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阎家分家!-《四合院,瘟神驾驶员,逮谁干废谁》

  一直折腾到了早晨,等大夫们上班,给阎解放做了个进一步的检查,确定可以回家静养后。

  二人才带着阎解放回到院子。

  却不想,满院儿凡是没有上班的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怪异的笑看着他们。

  脸上还带着被许大茂家暴抽痕的贾张氏,贱嗖嗖坏笑着上前。

  “呦~他三大爷,家里都反了天了,您还这么悠闲啊?”

  阎埠贵先是一愣,讪笑着用干瘦的手指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梁大刚又去我家了?”

  “嘿,那倒不是,是你家自己的事儿。”贾张氏一脸的幸灾乐祸,“说实在话,我还真有点同情你,就你家这四个孩子干的事儿,要换了是我,怕是要被气死哦。”

  对于这话,阎埠贵嗤之以鼻,他家三个孩子虽说做错了事儿,但至少比成了残废,进了监狱的贾东旭强啊。

  等等......

  阎埠贵猛然间反应过来,“你刚说,四个孩子干的事儿?”

  “是啊!”贾张氏理所当然道,“你家老大,昨晚上,可是干了件‘大事儿’啊!”

  阎埠贵脑袋嗡了一下,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赶紧松开二儿子阎解放,一个箭步冲回了家。

  下一秒,一道悲苦的哀嚎声,从西厢房中传了出来。

  “哎呦喂!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三大妈闻声赶来,进到房间的那一刻,整个人也像是被当头一棒,敲得呆在了原地。

  凌乱空旷的房间内,衣服被褥乱作一团。

  鼻青脸肿的阎解旷,阎解娣兄妹俩,正抱着阎埠贵的大腿嚎啕大哭。

  “爸!呜呜呜...大哥和大嫂...嘶...他们打我们!

  他们...他们还把...吸.....把咱们家的东西,拿走啦!!!”

  此话一出,攻守易行。

  原本抱着大腿的两个孩子,变成了扶住眼前发黑的阎埠贵。

  原本被搀着的阎解放,变成了搀着三大妈。

  二老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了个干净。

  夭折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年头,孩子多,就是福气,就是底气。

  可他阎埠贵响应号召多生多育,却硬是还没享到多子多孙的福。

  已经被四个孩子轮番打击到,快要崩溃了。

  “没...没一个,省心的......

  没一个省心的啊!!!”

  就在阎埠贵看着缺东少西的房子,欲哭无泪之时。

  三大妈突然一拍大腿,挣开阎解放,神色慌张的喊了一句。

  “哎呦,我的存折!!!”

  这句话,也瞬间点醒了阎埠贵,只见老家伙脸色猛地一白,也顾不得还在委屈哀嚎的小兄妹俩。

  踢开俩小的,飞一样的扑向了床边。

  “没有!”

  衣柜边。

  “没...有!”

  墙砖缝。

  “没!有!”

  看着跟自己一样一无所获的老伴儿,阎埠贵仰天长啸。

  “啊啊啊啊!这天煞的小兔崽子,我非要报警抓他们不可。”

  就在老夫妻俩几近抓狂之际,阎解旷哭哭啼啼的走上前,唯唯诺诺的从怀里边掏边说。

  “爸...您是不是在找这个?”

  阎埠贵见到三儿子手里拿的四五本存折,眼睛亮的吓人。

  一把将其夺过,快速地翻阅了起来。

  三大妈也赶紧冲了过来,紧张询问。

  “在不在,钱都在不在?”

  “在...都在!!!”阎埠贵老泪纵横。

  他们老两口精打细算一辈子,就存了这么点家底。

  不放心放在同一张存折上,所以分开,各自保管着一部分。

  这要是没了,命也就没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三大妈松了口气,嘴角甚至勾起了笑容。

  儿子儿媳走了,走了就走了吧。

  她还有俩儿子,一个女儿。

  但这钱,绝对不能丢,这钱,才是他们夫妻俩的命根子!

  紧紧攥着失而复得的存折,阎埠贵看向阎解旷。

  “这存折,怎么在你手里?”

  阎解旷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阎埠贵,“还有这个,都是大哥留下的。”

  阎埠贵接过纸条,颤巍巍的将其打开。

  《爸,妈!

  我们走了!

  存折是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我大概看了看,您二老还真是存了不少。

  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没动!

  这些钱,虽然不够给梁大刚换门,但我奉劝你们先给他,省的多生事端。

  我和于莉只带走了我们当时那个小家的家具以及用品,一分钱便宜不会占你们的。

  至于往后,咱们......两家!

  就各过各的吧!》

  “孽畜啊!孽畜!!!这是要跟我分家啊!!!”阎埠贵嘴唇哆嗦着,悲愤呼喊,“什么不占我一分钱便宜,明明那些新家具也有我一份啊!”

  三大妈神情也浮现悲伤。

  倒是三小只,脸上反而有了笑模样。

  这下,家里地方可就大起来了!

  说不好,生活质量还能提升一下!

  “分家?什么分家?”

  就在老阎家人各怀心思之际,梁大刚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

  “嚯~这家里是咋了?招贼了?”

  “梁!大!刚!”

  阎埠贵本就愁苦的脸,再见到梁大刚的那一刻,瞬间变成了铁青色。

  就从这三个字叫的,明显能感觉到小老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你来干什么?”

  梁大刚一边疑惑地打量着房间,一边很随意的耸了耸肩。

  “还能干吗,当然是来问问我家的门,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阎埠贵瞳孔一缩,穆然攥紧手里的存折。

  这大门钱......

  给?

  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