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这辈子的幸福,才显得如此珍贵-《改嫁绝嗣首长,想三胎却生了十娃》

  叶念安犹如变戏法的拿出了雅诗兰黛跟兰蔻的护肤品。

  雅诗兰黛的小棕瓶裹着深棕色玻璃瓶身,瓶盖是哑光的金色,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兰蔻的粉水瓶身是柔雾般的粉色,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晃荡的液体,像融化的桃花蜜。

  “哎呀~嫂子~我爱死你了~”

  楚心儿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尖叫着扑过来,一把抱住叶念安的脖子,在她脸颊上 “吧唧” 亲了一大口。

  以前有渣哥在,每次想要亲嫂子的时候都会被揪住命运的后颈拉开。

  现在渣哥不在了,想怎么抱着嫂子亲就怎么抱着亲。

  哇咔咔~

  太苏服了~

  叶念安笑着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指腹摸到她细腻的皮肤,故意调侃:“这么开心?以你那小情郎的实力,要送你这些也不在话下吧?”

  “哎哟,嫂子,宋焰哥是宋焰哥,你是你,那能比吗?嫂子送我的东西,就算是一颗石头,我都能当宝贝疙瘩揣着!”

  这甜嘴说得叶念安心里暖洋洋的。

  刚要说话,就见池心瑶和金香玉端着洗好的草莓走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点水珠。

  “这是在忙活什么呢?”

  池心瑶笑着走近,目光落在楚心儿手里的瓶子上,眼睛微微睁大:“这是…… 洋人的护肤品?”

  叶念安赶紧把准备好的另外几瓶递过去:“妈,婆婆,这是给你们的,每天抹一点,皮肤能嫩得掐出水。”

  金香玉捧着瓶子,指腹在 “雅诗兰黛” 的外文商标上摸了又摸,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念念,这得不少钱吧?听街坊说,进口的擦脸油可贵了……”

  “妈,婆婆,好用就成。”

  叶念安帮她们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花香飘出来:“给家里人花钱,我从来不心疼。别看这小瓶子,每次用黄豆大一点就能抹全脸,顶多用半年呢。”

  “女人就得对自己好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心情才会好。心情好了,什么感冒发烧都躲得远远的,比吃什么补药都强。”

  这话倒是不假。

  自从回到海城,叶念安每天给家里人喝灵泉水,定时把脉调理,顿顿饭菜营养均衡,别说感冒发烧,就连咳嗽都没听过一次。

  别人见了都稀奇。

  别家从乡下下放回来的,哪个不是面黄肌瘦,看着就像丢了半条命?

  可楚家和叶家的人,个个脸色红润,眼光明亮。

  池心瑶和金香玉更是比同龄人看着年轻好几岁,眼角的皱纹都浅了,透着股长命百岁的富贵相。

  谁能想到,这些都是叶念安拼尽全力换来的?

  上辈子家人被磋磨得形销骨立,连尸体都找不到的状况,至今还在午夜梦回时刺痛她。

  这辈子的幸福,才显得如此珍贵。

  “是啊,瑶姨,妈,你们就放心用~我最近赚了点小钱,以后赚得多了,管你们用一辈子进口擦脸油!什么雅诗兰黛,兰蔻……全都买回来!要啥用啥!”

  叶晟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

  “是呀,玉姨,妈,嫂子跟叶晟哥说的没错,尽管用,放心用……”

  楚心儿附和到这的时候,叶晟难得多看了一眼她。

  这丫头罕见地不拆自己的台,懂得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啊。

  这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就算这家伙不行了,还有我呢,我会赚大钱,让我们两家人过上红红火火,不愁吃穿的幸福日子,对吧?叶晟哥。”

  楚心儿朝着叶晟抛了个“媚眼”。

  叶晟正端着水杯喝水,闻言 “噗嗤” 一声差点喷出来,放下杯子就冲她比了个中指。

  这死丫头果然没安好心,前一秒还站统一战线,后一秒就来拆台。

  “有你们这份心,我们就知足了。”

  金香玉跟池心瑶笑得合不拢嘴。

  要说不喜欢这些进口护肤品,那是假的。

  就像女人天生喜欢钻石,她们年轻时也曾用过这些稀罕物,只是特殊年代一来,连雪花膏都成了奢侈品。

  如今,收到了梦寐以求的护肤品,还有这么孝顺出色的儿女围绕在身边。

  人生呐,还有什么时候比此刻的感动更加值得吗?

  没有了。

  “麻麻~”

  “麻麻~~”

  “麻麻~~~”

  屋里的热闹劲儿惊动了正在里屋玩积木的三小只,大大迈着小短腿跑在最前面,二二和三三紧随其后,像三只摇摇晃晃的小企鹅。

  三双乌溜溜的小眼睛齐刷刷盯着叶念安,睫毛上还沾着点饼干渣,声音奶声奶气的:“偶们捏?偶们的礼物捏?”

  “当然没忘记我的宝贝崽崽们了~”

  叶念安掏出丝塔芙专用的儿童乳液,白色的塑料瓶上印着圆滚滚的小熊图案,瓶盖是浅浅的鹅黄色。

  “以后晚上睡觉前洗完脸,擦擦这个,小脸蛋就能够更滑嫩,白白呼呼的哦!”

  “噢耶!”

  三小只不知道乳液是什么东东,只是看着精致的小瓶子觉得新鲜,光是那份被惦记的欢喜,就足够让小脸笑成绽开的花。

  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正盛,甜香混着孩子们的笑声飘得老远,连空气都带着暖融融的甜味。

  而此时的海城第二人民医院,气氛却截然不同。

  门诊楼前,石芳芳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手指反复绞着棉袄下摆。

  神色之中,显得几分犹豫。

  像是在考虑着要不要进去。

  她已经在这儿站了快一刻钟,眼神在医院大门和街角之间来回打转。

  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毅然决然地踏入了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像无形的网,在病房里弥漫开来,呛得人鼻腔发涩。

  赵甲第坐在病床边的木凳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招娣,心像被浸在冰水里。

  她的脸颊凹陷得厉害,颧骨高高突起,嘴唇干裂起皮,原本梳得整齐的银发此刻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盖着厚厚的棉被都显不出一点轮廓。

  “招娣。”

  他的声音沙哑:“有些事情别往深了想,都是自己吓自己,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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