只是一个最外围的卡座，最便宜的那种。
整个夜店的面积很大，即便容纳6000人也不是什么问题，但还是限制了4000 人。所以，这个偏僻的地方人不是很多，没人注意到这里还藏了一位美女。
章若南拿起桌上的鸡尾酒，小口的抿了一口，然后扇了扇嘴巴。
太辣了。
“怎么样，挺好玩的吧？”她旁边的经纪人兴奋的问道。
“这主题挺有意思的。”章若南手放在旁边的玻璃上，看着里面那些如梦似幻的水母，她确实对这种风格挺感兴趣的。
“咱们老板就是厉害，搞夜店都能搞得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的和这里比起来都low爆了。”
虽然季小波并不在这里，但这位经纪人的马屁却是一个接一个的。
另外，王撕葱他们几个要是在这里，恐怕是要吐血。明明这是他们的创意，季小波连一句话都没过问，怎么就成他的功劳了。
“可惜，就是见不到老板的人。”经纪人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向章若南，“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这次来夜店本就是她提议的，想着这次新老板也会出现，她便建议初来乍到的两人去捧捧场。而且，再了解到章若南的合同后，她便心心念念着什么时候能见到季小波，因为这关系到她的前途。
“还是算了吧，我们 又没有买上面的座位，上不去的。”章若南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啊，我这两天在公司打听了一下，现在公司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女艺人陈瑶，拿的也是和你一样的合同。”经纪人神神秘秘的，仿佛在说什么大秘密一样，“据说啊，她当时还是季小波亲自带过去签的合同，而且所有代言任她挑，是无忧影视板块的一姐。你说，她会不会也是季小波的的情人？”
为什么要用也？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光是曝光的就已经好几个了，所有人都默认季小波不会只有一个女朋友。
“我怎么知道。以后在公司别乱说，万一被人家听到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得抓点紧了，人家比你多了点先机。”
没有哪个经纪人不盼着自己的明星和季小波有关系的，她也不例外，哪怕是只要章若南被拍到和季小波同框的画面，这热度都不用她们花钱买，自己就上去了。
“你想的也太多了。”
正当两人在随便聊天的时候，一个长相普通却面色坚毅的男人走到了她们的身边。
“这位小姐你好，我的老板想请你上去坐一坐，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他指了指丁延的位置，还不忘补充了句，“季小波季总也在。”
“啊？”章若南看着这人一愣，这种夜店的搭讪她第一时间本想拒绝的，可是又听到季小波也在，她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同意了。
“请问季总喊我们有什么事？”她的经纪人替她问道。
“只是上去坐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经纪人和章若南互相看了几眼，然后还是起身了，她们不清楚这个人的老板是谁，但自家老板也在，她们不能不上去。
“两位这边请。”男人在前面带路。
.........
“我真的挺好奇你有多少钱？”丁延看着季小波问道。
不说别的，单单是能每个月为了那三百多万人多支出几十亿，这就是一笔惊人的数目了。都说贪官卖地受贿来钱快，但和这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多冒昧啊，你大街上随便遇到个人也这么问吗？”
“好奇嘛，像你这么花钱的，得怎么挣才能挣得上啊。”
“你又不需要钱，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才会操心怎么挣钱。”
“普通老百姓听到你这话恐怕是要笑死。”
说实话，虽然出生就在金字塔尖尖，但丁延还是挺羡慕季小波的。可以无所顾忌的在大众面前 亮相，可以随心所欲的买下各种昂贵的东西。他就不行了，在国内得低调再低调，私下里怎么玩都行，当众就得当普通人。就像在F1场上飙车，他根本不行，只能 私下将赛场包下来自己玩。
在国外的话 ，虽然有钱，但又没了特权 ，只能算是一个有点钱的普通人。毕竟在米国，对华裔的歧视还是挺多的，可没人惯着他。
这时，章若南和其经纪人也已经被引了上来。两人一上来注意力就全放在了背对她们坐着的季小波身上，至于另一个年轻男人，她们一点都不认识。
“少爷，人到了。”
“呦，人来了。”丁延站起了身，“这位小姐，请过来坐。”
章若南两人小心翼翼的从后面走到了前面，但是没有坐，只是站在原地。她们只能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至于没抬头的季小波，她们看不清楚。
“你看，我就说是个美女吧，季总，你输了。”
看着章若南的脸，丁延笑了起来。
“你说美女就美女啊，我.......”季小波抬起了头，显然对他的一面之词不是很认同。
“怎么是你？”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章若南的脸。
“啊？”章若南也有些懵，不是他让自己上来的吗？
“怎么，两位还认识？”
“她是我公司的艺人。”
“这么巧吗，请问小姐你的姓名是？”
“章若南。”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丁延得到名字后，上网搜索了一下，“还真是，大明星啊没想到，季总还专门签了你。”
“您说笑了。”
“我猜的不错吧，确实很漂亮，季总你是不是该喝酒了？当然，要是你非要说这位小姐不漂亮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
没有什么必要反驳，一杯酒而已，季小波喝了。
“看看，连大名鼎鼎的季小波都甘愿为你喝酒，章小姐，你魅力不小啊。”丁延夸张的说道。
“您说笑了，季总是我的老板。”
“章小姐有男朋友吗？”
“你别打她主意，她是我签下的。”没等章若南回答，季小波直接开口说道。
“欸，这你可就想多了，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丁延一脸无辜，表示自己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就别问。”季小波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又看向章若南两人，指了指自己的座位，“你们去那边等我，我待会过去。”
章若南有些犹豫，这个男人能和季小波这么说话，一看身份就不低，她怕会给季小波带来什么麻烦。
“带她过去。”他直接对章若南的经纪人说道。
“是，老板。”女经纪人慌不迭的答应，然后拉着章若南离开，“走了，我们不要打扰老板。”
两人这才亦步亦趋的离开。
“至于吗，就随便问问而已，我都没让她喝酒。”丁延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无奈，这也太小气了。
“至于，你想要女人就自己找去，别来打我的人主意。”
他可没有送女人的习惯，不管对自己重不重要，反正只要打上他的标签的，就是他的财产。
“算了，我对这种胸部平平的也没什么兴趣，我比较喜欢大洋马 。”
或许是在国外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丁延对国产的兴趣不是很大。
“不知道季总对西部有没有兴趣？”
“西海岸？”
西海岸也是西。
“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国内的西部。”丁延哑然失笑。
“说。”
“我准备进入体制内了。”
原来如此，季小波这下明白了，这才是找自己的目的 。
想要一路坐火箭，就算再是祖荫庇佑，也需要一定的功绩。而功绩，都是需要拿钱堆起来的。
“丁少家里还缺这些关系吗？”
“靠自己不是更好吗？”
丁延家里自然不缺关系，但家里的关系哪有眼前这位的好用。
“哪里？”
“长安下面的一个县。”
贫穷的西部才是最容易做出成绩的地方，但是又不必太西，长安足够了。
“什么职位？”
“发改局的科员。”
“你从科员干起？”季小波面色古怪，普通人这样是正常的，但他就不正常了。
“享副科待遇，不过都一样了。”丁延无所谓的说道。什么科员科长的，在他眼里都没区别，谁说起点低不能升的快的。
“你一个副科就想找我，不嫌太高调了？”
想找他的官员简直不要太多，一般省部级以下的他都懒得看的，没想到这个准备去上任副科的打算让自己给他喂政绩，胃口真是大的不行。
“副科确实太高调了，我打算等到县处级再让你帮忙的，只是现在想先跟你打好关系而已。”丁延也不隐瞒，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况且，这也不需要几年的时间。
“那就等到你上去了再说吧。”季小波没有立刻答应。
“没问题，我们先熟悉一下，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丁延自信满满。
“呵呵.....就你这样想看脱衣舞的，我还真是有些担忧。”
高干子弟，米国长大，喜欢看脱衣舞，buff集齐了。虽然不知道品行怎么样，但估计也就那样。这种人上去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看脱衣舞也不影响我搞基层建设啊。”
“等你到了长安再说吧。”季小波起身离开。
“欸，留个电话啊！”
...........
”没了没了，哪那么多节目，都是要花钱的。”王撕葱摇了摇头。
“别说，真搞得挺不错的，可以给撕葱记一功了。”孙喆亿感觉这个做的真挺不错，他已经考虑要不要在帝都也弄一家了。
“这女团从哪整的啊？”文青墨的视线则停留在舞台上的正在热舞的女团。也不知道王撕葱从哪找来的，各个穿着一身流苏裙，腿白的很呐。
“怎么，老弟看上了？待会直接带走就行了。”王撕葱毫不犹豫的示意道，这个全一YOU女团又不是什么知名女团，也不贵。
“再说.....再说.....”
“三个亿花的差不多了吧？”季小波开口问道，他估计就光是这些鱼应该就花了不少钱。
“还剩个三千万左右，等这几天的营业额出来再看情况。”秦愤回答道，“不过我估摸应该是够维持下去了，实在不行老王的酒钱可以先拖着。”
王撕葱作为黑桃A在华夏的总代理，夜店的一些酒肯定是从他那里拿的。
“干脆就不给了算了，当他做贡献了。”郭启年开玩笑。
“那可不行，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弟弟我挣点钱容易吗？”
“瞧你这点出息，有咱们季大老板 在这，还能少的了你那三瓜两枣？”
“欸，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没事过来坐坐，不可能每天都几百万几百万的在这消费。”季小波摇了摇头，“真要想挣钱，你们还是得好好把这个夜店做好，弄点有意思的东西。”
“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们怎么都没带女人啊，这样搞的我很尴尬的。”季小波看向他们，除了王撕葱带了一个那个叫懒懒的，其他人都是孤身一人，而他还带了屯屯和芙团儿两个呢。这样搞的他边喝酒边摸腿都有些不好意思。
喝花酒没有女人，就好吃面没有蒜一样，虽然也能吃，但味道还是差了些。
“这不是看你每次出来喝酒都是一个人嘛，我们也就没好意思带，谁成想你今天带了。”
“怎么，你们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叫？”王撕葱示意道。
“有明星吗？我想要明星。”魏怀正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你个臭小子要求还不少，还想要明星。”王撕葱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搞经纪公司的，哪来的明星给你？”
明星他肯定是有手段能叫来的，可是也只限于那些不太知名的，至于那些现在当红的流量明星就不行了。
“我来吧，不过先说好啊，大明星没有，还要让他们赚钱呢，只有小明星。”郭启年拿出了手机发了一个消息。复星是个多元化的集团 ，其中也有影视板块，叫几个明星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小明星就小明星吧，再小也是明星啊。”
“你要不？给你也来一个？”郭启年看向季小波。
“算了吧，小明星我看不上。”
没名气的女明星和那些女网红有什么区别，他懒得浪费时间的，自己现在手里的都快玩不过来了。
“那行吧，反正你也不缺。”
半个小时后，郭启年叫的人就陆陆续续来到了，一个个站在他们的面前，等待被人挑选。不过她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表示她们是愿意的，至于陪酒这份工作下不下贱，那就要看陪谁了。
“都给陪好了，明天我给你们经理说给你们每人都安排一个角色。”郭启年做出了承诺，都说请吃请喝不请朴，这应该不算朴。
季小波随意扫了一眼，确实一个都不认识，估计不是七八线就是十几线了，登时就没什么兴趣了。
还有个姿色不错的女人站到了他的面前，看起来是想让他选她，可惜，他并没有那个兴趣，摆了摆手就让给王撕葱他们了。
.........
“老季，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好几次喊你都不出来。”秦愤手放在一个女人的大腿上，边摸着边问向他。
“我忙什么？我忙的事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啊？”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
“能有多大事啊？你是去和特朗普吃饭喝酒了，还是放卫星上太空了？”
“靠！你怎么知道的？”他有些惊讶，卫星正在准备，海湖庄园那边他近期也要过去一趟。
“不装能死啊。”秦愤翻了个白眼。
“你看，说实话你又不信。”
“靠！真的啊？”
“嗯，特朗普昨天还给我敬酒呢。”
“滚蛋。”
“哈哈哈......”
“老季，我爹让我向你问个事。”王撕葱也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事？不会是借钱吧？”他笑着问道，万达虽然有负债，但这几年一直在卖广场回笼资金，应该不至于会找他借钱。
“那倒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王撕葱摆了摆手，“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他现在就不会这么潇洒了，“是想问你对万达广场有兴趣没，他想再卖一批。”
原来是要继续卖广场啊，应该是看自己上次买院线出手大方，又想再让自己爆点金币。
“不感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在地产行业啥都没有，要那玩意干啥？不过要是借钱的话，倒是没问题。”他摇摇头，这种重资产他懒得找人去运营。
“哦？那你能借多少钱？”王撕葱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今晚到床上等我，我慢慢给你说。”
“滚蛋！我他妈不卖屁股。”
“切！别人想找我卖屁股我还不要呢。”
借钱他当然没问题，几个亿的小钱倒还好说，就当给王撕葱零花了。但要能解决的万达的窟窿的，至少得成百上千亿，这些钱借出去大概率就回不来了，充其量 用资产抵债。而他又对那些资产不感兴趣，所以也懒得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跟亲兄弟一样。
王撕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幸他们家还能撑的下去，倒也不用伤了朋友和气，一笑带过最好。
“你们先喝吧，我去趟卫生间。”季小波起身准备去找卫生间。
“不会去抠嗓子吧，这才没喝多少呢。”
“你跟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
“嘘嘘嘘........”
季小波正吹着口哨在开心的放水，突然有一个人也进了这个卫生间，站在他的左边也开始上起了厕所。不过还好，这人还懂得男士厕所的礼仪，与他间隔了一个小便池。
“季少？”那人试探性的打了个招呼。
“有事？”
“哎呦，真的是您啊，没想到这么巧能在卫生间遇到您。”
“巧吗？”季小波抖了两下，提上了裤子。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郑凯，也是一个明星，他是认识的。
“季少，我是郑凯。我听说您的夜店今天开业，特地过来给您捧场，没想到在洗手间和您遇上了。”郑凯看他提上裤子走了出去，自己也忙跟上，不管有没有尿完，或许也就根本没有尿意。
“嗯，谢谢捧场。”他从男厕出来，走到公共洗手池。好家伙，这好多人，全是女的 。
“季少 您好，我是张朦。”
“季少您好，我是黄杨田钿。”
“季少您好，我是赵玥。”
..........
能来二楼的卫生间堵他的，肯定都是买了二楼的座位，身价不菲。
“一大群女士把我围在厕所，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啊。”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也不看她们。这些女人，他除了认识一个张萌，其他一个都不认识。至于这个张萌，就是那个演出轨女专业户的，和侯总的戏路有的一拼。
“实在是不好意思季少，我们实在是太崇拜您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所以.....”张萌微微躬身致歉，胸前的两个半球挤出一道深沟，看着随时回跳出来。
极品熟女人妻？可惜，这个人脸上动过刀，尤其是年龄大了之后，脸部显得异常怪异，季小波没啥兴趣。
“我今天只是来玩的，不想谈工作。”他擦了擦手，然后扔掉纸巾，“都把名片给我的保镖吧，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联系你们的。”
这话一出，即便这些人再想说话，也不得不打住了，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上来。
“谢谢季少，祝季少您玩的开心。”
“谢谢季少。”
.........
“扔了吧。”等离开了卫生间，季小波看都没看那十几张名片，随意吩咐了一句。
“是。”
这名片对他来说就是破烂，带回去都嫌占地方。想直接跟自己谈合作？这些堵厕所的还不够格。
.........
“季总，过来坐坐？”
在他要回卡座的路上，一个年轻男子隔着走廊与卡座间的隔栏向他招手，样子很是从容，并没有其他人面对他时那般紧张。
出于好奇，季小波走了过去。
正对着那张脸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丁少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他主动开口。
“季总认识我？”丁延有些奇怪，自己这么出名吗？
“在中海混，很难不认识丁少。”
这才是最顶尖的二代，中海最大的二代，没有任何人能比的了。虽然按说不是第二代了，但还是统称二代。
“不对，我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国外的，都没怎么在国内露过脸，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要是觉得我不该认识你，可以重新介绍下自己。”季小波懒得编理由。
“那还是算了吧，听着就尴尬。”丁延也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请吧。”
这个卡座虽然没有季小波所在的大，但也不算小，而且整个卡座只有丁延一个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保镖的人站在一旁，看起来有些浪费。
“喝一杯？”丁延给他倒了一杯酒，朝他递来。
“酒可以喝，不过....”他站在他身旁，接过酒杯，“丁少还是先说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吧？”
“你们生意人啊.....老是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没事就不能喝酒吗？”丁延笑了笑，“只是听说季总名气很大，特意来认识一下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就可以喝了。”季小波这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其实对你很好奇。”丁延也喝了一口，然后两眼在他身上打转。
“哪方面？”
“各方各面。”
“那太麻烦了，我懒得一一解释。”
“那倒不用，全都了解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丁延笑了笑，然后向下看去，“这间夜店很好，不过可惜，没有脱衣女郎。”
“我倒是也想啊，如果不犯法的话。”
还想要脱衣女郎？真要能那样的话，全国的夜店早都爆满了。
“你看，那有一个美女，长得是真不错。”丁延指向一个角落方向，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卡座，按周克华的说法，只需三千块。
季小波看过去，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帽檐遮住了上半部分脸，不过下颚线很是精致，估计应该是个美女。
“一个下巴能看出什么来。”
“季总不信我的眼光？”
”我不感兴趣。”
“去，把那个女人喊上来，就说季小波在这里。”丁延对自己的保镖说道。
保镖点点头，然后往楼下走去。
“你叫就你叫，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季小波皱了皱眉。
“季总别生气嘛，谁让你名气大啊，我谁认识啊。”
“你也可以直接说你爹是谁，你爷爷是谁。”他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恐怕要被别人当成傻逼了。”丁延无奈的笑了笑。
确实，如果有人在夜店里直接喊自己的老子是某某某，恐怕绝大部分人都会把他当成傻逼，这又不是一零年了。
“打个赌玩玩怎么样？就赌那个人是不是个美女。”
“不赌。”
是不是美女和他有什么关系，不会想用一个赌来从自己这拿钱吧。
“一杯酒而已，你输了喝一杯，我输了喝一杯。”
丁延见他还是不答应，于是补充道，“咱们随便玩玩而已，季总给个面子？大不了我以后多来光顾下这家店的生意。”
话都说到这了，虽然季小波对他的身份无感，但也不好再拒绝。
“就一杯。”
.........
舞池东南角的角落，这只是一个最外围的卡座，最便宜的那种。
整个夜店的面积很大，即便容纳6000人也不是什么问题，但还是限制了4000 人。所以，这个偏僻的地方人不是很多，没人注意到这里还藏了一位美女。
章若南拿起桌上的鸡尾酒，小口的抿了一口，然后扇了扇嘴巴。
太辣了。
“怎么样，挺好玩的吧？”她旁边的经纪人兴奋的问道。
“这主题挺有意思的。”章若南手放在旁边的玻璃上，看着里面那些如梦似幻的水母，她确实对这种风格挺感兴趣的。
“咱们老板就是厉害，搞夜店都能搞得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的和这里比起来都low爆了。”
虽然季小波并不在这里，但这位经纪人的马屁却是一个接一个的。
另外，王撕葱他们几个要是在这里，恐怕是要吐血。明明这是他们的创意，季小波连一句话都没过问，怎么就成他的功劳了。
“可惜，就是见不到老板的人。”经纪人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向章若南，“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这次来夜店本就是她提议的，想着这次新老板也会出现，她便建议初来乍到的两人去捧捧场。而且，再了解到章若南的合同后，她便心心念念着什么时候能见到季小波，因为这关系到她的前途。
“还是算了吧，我们 又没有买上面的座位，上不去的。”章若南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啊，我这两天在公司打听了一下，现在公司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女艺人陈瑶，拿的也是和你一样的合同。”经纪人神神秘秘的，仿佛在说什么大秘密一样，“据说啊，她当时还是季小波亲自带过去签的合同，而且所有代言任她挑，是无忧影视板块的一姐。你说，她会不会也是季小波的的情人？”
为什么要用也？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光是曝光的就已经好几个了，所有人都默认季小波不会只有一个女朋友。
“我怎么知道。以后在公司别乱说，万一被人家听到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得抓点紧了，人家比你多了点先机。”
没有哪个经纪人不盼着自己的明星和季小波有关系的，她也不例外，哪怕是只要章若南被拍到和季小波同框的画面，这热度都不用她们花钱买，自己就上去了。
“你想的也太多了。”
正当两人在随便聊天的时候，一个长相普通却面色坚毅的男人走到了她们的身边。
“这位小姐你好，我的老板想请你上去坐一坐，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他指了指丁延的位置，还不忘补充了句，“季小波季总也在。”
“啊？”章若南看着这人一愣，这种夜店的搭讪她第一时间本想拒绝的，可是又听到季小波也在，她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同意了。
“请问季总喊我们有什么事？”她的经纪人替她问道。
“只是上去坐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经纪人和章若南互相看了几眼，然后还是起身了，她们不清楚这个人的老板是谁，但自家老板也在，她们不能不上去。
“两位这边请。”男人在前面带路。
.........
“我真的挺好奇你有多少钱？”丁延看着季小波问道。
不说别的，单单是能每个月为了那三百多万人多支出几十亿，这就是一笔惊人的数目了。都说贪官卖地受贿来钱快，但和这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多冒昧啊，你大街上随便遇到个人也这么问吗？”
“好奇嘛，像你这么花钱的，得怎么挣才能挣得上啊。”
“你又不需要钱，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才会操心怎么挣钱。”
“普通老百姓听到你这话恐怕是要笑死。”
说实话，虽然出生就在金字塔尖尖，但丁延还是挺羡慕季小波的。可以无所顾忌的在大众面前 亮相，可以随心所欲的买下各种昂贵的东西。他就不行了，在国内得低调再低调，私下里怎么玩都行，当众就得当普通人。就像在F1场上飙车，他根本不行，只能 私下将赛场包下来自己玩。
在国外的话 ，虽然有钱，但又没了特权 ，只能算是一个有点钱的普通人。毕竟在米国，对华裔的歧视还是挺多的，可没人惯着他。
这时，章若南和其经纪人也已经被引了上来。两人一上来注意力就全放在了背对她们坐着的季小波身上，至于另一个年轻男人，她们一点都不认识。
“少爷，人到了。”
“呦，人来了。”丁延站起了身，“这位小姐，请过来坐。”
章若南两人小心翼翼的从后面走到了前面，但是没有坐，只是站在原地。她们只能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至于没抬头的季小波，她们看不清楚。
“你看，我就说是个美女吧，季总，你输了。”
看着章若南的脸，丁延笑了起来。
“你说美女就美女啊，我.......”季小波抬起了头，显然对他的一面之词不是很认同。
“怎么是你？”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章若南的脸。
“啊？”章若南也有些懵，不是他让自己上来的吗？
“怎么，两位还认识？”
“她是我公司的艺人。”
“这么巧吗，请问小姐你的姓名是？”
“章若南。”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丁延得到名字后，上网搜索了一下，“还真是，大明星啊没想到，季总还专门签了你。”
“您说笑了。”
“我猜的不错吧，确实很漂亮，季总你是不是该喝酒了？当然，要是你非要说这位小姐不漂亮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
没有什么必要反驳，一杯酒而已，季小波喝了。
“看看，连大名鼎鼎的季小波都甘愿为你喝酒，章小姐，你魅力不小啊。”丁延夸张的说道。
“您说笑了，季总是我的老板。”
“章小姐有男朋友吗？”
“你别打她主意，她是我签下的。”没等章若南回答，季小波直接开口说道。
“欸，这你可就想多了，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丁延一脸无辜，表示自己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就别问。”季小波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又看向章若南两人，指了指自己的座位，“你们去那边等我，我待会过去。”
章若南有些犹豫，这个男人能和季小波这么说话，一看身份就不低，她怕会给季小波带来什么麻烦。
“带她过去。”他直接对章若南的经纪人说道。
“是，老板。”女经纪人慌不迭的答应，然后拉着章若南离开，“走了，我们不要打扰老板。”
两人这才亦步亦趋的离开。
“至于吗，就随便问问而已，我都没让她喝酒。”丁延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无奈，这也太小气了。
“至于，你想要女人就自己找去，别来打我的人主意。”
他可没有送女人的习惯，不管对自己重不重要，反正只要打上他的标签的，就是他的财产。
“算了，我对这种胸部平平的也没什么兴趣，我比较喜欢大洋马 。”
或许是在国外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丁延对国产的兴趣不是很大。
“不知道季总对西部有没有兴趣？”
“西海岸？”
西海岸也是西。
“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国内的西部。”丁延哑然失笑。
“说。”
“我准备进入体制内了。”
原来如此，季小波这下明白了，这才是找自己的目的 。
想要一路坐火箭，就算再是祖荫庇佑，也需要一定的功绩。而功绩，都是需要拿钱堆起来的。
“丁少家里还缺这些关系吗？”
“靠自己不是更好吗？”
丁延家里自然不缺关系，但家里的关系哪有眼前这位的好用。
“哪里？”
“长安下面的一个县。”
贫穷的西部才是最容易做出成绩的地方，但是又不必太西，长安足够了。
“什么职位？”
“发改局的科员。”
“你从科员干起？”季小波面色古怪，普通人这样是正常的，但他就不正常了。
“享副科待遇，不过都一样了。”丁延无所谓的说道。什么科员科长的，在他眼里都没区别，谁说起点低不能升的快的。
“你一个副科就想找我，不嫌太高调了？”
想找他的官员简直不要太多，一般省部级以下的他都懒得看的，没想到这个准备去上任副科的打算让自己给他喂政绩，胃口真是大的不行。
“副科确实太高调了，我打算等到县处级再让你帮忙的，只是现在想先跟你打好关系而已。”丁延也不隐瞒，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况且，这也不需要几年的时间。
“那就等到你上去了再说吧。”季小波没有立刻答应。
“没问题，我们先熟悉一下，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丁延自信满满。
“呵呵.....就你这样想看脱衣舞的，我还真是有些担忧。”
高干子弟，米国长大，喜欢看脱衣舞，buff集齐了。虽然不知道品行怎么样，但估计也就那样。这种人上去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看脱衣舞也不影响我搞基层建设啊。”
“等你到了长安再说吧。”季小波起身离开。
“欸，留个电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