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总，就这样了，钱马上就会到账。”季小波签完协议后放下了笔。
阿里承受不住亏损了，他来收购剩下的股份。
“这次真是多谢季总了，帮了我一个大忙。”蔡荣信苦笑着说道。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马云的想法挺不错的，有了季小波的加入，阿里只需要分担很小的压力，就能让饿了么力压某团，夺得外卖行业的最大份额。这样虽说还是亏损，但对集团的战略补充来说是值得的。
可惜，他也没想到这个很小的压力竟然会这么大，阿里根本无法承受。
“还留1%干嘛，留着过年啊。”季小波看着蔡荣信和马芸笑道。最终，阿里又转让了4%给他，价格做低了些，条件是希望他能让饿了么仍旧配合阿里的新零售战略。
“好歹还有1%，真要卖光了，我前段时间说的话不就打脸了。”马芸摇了摇头，他虽然是有心和季小波一起干这件事，但没办法，有心无力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早点退出丢脸是丢脸了一点，但最起码丢了面子保住里子了。
“1%就不打脸了？”他觉得马芸这逻辑有些搞笑。
“起码还剩点......”马芸也有些无奈。
“我看你们待会怕是要被群嘲了，我就不看你们笑话了，记者会你们自己去吧。”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唉......”
季小波走后，马芸和蔡荣信对视了一眼，“谁去？”
........
“去去去，自己想买啥买去，我不逛了。”湖滨银泰楼下的露天咖啡厅里，季小波将卡甩给山海观雾，他实在是懒得动了。喜欢逛街，这是女人的爱好。逛不了街，这是男人的通病。
“那我也不去逛了，我们在这里喝杯东西歇歇。”山海观雾拉着他的胳膊也坐在了旁边，逛街有什么意思，黏在这个男人身边才是正事。再说了，她拉他出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逛街，想买什么东西她自己就能买。
“我要喝柚子汁。”
“我去给你点。”她懂事的起身去了吧台。
这次出来没带保镖，自然只能是山海观雾来做这些事情，不然总不能让他去吧，那她也太不懂事了。
别人心中的女神，到了他这也成了舔狗。
季小波心中毫无波澜，金主就要有金主的态度，既然花钱的时候他不心疼，那么服侍自己的时候也应该要服侍到位。
而在离他座位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位戴着口罩和墨镜的人坐在这里，只不过，她好像被认出来了。
“能合照吗，我太喜欢你了。”一位女粉语无伦次的看着眼前的章若南问道。
“额....可以啊。”章若南微微一愣，然后摘下口罩，露出标志性梨涡，主动侧身让出光线。
“谢谢.....谢谢......你好漂亮啊.....”
即便同为女人，这位女粉也不禁为她精致的外貌所着迷。
“谢谢，我请你喝吧...”
一层石激起千层浪，被这名女粉认出后，又有不少人也认出了她，毕竟明星的气质肯定是要比普通人要好得多的，即便是在美女遍地的杭城，即便她的打扮很简单，她也足够鹤立鸡群。
这一点点小骚乱自然也是引起了季小波的注意，他用手指推起墨镜，偏头看了一会。
黑色山本裤和oversize针织衫，随性的将衣摆半塞进裤腰，露出纤细脚踝上的银色脚链。尽管她是素颜，但肌肤透亮，微盘的发髻随着步伐轻晃。
她的脸并不像迪丽热芭那样高级感，而是一种邻家的感觉，大概这就是初恋脸吧。
“怪不得那么多男粉.....”他自言自语。
“波波，你在看什么呢？”山海观雾买完饮料回来，看他偏着头，不由得问道。
“看章若南。”季小波收回了视线。
“章若南！章若南在哪？在哪里？”山海观雾惊喜的叫出声来，看来，她也是粉丝之一。
“那边。”他指了指。
“波波......”山海观雾睁大眼睛看着他。
“想去就去呗。”
女人追女人，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那波波你先喝这个柚子汁，我就去合个影。”她贴心的将吸管插上，然后就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不应该男人喜欢这一款吗，怎么女人也喜欢，季小波摇了摇头，有些不理解。他反手打了一个电话........
“章若南！章若南！我特别喜欢你，难哄和淮水竹亭我每一集都看了，你演的好好啊！”
“谢谢。”
又是一个女粉，章若南抬头一看，先是愣了一下。
好漂亮的女粉，这是她这几天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女粉了，就是声音怎么怪怪的，夹子音？
这也正常，虽然杭城美女如云 ，网红遍地走，但上海观雾也算是女网红里面颜值最顶尖的那一批了，相比于明星，只是少了一些大气和明媚。
“我们能合个影吗？”山海观雾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古驰今年的最新款？章若南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包，这倒不是她有多拜金，而是作为明星和女人的下意识，那就是对这种奢侈品比较敏感。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接到这种高奢，但如果不对这种东西敏感一些的话，以后怎么好接这种代言呢。
”没问题。”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注意到了山海观雾的衣服。香奈儿的春季新款？怎么回事？随便遇到一个粉丝都这么有钱吗？
想她一个明星，手里两部热播剧，竟然穿的还没有一个粉丝好，章若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下面还会有什么剧吗？你的每一部剧我都有追的。”拍完合照后，山海观雾还意犹未尽的问道。
“暂时会休息一段时间，你可以关注我的微博。”
“我们能加个联系方式吗，我男朋友也有在拍影视剧，如果有合适的角色的话，我会给他推荐你的。”
男朋友？拍影视剧的？章若南有些怀疑，不会是骗子吧？
“谢谢，不过不用了。”她礼貌的拒绝了。
“那好吧，再见。”
章若南稍微注意到了一下这位女粉丝也就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座椅上坐下了，她身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男朋友了吧，看不清墨镜下面的脸，不过倒是挺年轻的。
不过一会后，她就看到那男人起身离开，那个女粉丝则是拎着大包小包赶紧跟上。
不过她也顾不上多想，赶紧应付着一个个的粉丝。
.........
等章若南逛完街晚上回到租住的房子后，突然看到自家公司老板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王总，有什么事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小章啊，恭喜你啊。”电话对岸传来了一阵笑声。
“恭喜我？恭喜我什么？”
“你不知道？”王长天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已经和季小波搞到一起去了呢。
“我知道什么？”章若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今天无忧传媒的人打电话要买你的经纪合同了，我已经答应了。”王长天看她好像是真不清楚，于是和她解释道。
“无忧传媒？买我的合同？”她脑子里冒出一连串问号，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是的，等你哪天有时间来公司把合同签了吧，或者给你寄过去也行。”
“等..等一下王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公司为什么突然就要和我解约了？”
虽然无忧传媒现在很有名，但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公司为什么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唉，小章啊，公司也是没办法，你的合同还有好几年，你以为是我要把你的合同卖了吗？是有人想要你啊，我没办法拒绝。”王长天叹了口气，故作遗憾的说道。
虽然章若南现在人气是比较高，但是不挣钱啊。
她的粉丝大多都是年轻的男粉，众所周知，年轻男生普遍没有什么钱，而且也不会把钱用在追星这种无聊的事情上，这也是她为什么接不到那些彩妆高奢代言的原因，愿意花钱的粉丝太少。
章若南对光线来说，有点像一个鸡肋，虽然人气很高，但是没什么用。
所以，在谢宏军找到光线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卖了。一是对方给的违约金很有诚意，他也不亏。二是对方的老板他得罪不起。
虽然光线是华夏最大的民营传媒娱乐集团，虽然一部哪吒让他们大赚特赚，但是，人家手里却握着所有影视公司的命脉。
”谁？谁非要买我？”
“还能有谁？无忧的老板是谁？”
“是他。”章若男这才反应了过来，这个名字她很熟悉但却从来没有过交集，“王总，季小波为什么要买我的合同啊？”
“我也不清楚，我以为你和他是认识的。”
“我不认识他啊，见都没见过！”
“别着急，小章。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无忧虽然在影视圈子里还是新人，但有他在，你以后的前途肯定会比在光线好的，这说不定是你的机会。而且，据我所知，无忧现在没什么一人，你过去以后 就是一姐了，这要比光线要好，你应该明白光线的情况的。”王长天忙安抚着她，虽然他已经大概猜到她的下场了。
“可是....可是.....”章若南还是有些不安。
“放心吧，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王长天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他签我干什么啊.......”
放下电话的章若南仍在喃喃自语，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太突然了。
........
公司的决定自然不是她一个艺人能够否决的，更何况她的合约还没到，现在也只能任人揉捏。
已经和光线完成解约的章若南来到了中海，来签无忧的合同。
“谢总您好，请问我这个合同......”
办公室里，章若南看着手里的合同，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假合同。
“章小姐，你没看错，这就是无忧给你的合同。”谢宏军笑呵呵的解释道，“我们无忧一向是诚意满满，章小姐大可以放心。”
这是送出去的第二份慈善合同，只要是老板亲自吩咐的，都会得到这样一份合同，毕竟，说不定这些人哪天有一个就会成为老板娘。不过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谢总，那个，我听说是您亲自去光线买下了我的经纪合同，我能问下原因吗？”她惴惴不安的问道。
“章小姐错了，这是季总的吩咐，我也只是听吩咐办事。”
“那季总.....”她还欲再问。
“我也不清楚，章小姐可以等哪天见到季总了再亲自问吧。”谢宏军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但他也不想多说。
见不到吗，那还好，章若南轻松了一些。
”章小姐不用太过于担心，我们无忧要剧本有剧本，要资源有资源，要钱.....也有钱。光线传媒虽然现在还是国内的第一，但再过一两年就不一定了，你来这里前途一定要比在光线好。”谢宏军自信的说道，现在他的手里有好几个好的剧本，正在找合适的导演和演员，底气足得很啊。
“我明白.....”
对这点，章若南倒是没有任何怀疑，毕竟谁敢说能比季小波还有钱呢，而且人家手里还有院线，自产自销都没问题。
“你的商务我会找人去对接，然后这是剧本还有给你安排的代言，你自己挑挑。”
章若南看着这一连串的东西，心里怦怦直跳，她也到了能挑剧本的时候了？还有代言，这么多代言自己可以随便挑？
“随便挑？”
“随便挑。”
阿里承受不住亏损了，他来收购剩下的股份。
“这次真是多谢季总了，帮了我一个大忙。”蔡荣信苦笑着说道。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马云的想法挺不错的，有了季小波的加入，阿里只需要分担很小的压力，就能让饿了么力压某团，夺得外卖行业的最大份额。这样虽说还是亏损，但对集团的战略补充来说是值得的。
可惜，他也没想到这个很小的压力竟然会这么大，阿里根本无法承受。
“还留1%干嘛，留着过年啊。”季小波看着蔡荣信和马芸笑道。最终，阿里又转让了4%给他，价格做低了些，条件是希望他能让饿了么仍旧配合阿里的新零售战略。
“好歹还有1%，真要卖光了，我前段时间说的话不就打脸了。”马芸摇了摇头，他虽然是有心和季小波一起干这件事，但没办法，有心无力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早点退出丢脸是丢脸了一点，但最起码丢了面子保住里子了。
“1%就不打脸了？”他觉得马芸这逻辑有些搞笑。
“起码还剩点......”马芸也有些无奈。
“我看你们待会怕是要被群嘲了，我就不看你们笑话了，记者会你们自己去吧。”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唉......”
季小波走后，马芸和蔡荣信对视了一眼，“谁去？”
........
“去去去，自己想买啥买去，我不逛了。”湖滨银泰楼下的露天咖啡厅里，季小波将卡甩给山海观雾，他实在是懒得动了。喜欢逛街，这是女人的爱好。逛不了街，这是男人的通病。
“那我也不去逛了，我们在这里喝杯东西歇歇。”山海观雾拉着他的胳膊也坐在了旁边，逛街有什么意思，黏在这个男人身边才是正事。再说了，她拉他出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逛街，想买什么东西她自己就能买。
“我要喝柚子汁。”
“我去给你点。”她懂事的起身去了吧台。
这次出来没带保镖，自然只能是山海观雾来做这些事情，不然总不能让他去吧，那她也太不懂事了。
别人心中的女神，到了他这也成了舔狗。
季小波心中毫无波澜，金主就要有金主的态度，既然花钱的时候他不心疼，那么服侍自己的时候也应该要服侍到位。
而在离他座位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位戴着口罩和墨镜的人坐在这里，只不过，她好像被认出来了。
“能合照吗，我太喜欢你了。”一位女粉语无伦次的看着眼前的章若南问道。
“额....可以啊。”章若南微微一愣，然后摘下口罩，露出标志性梨涡，主动侧身让出光线。
“谢谢.....谢谢......你好漂亮啊.....”
即便同为女人，这位女粉也不禁为她精致的外貌所着迷。
“谢谢，我请你喝吧...”
一层石激起千层浪，被这名女粉认出后，又有不少人也认出了她，毕竟明星的气质肯定是要比普通人要好得多的，即便是在美女遍地的杭城，即便她的打扮很简单，她也足够鹤立鸡群。
这一点点小骚乱自然也是引起了季小波的注意，他用手指推起墨镜，偏头看了一会。
黑色山本裤和oversize针织衫，随性的将衣摆半塞进裤腰，露出纤细脚踝上的银色脚链。尽管她是素颜，但肌肤透亮，微盘的发髻随着步伐轻晃。
她的脸并不像迪丽热芭那样高级感，而是一种邻家的感觉，大概这就是初恋脸吧。
“怪不得那么多男粉.....”他自言自语。
“波波，你在看什么呢？”山海观雾买完饮料回来，看他偏着头，不由得问道。
“看章若南。”季小波收回了视线。
“章若南！章若南在哪？在哪里？”山海观雾惊喜的叫出声来，看来，她也是粉丝之一。
“那边。”他指了指。
“波波......”山海观雾睁大眼睛看着他。
“想去就去呗。”
女人追女人，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那波波你先喝这个柚子汁，我就去合个影。”她贴心的将吸管插上，然后就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不应该男人喜欢这一款吗，怎么女人也喜欢，季小波摇了摇头，有些不理解。他反手打了一个电话........
“章若南！章若南！我特别喜欢你，难哄和淮水竹亭我每一集都看了，你演的好好啊！”
“谢谢。”
又是一个女粉，章若南抬头一看，先是愣了一下。
好漂亮的女粉，这是她这几天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女粉了，就是声音怎么怪怪的，夹子音？
这也正常，虽然杭城美女如云 ，网红遍地走，但上海观雾也算是女网红里面颜值最顶尖的那一批了，相比于明星，只是少了一些大气和明媚。
“我们能合个影吗？”山海观雾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古驰今年的最新款？章若南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包，这倒不是她有多拜金，而是作为明星和女人的下意识，那就是对这种奢侈品比较敏感。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接到这种高奢，但如果不对这种东西敏感一些的话，以后怎么好接这种代言呢。
”没问题。”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注意到了山海观雾的衣服。香奈儿的春季新款？怎么回事？随便遇到一个粉丝都这么有钱吗？
想她一个明星，手里两部热播剧，竟然穿的还没有一个粉丝好，章若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下面还会有什么剧吗？你的每一部剧我都有追的。”拍完合照后，山海观雾还意犹未尽的问道。
“暂时会休息一段时间，你可以关注我的微博。”
“我们能加个联系方式吗，我男朋友也有在拍影视剧，如果有合适的角色的话，我会给他推荐你的。”
男朋友？拍影视剧的？章若南有些怀疑，不会是骗子吧？
“谢谢，不过不用了。”她礼貌的拒绝了。
“那好吧，再见。”
章若南稍微注意到了一下这位女粉丝也就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座椅上坐下了，她身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男朋友了吧，看不清墨镜下面的脸，不过倒是挺年轻的。
不过一会后，她就看到那男人起身离开，那个女粉丝则是拎着大包小包赶紧跟上。
不过她也顾不上多想，赶紧应付着一个个的粉丝。
.........
等章若南逛完街晚上回到租住的房子后，突然看到自家公司老板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王总，有什么事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小章啊，恭喜你啊。”电话对岸传来了一阵笑声。
“恭喜我？恭喜我什么？”
“你不知道？”王长天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已经和季小波搞到一起去了呢。
“我知道什么？”章若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今天无忧传媒的人打电话要买你的经纪合同了，我已经答应了。”王长天看她好像是真不清楚，于是和她解释道。
“无忧传媒？买我的合同？”她脑子里冒出一连串问号，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是的，等你哪天有时间来公司把合同签了吧，或者给你寄过去也行。”
“等..等一下王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公司为什么突然就要和我解约了？”
虽然无忧传媒现在很有名，但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公司为什么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唉，小章啊，公司也是没办法，你的合同还有好几年，你以为是我要把你的合同卖了吗？是有人想要你啊，我没办法拒绝。”王长天叹了口气，故作遗憾的说道。
虽然章若南现在人气是比较高，但是不挣钱啊。
她的粉丝大多都是年轻的男粉，众所周知，年轻男生普遍没有什么钱，而且也不会把钱用在追星这种无聊的事情上，这也是她为什么接不到那些彩妆高奢代言的原因，愿意花钱的粉丝太少。
章若南对光线来说，有点像一个鸡肋，虽然人气很高，但是没什么用。
所以，在谢宏军找到光线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卖了。一是对方给的违约金很有诚意，他也不亏。二是对方的老板他得罪不起。
虽然光线是华夏最大的民营传媒娱乐集团，虽然一部哪吒让他们大赚特赚，但是，人家手里却握着所有影视公司的命脉。
”谁？谁非要买我？”
“还能有谁？无忧的老板是谁？”
“是他。”章若男这才反应了过来，这个名字她很熟悉但却从来没有过交集，“王总，季小波为什么要买我的合同啊？”
“我也不清楚，我以为你和他是认识的。”
“我不认识他啊，见都没见过！”
“别着急，小章。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无忧虽然在影视圈子里还是新人，但有他在，你以后的前途肯定会比在光线好的，这说不定是你的机会。而且，据我所知，无忧现在没什么一人，你过去以后 就是一姐了，这要比光线要好，你应该明白光线的情况的。”王长天忙安抚着她，虽然他已经大概猜到她的下场了。
“可是....可是.....”章若南还是有些不安。
“放心吧，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王长天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他签我干什么啊.......”
放下电话的章若南仍在喃喃自语，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太突然了。
........
公司的决定自然不是她一个艺人能够否决的，更何况她的合约还没到，现在也只能任人揉捏。
已经和光线完成解约的章若南来到了中海，来签无忧的合同。
“谢总您好，请问我这个合同......”
办公室里，章若南看着手里的合同，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假合同。
“章小姐，你没看错，这就是无忧给你的合同。”谢宏军笑呵呵的解释道，“我们无忧一向是诚意满满，章小姐大可以放心。”
这是送出去的第二份慈善合同，只要是老板亲自吩咐的，都会得到这样一份合同，毕竟，说不定这些人哪天有一个就会成为老板娘。不过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谢总，那个，我听说是您亲自去光线买下了我的经纪合同，我能问下原因吗？”她惴惴不安的问道。
“章小姐错了，这是季总的吩咐，我也只是听吩咐办事。”
“那季总.....”她还欲再问。
“我也不清楚，章小姐可以等哪天见到季总了再亲自问吧。”谢宏军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但他也不想多说。
见不到吗，那还好，章若南轻松了一些。
”章小姐不用太过于担心，我们无忧要剧本有剧本，要资源有资源，要钱.....也有钱。光线传媒虽然现在还是国内的第一，但再过一两年就不一定了，你来这里前途一定要比在光线好。”谢宏军自信的说道，现在他的手里有好几个好的剧本，正在找合适的导演和演员，底气足得很啊。
“我明白.....”
对这点，章若南倒是没有任何怀疑，毕竟谁敢说能比季小波还有钱呢，而且人家手里还有院线，自产自销都没问题。
“你的商务我会找人去对接，然后这是剧本还有给你安排的代言，你自己挑挑。”
章若南看着这一连串的东西，心里怦怦直跳，她也到了能挑剧本的时候了？还有代言，这么多代言自己可以随便挑？
“随便挑？”
“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