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人生在世哪有不疯,强撑罢了》

  没错,傅翊寒讲的正是甄嬛传。

  比起华而不实且看不懂的表演,这些村民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听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现在傅翊寒以自己的视角来讲故事,代入感没得说。

  当即有个奶奶拉着傅翊寒邀请他住在自己家想要听下文。

  村子里来了个年轻人,还愿意陪老人家聊聊天,这谁能不乐意。

  今天完成任务的嘉宾住所算是有了着落。

  夜色悄然来临,只留下两个瑟瑟发抖的流浪汉傻眼了。

  “不是,我俩住哪啊?”

  屈导铁了心发誓不会给他们帮助,语气淡漠留下一句:“自己想办法。”

  秦斯夜和闻晏白对视一眼,见导演组真没有管他们的意思,没地方待的俩人开始像个无头苍蝇在街道上乱窜。

  不知道的还以为叫花子来了。

  正在跟拍老师身后浏览弹幕的屈导看着节目热度不断加加加到厌倦,脸都要差点笑烂。

  “哎呀,我的美好生活正在步入正轨。”

  还不等他感慨完,走在前面的聂封晚突然出声。

  她一脸真挚的反问。

  “那你平时都在出轨?”

  嗯?

  【我讲话也这么有攻击力就好了。】

  【我朋友的日常罢了。】

  【聂封晚这什么脑回路?】

  聊着天,四位嘉宾各自抵达了村民的家中。

  值得一提的是,四位嘉宾的家都在一条街上。

  只不过一条街至少四十户人家,隔的比较开。

  大娘给聂封晚收拾房间,聂封晚过来搭把手。

  一来二去俩人热络的聊了起来。

  “姑娘,你Y城人?那山歌唱的真好!”

  大娘不吝啬的夸赞,让聂封晚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比起唱Y城的山歌。

  她更喜欢Y城地摊论斤卖的黄色碟子。

  “大娘,我还会唱屁股还比小脸白!”

  说着,热情的聂封晚当即给大娘表演了一段。

  她将床单丢到了一边开始扭动着身子,猫挠玻璃的刺挠感der一下就上来了。

  “小?妹?生?得?白?又?白?”

  “嘴?上?不?说?心?头?默?”

  一天不听,浑身不得劲。

  没唱两句,听到聂封晚直播间死动静的屈导刚拆了只鸡腿,过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聂老师别唱了!”

  “为啥?”

  “我怕招来什么脏东西!”

  屈导神神秘秘的语气说出最欠扁的话来。

  好不容易和年轻人有了话题,大娘一把挤开了屈导来到聂封晚跟前,热络的拉着她的手。

  “姑娘你是不知道啊,你奶奶我年轻时也是有一把好嗓子,唱歌可好听了!”

  “真的啊?!”

  “那当然了!”

  二人无视掉旁边的屈导,聂封晚啃着鸡腿和大娘聊天。

  “你听过山歌剧没?”

  聂封晚一听,当即点头如捣蒜。

  “听过啊,那个《疯骚老奶勾帅哥》我都看好几遍了!”

  【这个名字,对小小的老子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来都来了,聂姐走时记得带点Y城特产碟片。】

  【这聂封晚是个人物。】

  【这是我认识聂封晚的唯一途径。】

  大娘将自己藏在电视柜底下一沓碟子拿了出来:“儿子外出打工去了,这些碟子我老婆子一个人也弄不明白,给你带回去看吧……”

  聂封晚拿起一看,那张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的碟子翻转过来,上面赫然写着十八禁字样。

  哎呀妈呀!

  让她搞到真的了!

  不过这是在镜头前,聂封晚想着矜持一点。

  可即便是拼命压制住那疯狂上扬的嘴角,也依旧能看出她脸都快要笑烂了。

  “我还小,这个您拿回去吧。”

  聂封晚假意推脱,实则超级“不经意”的将东西揣回了自己口袋里。

  早已经看清楚聂封晚真面目的屈导心里呵呵两声。

  大娘:“姑娘你别害臊,是时候该和你谈一下那方面的知识了。”

  聊的好好的,谁知聂封晚这好为人师的毛病犯了。

  自诩读书人的她虽然没有实战经历,但口嗨可谓是十分在行。

  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好的大娘,您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大娘:“???”

  工作人员:“???!”

  她在口出什么妖言!

  【聂子泥……】

  【到底谁教她这么回的?】

  【大家都少看点不该看的@所有人】

  一室温馨,没有鸡腿吃的屈导忿忿的将手缓缓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

  一旁的曹副导演见状差点吓疯了。

  他慌忙按住了屈导正在袭鸡的那只手,额头上的冷汗簌簌流下来:“你疯了,没有鸡腿吃你也别摸自己鸡腿啊,这是在录节目!”

  一番过分直白且糙的不能再糙的话,当屈导当即给了曹副导演一个暴扣——

  “神经病啊!我t秋裤卡裆了!”

  “……”

  眼前顿时一黑,屈导扶额,被气的手抖。

  难以想象,这么神经的人节目组竟然有好几个!

  “你要是副导演不想当了,就给我滚回家拾粪去!”

  副导演不满他的暴力,却也只敢小声的蛐蛐。

  “那有啥,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我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可惜屈导耳力惊人。

  他唰的朝着曹副导演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曹副导演也是个硬气的,又将刚才的话重复补充了一遍。

  “我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很好!

  要说刚才屈导只是生气,现在则是想将曹副导演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曹旦!我看你最近真是膨胀了!”

  “是又咋了,屈昵德!”

  听到俩导演的b动静,聂封晚忍不住过去劝架。

  “其实曹副导演说的也没错啊。”

  屈导瞪着绿豆眼看了过来,聂封晚丝毫不惧。

  “说白了世界上只有两种职业,牛马和鸡鸭,谁又比谁高贵。”

  弹幕一片共鸣。

  【可是做牛马被嫌慢,做鸡鸭被嫌老,我只能瘫在家里做猪狗。】

  【我只配当牛马,另一种要心理强大什么都能吃得下,还要长的好看会说话。】

  听完后,屈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

  “这操蛋的世界!”

  屈导长吁短叹心累不已。

  曹副导演回头:“喊我干嘛?”

  “丨”

  大娘将东西铺设好之后,聂封晚得到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

  夜晚休息时间是由嘉宾自己关闭直播的。

  聂封晚将镜头挪到了外面后,躺在床……炕上安心进入梦乡。

  相比之下,被冻成冰雕的其他二人就显的可怜多了。

  这可苦了二人跟拍老师,大晚上还得顶着冷风工作。

  坐在早已经提前预热好的商务车上,屈导望着不远处躲在墙角下相互依偎取暖的两人啧啧两声。

  弹幕上的各家粉丝也是添如乱。

  【给二位点一首兄弟抱一下热热场!】

  【当心兄弟抱一下说你好香呀!】

  【那可真是太有生活了!】

  【别热场了,直接热肠吧,有句老话说的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