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臭手回冬啊!我难受了许多!-《人生在世哪有不疯,强撑罢了》

  聂封晚手指向不远处的停车位,提醒他原本停在那的电动ju好像不见了。

  曹副导演目光触及已经空掉的车位时,大脑瞬间宕机。

  紧接着胸腔震颤发出悲鸣与呜咽——

  “不——!”

  他的车啊!

  曹副导演不假思索的丢下手里的棋子,跌跌撞撞的奔向自己刚刚停车的地方。

  在确认自己的电驴是真的被偷了,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报了警。

  该死的小偷!

  最好祈祷不要让他找到!

  否则自己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

  曹副导演在心里咒骂小偷不得好死。

  聂封晚主动缓和气氛:“没事的,小偷可能也是第一次偷到了juju~”

  曹副导演:“……?”

  这人真的很没有边界感!!

  “呜呜呜呜你这个冷漠自私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曹副导演神情悲怆指着聂封晚,一字一句控诉,“泥揍凯啊!红蛋!”

  聂封晚:光头强摊手.jpg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痛失爱车的曹副导演抱着屈导哭到缺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近乎晕厥。

  屈导怕他出事赶紧将人送到了医院做了套全身检查。

  罪魁祸首聂封晚也怕曹副导演真嘎了,于是拉着傅翊寒跟屈导一起过去看了眼。

  接诊室内。

  曹副导演坐在凳子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完了他的检查单后开口:“没多大事,不放心的话我给你挂个针。”

  屈导当即拍板:“我们挂针!”

  医生点点头,开了个单子让他们左转上二楼找另一位医生挂针。

  于是四人又浩浩荡荡上了楼。

  曹副导演推门进去,坐下后将手伸了过去,催促对方快一点。

  医生拿着注射器,嘴里不停念叨着:“别紧张曹翔!只是打个针而已!”

  曹副导演出声纠正:“您好医生,我不叫曹翔。”

  他叫曹旦!

  医生:“我知道,我叫曹翔。”

  曹副导演:“?!”

  他本来不紧张的,但是现在紧张了怎么办?!

  “那什么,医生我好了!”

  已被吓懵的曹副导演为了自己免受皮肉之苦,赶紧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以证明自己身体健康。

  他开始胡言乱语:“臭手回冬啊!我难受了许多!仇人啊!真不知道怎么报复你!”

  接着毫不犹豫冲出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就连背影透着决绝。

  留下的聂封晚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明白曹副导演在发什么疯。

  好在一小时之后,警方调集附近监控成功寻回了曹副导演的爱车。

  小曹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比挂水有用多了。

  果然心病还得心药医。

  ……

  从医院出来之后,聂封晚见旁边的超市没关门,和傅翊寒对视一眼立马决定过去扫荡一番。

  谁知道闻晏白做的那些狗屎还有多少。

  万一今晚吃剩下,明天屈导给大家当早餐可怎么办。

  因此俩人未雨绸缪先做打算,多买了点零食以备不时之需。

  提着两大袋子去排队结账的聂封晚等候过程中,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说——

  “今天下午,裤裆不知道怎么破了个洞。”

  聂封晚还以为是傅翊寒在和自己说话,立马回头笑着回复。

  “那你牛还挺牛的!”

  随后,她就对上了身后两个陌生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聂封晚与对面俩男生都惊恐的瞪着对方。

  反应过来认错人的聂封晚尴尬不已,脚趾恨不得当场抠出来一座芭比梦幻城堡。

  短短的几秒钟,她可谓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智商去思考对策。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聂封晚强装镇定摸了摸自己别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暗暗庆幸自己出门习惯性戴耳机听音乐。

  她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屏幕,假装是在和别人打电话,没有给对面俩人多余眼神。

  “喂喂喂,听得见吗?……我刚说你还挺牛的没!”

  “对,我现在在排队结账的路上,你待会过来找我。”

  “好好好,我在外面等你过来!”

  这一刻,她的智商堪比爱因斯坦。

  对面两个男人的面色从最开始的惊疑不定,再到后面尴尬挠头,大概也是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们向聂封晚点了点头,算作是友善的打招呼。

  而聂封晚也是贡献了自己毕生的演技,拿着手机假装才和他们对视,点了点头又开始拨打这通薛定谔的电话,和那个不存在的用户聊着天。

  就在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时。

  聂封晚的手机听筒响起一声超级大的播报提示音——

  [手机蓝牙已链接]

  聂封晚:“……”

  俩男生:“……”

  很好,现在气氛更加尴尬了。

  聂封晚也已经有点死了。

  火速结账完,聂封晚逃也似的离开了。

  甚至把傅翊寒落在了超市。

  不过这个丢了会自己回来。

  在超市找了一圈没找到的傅翊寒出来,一眼便看到了蹲在马路牙子边的聂封晚。

  他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停在聂封晚面前,朝着她伸出一只手来。

  “聂老师,回家。”

  聂封晚看似没有反应,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她感觉自己有点死了。

  在傅翊寒锲而不舍的追问之下,聂封晚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别管我,让我死。”

  聂封晚生无可恋的蹲在地上,刚才的画面像是跟鬼一样狠狠将她缠住,一遍遍的凌迟着她的神经。

  人果然不能共情曾经的自己。

  即使是几分钟之前的也不行。

  傅翊寒跟变魔术似的,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串糖葫芦,眉眼带笑温柔注视着聂封晚。

  “聂老师,别不开心了。”

  聂封晚接过那串十分诱人的糖葫芦,心中烦闷散了大半。

  “我尽量。”

  回想起刚刚,依旧很想死。

  想逃离地球谢谢。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小甜甜刚从大厅一楼的健身房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突然,小甜甜旁边的男人暴起,指着小甜甜的鼻子大吼大叫——

  “我就是做零也不灌肠,爱草草,不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