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驴与狗子们的初次会面-《重生六零:退亲后我靠打猎暴富》

  驴子想要咬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白杜鹃表情严肃,“这头驴脾气不好,他们才转手卖给了我,它不听话还咬人,把牲口棚里别的牲口都放跑了……你们别离太近,不然被踢了别怪我。”

  众人一听,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全都往后退了几步。

  白杜鹃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打消有些人生出想要借驴干活的心思。

  这年头谁家要是有了牲口,其他家都会来借。

  不借显得不够团结群众,借了吧……驴要是给人家咬了踢了,搞不好他们还得要她赔钱。

  她索性把驴的凶名传出去,免得有些人打驴的主意。

  把驴带回院子的时候,所有的狗就跟炸锅了一样,汪汪地叫个不停。

  特别是小玉,它经常参与狩猎,对于猎物的气味十分敏感。

  大嘴没有经过训练,但它会模仿小玉。

  大白并没有拿驴当猎物,它只是单纯的觉得有意思:突然来了个大个的家伙,能一块玩吗?

  白杜鹃生怕驴会被这阵仗吓的惊了。

  结果……驴进了院后站定,抬前蹄跺地。

  “咚!咚!咚!”

  它向狗子们发出了警告信号。

  狗子们受到了挑衅,这还得了?

  叫的更凶了。

  驴也不甘示弱,张开大嘴:“啊~啊~啊~”

  这边:汪汪汪!

  那边:啊~啊~啊~

  白杜鹃:吵的耳朵快聋了。

  隔壁刘向红听见这边的动静跑过来瞧热闹,“呵!这驴个头也太大了吧?”

  “脾气不太好,干妈你小心点,别靠的太近。”白杜鹃提醒道。

  刘向红笑着答应,却没有往后躲,“我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娘家也有马车,我小时候还骑马玩呢。”

  白杜鹃知道刘向红娘家以前条件很好,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成份问题嫁给杨铁牛。

  “干妈你懂养牲口吗?”白杜鹃问。

  “算不上懂,但是怎么喂还是知道的……山上有草的时候还好伺候,但是冬天要弄些秸秆或豆粕麸皮做饲料,或是你上山采些松针、牧草晒干了混着吃,前年冬天没有粮的时候大队还从林场买过木村加工剩余的边角料,木屑树皮混着少量的谷物应急。”

  没粮食的时候,就连豆粕都是好东西,人都吃不饱,别说是牲口了。

  白杜鹃全都记在心里。

  她现在手里有钱,准备等过几天跟苏毅安进城卖人参的时候顺便问问豆粕和麸皮的价。

  院里狗子和驴僵持着,谁也没有主动出击。

  不是小玉不想打头阵,而是白杜鹃不允许。

  她好不容易买回来的驴可不能让狗给咬了。

  白杜鹃严肃地警告小玉,“这是我们家的,不能咬。”

  小玉听得懂,知道这是自家的牲口后,它就没有再把驴当成猎物。

  大嘴见小玉不再叫了,自己一个嗷嗷叫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也学着不吭声。

  只有大白,还在一个劲的汪汪汪。

  晚上喂狗的时候,杨建设特意过来了一趟,他也是专程为了来看驴的。

  “个头不小,就是太瘦了。”杨建设伸手去撸驴子的脑袋。

  白杜鹃本想提醒驴子咬手,没想到杨建设手撸上去的时候,驴子貌似还挺享受的。

  杨建设摸了半天驴,向白杜鹃吐槽,“它的毛不如狗的顺滑,好糙的感觉。”

  白杜鹃从屋里拿出个刷子,刷着驴子身上的毛。

  驴子一动不动地任她刷毛。

  杨建设奇怪道,“我妈说它脾气不好,可我觉得它脾气挺好的呀。”

  白杜鹃:“……”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头驴子狗里狗气的。

  狗子吃完了食儿,白杜鹃把它们放开在院里活动。

  因为院里没有盖牲口棚,驴暂时拴在院子的角落里。

  大白和大嘴好奇地凑近驴子。

  驴动了动长耳朵,转头看向它们。

  大白直接翻肚躺在地上,四爪朝天的蛄蛹着身体。

  白杜鹃在和杨建设商量着要不要盖牲口棚,转头看见这一幕。

  驴子跺脚。

  “咚!”

  它在警告大白不要靠近。

  大嘴叫了几声,提醒萨摩耶。

  大白却毫无惧色……不,准确的说它根本感觉不到对方的警告。

  它继续蛄蛹着身体,往驴跟前扭。

  杨建设:“大白会不会被驴踢了?”

  “不好说。”

  话音刚落,驴子转过身体,把屁股朝着大白。

  白杜鹃和杨建设心里同时咯噔一声。

  驴转腚就是要踢人的前兆。

  本以为大白肯定要挨踢,谁知大白蛄蛹着身体滚向一边,完美的避开了那一脚。

  白杜鹃和杨建设看的目瞪口呆。

  杨建设:“大白这么厉害的吗?”

  白杜鹃:“……不,我觉得它是没挨过踢,不知道厉害。”

  正所谓不知者不惧。

  没挨过打,它不知道疼。

  驴子先后又踢了两次,大白都躲过去了。

  但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终于大白还是中了招。

  “咚!”一脚驴蹄子擦边踢在大白的屁股上。

  大白嗷地一声跳起来,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转。

  最后一头拱进狗窝里,再也不出来了。

  小玉和大嘴在边上看着,两狗默默不语。

  真丢狗脸!

  杨建设:“希望大白这次能长记性。”

  白杜鹃也这么想。

  然而他们都错了。

  当第二天早上白杜鹃起床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大白和驴混到了一起。

  一狗一驴,蜷缩在一块,看着还挺腻乎。

  白杜鹃牵驴出去吃草时大白疯了似的叫,差点把拴狗的链子都给拽折了。

  最后白杜鹃不得不带着大白一块出门,在河边放驴吃草。

  驴子吃草的时候,大白就守在它身边。

  驴子换块地方吃草,大白跟在后面。

  白杜鹃:不是,它们两个怎么还好上了呢?

  难道是因为它们的本职工作都是拉车的?

  一个拉板车,一个拉雪橇?

  晚上到刘向红院里吃饭时,白杜鹃对杨建设道,“我打算给驴取个名儿。”

  杨建设和刘向红同时停下筷子。

  杨建设表情有些复杂:“姐……要不……你还是让我妈帮你取吧。”

  “为什么?”白杜鹃不解。

  杨建设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姐,你给狗取的名……都不好听……”

  他不好意思说她是取名废。

  白杜鹃并没有理会杨建设话里的意思。

  刘向红教训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名字好不好听都是让人叫的,杜鹃,你先说说,你想给驴取个啥名?”

  白杜鹃:“我想叫它长耳朵。”

  刘向红:“……算了,你还是别取了。”

  白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