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完美复制,彻底掠夺-《你是我的小鸟,啾咪啾咪》

  楚恒远看到许鸮崽眼中的强烈怀疑,他动作顿住,缓缓低下头,许久,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道:“你说得对。我确实和那些好莱坞的‘新朋友’们参加了几场派对,碰了一点。”

  “为什么碰?!为什么?!”许鸮崽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你明明说过那是你的红线!”

  “大家都碰。”楚恒远耸耸肩,“这个圈子里,这是入场券。我融入他们,需要资源,需要人脉。你知道我多想演戏。”

  “顾圣恩,不要碰了!”许鸮崽抓住他的手臂,“一次也不要!”

  楚恒远反手握住许鸮崽颤抖的手:“我去戒断中心,一个月。我保证,彻底戒掉。等我回来,就和以前一模一样了,好吗?”

  许鸮崽咬住嘴唇,过了半晌,哑声道:“顾圣恩,我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别在这一步走错。我再信你最后一次。如果我再发现你碰那些东西,戒指我就不攒钱给你买了!”

  楚恒远低笑出声,被这句孩子气的话取悦了,他吻了吻许鸮崽额头:“嗯。等我戒断回来,我们就去东山度假村,度蜜月,像过去一样。那二十七人,我会想办法救。”

  “好。”许鸮崽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第二天,楚恒远驱车前往那座位于远郊、以天价和绝对保密着称的私人诊所。他躺上手术台,无影灯刺目的光线落下。

  穿着无菌服的主刀医生沉默地操作着精密的仪器,电灼笔落下,精准地在他身体上,进行最后一次也是最为彻底的复制。

  每一处细微的凸起、色泽的微妙差异,都和躺在祠堂地牢里那个人的伤痕,毫无二致。

  高频电流灼烧皮肉散发出焦糊味,被高效的空气净化系统迅速抽走。

  楚恒远额角渗出冷汗,牙关紧咬,镜子里的漂亮眼睛燃烧起一种近乎狂热的亢奋。

  完美复制。

  彻底掠夺。

  夜晚,楚恒远再次回到阴森压抑的顾氏祠堂。他走下狭窄石阶,地牢里只有一盏瓦数极低的白炽灯,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晃光晕。

  顾圣恩被粗重的铁链锁在墙上,曾经挺拔的身体虚弱地佝偻着,嘴唇干裂,唯有那双眼睛,在听到脚步声时猛地抬起,里面是滔天恨意和不肯熄灭的骄傲。

  楚恒远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将刚刚完成最后“修整”伤痕展示给他看。

  “哥,最后一道疤,完成。一个月后,最多一个月,”楚恒远顿了顿,享受地看着顾圣恩骤然绷紧的身体,“你的许鸮崽,就会在我的床上,对我唱歌,在我身下哭。用他吻过你的嘴唇,吻我。”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医生上前,沉默而熟练地从顾圣恩的手臂静脉中抽取了足量的鲜血,暗红的液体涌入血袋。

  “想见他吗?哥,最后一次机会。”楚恒远盯着那饱满起来的血袋,轻声低语,“让你听听他的声音?”

  顾圣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嘶哑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我要见!”

  楚恒远笑了,从旁边刑具桌上,拿起一柄狭长、锋利、闪着寒光的柳叶刀,递到顾圣恩面前。

  “来,切下你一块肉。献祭。”楚恒远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语,“我开恩,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顾圣恩身体猛地一震,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楚恒远。

  空气死寂,远处隐约传来的滴水声,三秒僵持后,顾圣恩胸膛剧烈起伏,他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大腿上。

  顾圣恩握紧刀柄,刀刃猛地切入皮肉,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几乎让他晕厥。但他没有停下,手腕用力,靠着一种蛮横意志力,硬生生地旋转、切割。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脸上、手上,染红了冰冷的石地。

  肌肉和筋膜被强行分离的触感通过刀柄清晰地传来。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被死死压抑住的鸣咽,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因极致的痛苦而痉挛绷紧。

  最终,一块拳头大小、还在微微颤动的肉块,被他生生从大腿上剜了下来。

  顾圣恩脸色瞬间灰败下去,嘴唇失去所有血色,失血和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全靠铁链的拉扯才没有瘫倒。

  鲜血如小溪般从那个恐怖的创口汩汩流出,迅速在身下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粘稠暗红的血洼。

  楚恒远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冷静到极致的观察,仿佛在欣赏一场行为艺术。

  直到顾圣恩完成这一切,虚脱地喘息着,他才缓缓上前一步,弯腰,用两根手指拈起那块仍在滴着热血的肉块。

  楚恒远将其举到眼前,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甚至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血腥味似乎让他无比愉悦。

  “献祭的肉,”楚恒远陶醉道,“自愿奉献,远比强行抢夺来的…更香。”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顾圣恩,唇角勾起恶魔般的弧度。

  “一半,我吃。另一半,我会精心烹调,送给许鸮崽。让他也尝尝,这…独一无二的滋味。”

  “让…··我见……他!!!”顾圣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撕裂般的喉咙里挤出低吼。

  楚恒远拿着那块肉转身走到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简陋铁桌旁。上面放着一个小型燃气炉和一柄平底锅。

  楚恒远熟练地打开火,倒入一点油,油热后,将那块肉——其中一半——放入锅中。

  “刺啦——!”

  “刺啦——!”

  血肉接触热油的声响在地牢里响起,一股混合着焦糊和奇异的肉香弥漫开来。

  楚恒远颇有闲情逸致地撒上一点盐和黑胡椒,慢条斯理地将其煎熟。

  终于,楚恒远将煎好的那一半肉盛入一个洁白的瓷盘。他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优雅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品味珍馐般的神情。

  “让我见他!!!”顾圣恩嘶吼道。

  “你的肉,到了他的食道,就算见了。”楚恒远微笑道,“这难道不是最彻底的见面吗,哥?”

  “楚恒远!!!你骗我!!!”顾圣恩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疯狂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骗你?”楚恒远放下刀叉,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刚结束一场高级宴席。他走到顾圣恩面前,俯视着这个真正的继承人,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近乎怜悯的眼神。

  “哥,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天真,这么蠢?”楚恒远叹了口气,嘲讽道,“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演员梦想?为了那点可笑的、所谓的爱情?值得吗?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楚恒远声音逐渐拔高,带着积压多年的怨毒和不平:“你生来就拥有一切!顾家的权柄,挥霍不尽的金钱,众人仰望的地位,可你珍惜过吗?你没有!你只想逃离,去演你的戏,去追求你那廉价的爱!你把它视若粪土!

  但我珍惜!

  我做梦都想要!

  这些荣耀,这些财富,你这张脸,也许还有那个天真愚蠢的许鸮崽…

  这一切,本来就都应该属于我!属于更懂得它们价值的人!”

  楚恒远不再看顾圣恩眼睛,转身走向墙角的炭火炉。

  炉中,几块木炭烧得正旺,发出暗红色的光。楚恒远用铁钳从里面夹出一块烧得通红、边缘甚至有些熔化迹象的圆形铁饼。灼人的热浪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

  楚恒远举着那散发着致命高温的铁饼,一步步走回顾圣恩面前。

  “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个顾圣恩。”楚恒远宣告着最终判决,“这张脸,只能一人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