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人生在世哪有不疯,强撑罢了》

  【有种在我奶家找到了一盒皇冠曲奇,打开后发现是一兜子针的落差感。】

  【不开口世界名模,一开口给我热个馍。】

  【瞧这太阳,给我老表都晒成这样了,黢黑黢黑的。】

  【聂子,我一定会为你和这个美女找到世界上最好的哑药。】

  【有种埃及艳后问我喝不喝豆汁的荒谬感。】

  聂封晚懵了一瞬后,立马将语言系统切换回中文:“妹啊,你这哪的口音?”

  黑珍珠得意:“俺家东北那旮瘩的。”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流,聂封晚得知这个黑珍珠美女是被Z国夫妻收养的,这次是跟着另一队的向导来F洲玩,因肤色与当地人极度相似,被不少人误以为是当地土着。

  美女的中文名叫做王铁锤。

  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且感到匪夷所思的名字。

  铁锤说她爸是干木匠的,妈妈是农村妇女,两个人没读过书不认识几个字,当初上户口时用吃饭的家伙给自己取了铁锤这个名字。

  哦对了。

  铁锤她爹叫王小锤。

  她爷爷叫王大锤。

  铁锤的向导这时候走了过来。

  聂封晚定睛一瞧,只感觉那人分外眼熟——

  “小甜甜?!”

  小甜甜刚看到了傅翊寒,便猜测聂封晚也在附近,此刻见到自己的好龟龟自然是激动的翘起兰花指撒丫子小跑过来。

  “晚晚晚晚晚晚晚晚晚晚!”

  说着,小甜甜扑了聂封晚一个满怀。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的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聂封晚:“你丫怎么在这?!”

  他这会不该在酒店等着大家吗?

  小甜甜扭扭捏捏,非常不好意思的对着手指解释:“人家太无聊了,就去机场揽客当临时向导。”

  F洲以前他来过几次,对这里挺熟悉的,当地语言也能听懂一点点。

  反正这份钱谁赚不是赚,索性自己也来分杯羹。

  听完后的聂封晚:“……”

  说完后,小甜甜依次和大家介绍了自己带队的几人。

  除了铁锤之外,小甜甜旅游团还有个旅行博主来这拍素材,一对父子俩来看野人。

  刚铁锤抱的孩子就是来看原始部落的人怎么生活的。

  小小的孩子被他爸抱着,站在绝佳位置观察土着杀猪放血宰猪肉。

  然而儿子闹腾吵着要让铁锤抱着自己。

  他爹逗儿子:“儿子,你是不是喜欢人铁锤姐姐?”

  孩子伸手让铁锤抱自己,大声对自己爹说:“喜欢!”

  他爹嘿嘿一笑恶趣味开口:“喜欢也不是你的,你娶不到她嘿嘿嘿~”

  几岁大的孩子一听这话立马反驳他爹:“我又不想娶铁锤姐姐当老婆。”

  他爹问:“那你想娶谁?”

  孩子语气稚嫩而天真:“奶奶对我最好了,我要娶奶奶!”

  他爹一听立马急了,上手就要将孩子从铁锤怀里拽出来。

  “小兔崽子,信不信我抽你!”

  孩子死死抱着铁锤不撒手,不服气的冲他爹大喊:“你能娶我妈,我就不能娶你妈吗?”

  孩子他爹暴怒的抽出腰带:“我看你是欠抽了!”

  小孩吓的直往铁锤怀里缩,嘴里不依不饶:“爸你上周在房间叫了一晚上妈妈,结果房间就只有我妈在,你要敢抽我我就告诉我奶奶!”

  聂封晚小甜甜王铁锤:“!”

  他爹脸色一变,立马软了语气求孩子:“小祖宗,你别乱说话。”

  孩子得意洋洋:“那你叫爸爸,我就不告诉她。”

  聂封晚:“?”

  好一个倒反天罡。

  原以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爹肯定不会顺着儿子。

  谁知下一秒,他爹对着儿子小声喊——

  “爸爸。”

  孩子高兴的拍手:“现在我是我爷爷了,我可以娶奶奶了!”

  【逻辑清晰。】

  【父子俩搁哪认识的?】

  【这么猎奇的直播居然是免费的。】

  【要钱的话我就报警了。】

  聂封晚稳了稳心神问出弹幕上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先生,请问你和孩子他妈怎么认识的?”

  提到自己老婆,男人眼里满是温情,连神色都柔和不少。

  “初次见面我就特别沉迷我老婆,别人说她颓废文艺,我却觉得像摔碎的威士忌酒瓶 折射的冷光,好想和她在天桥抽烟发呆,看她用带刺青的指尖弹落烟灰,听她抱怨地下乐队演出时键盘手又搞砸了副歌,我会把她断弦的吉他画满卡通小人,陪她通宵拼装残缺的拼图再到烟蒂堆满烟灰缸,用拍立得来拍下她每套穿搭,把相片钉在出租房发霉的墙角,就算她突然在梅雨季的清晨发丢掉所有药瓶,我也会撬开便利店的啤酒罐,让泡沫顺着我们交缠的刺青往下流。他们说这是自焚式的恋爱,可互相撕咬的痛感就像电极戳进灵魂——当她用烧红的烟头在我肩胛烙下烙印时,我甚至觉得那片灼伤都是猩红的婚戒。”

  听完后的众人:“……”

  一股子青春疼痛文学的味。

  聂封晚扯了扯嘴角:“哪抄的文案?偷了。”

  孩他爹陶醉其中:“你不懂,文案是偷的,爱她的心是真的。”

  “打住打住!”

  被肉麻到的小甜甜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实在是听不下去的聂封晚起身去找另一边正在帮忙的傅翊寒。

  ……

  另一边,刚挑水回来的傅翊寒远远的就看到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的聂封晚。

  他唇角止不住上扬,却又在拼命压下去故作镇定轻咳一声。

  “聂老师怎么来了?”

  “有空吗?”聂封晚搓着手问他。

  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傅翊寒拉着聂封晚走远了些,避开拍摄区域才笑着开口:“有啊,聂老师邀请的话随时有空。”

  聂封晚点了点头,伸手从自己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个透明的塑料小瓶子。

  瓶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散发出微弱亮光。

  傅翊寒:“这是……”

  聂封晚:“萤火虫。”

  她摊开掌心,将盖子拧开。

  十几只萤火虫自瓶子里飞了出来,或围在二人身边,或落在周围草丛当中。

  傅翊寒伸手,接住其中一只。

  她挑眉,得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炫耀:“你肯定没见过这个吧!”

  傅翊寒学着她的语气淡定道:“谁说我没见过?”

  闻言,聂封晚立马挎起个批脸。

  “说你没见过!”

  “啊?”

  “520送不起太贵的,给你送点浪漫的。”

  聂封晚抠女语录也是张口就来,“我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