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铁树开花了!但是开在别人家后院了-《虐剧女主?我手撕剧本,渣夫全家齐下跪》

  刘特助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时,手里的档案袋都被汗浸湿了。他轻手轻脚走进客厅,就看见乔陈野刚从浴室出来——黑色浴袍松垮地系在腰间,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锁骨往下滑,滴落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老板,温小姐的资料整理好了。”刘特助赶紧递上档案袋,眼睛忍不住瞟向别处。

  乔陈野接过资料,随意坐在床边翻开。

  暖黄的灯光落在纸页上,他看着照片里女孩从青涩学生到白大褂医生的变化,看着她实习期间拿的满墙奖状,再到最后一页标注的“婚后半年辞职”,眉头渐渐蹙起。

  看完最后一行字,他将资料合上扔到床头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浴袍带子,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一场婚姻,真能把人熬成这样,看来这女孩儿看着坚韧,背后却藏着这么大痛苦。

  “赔偿金打过去了?”他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微哑。

  “嗯,今天直接从您私人账户转的,下午就到账了。”刘特助点头。

  “医院那边复查也安排好了。”

  乔陈野满意地“唔”了一声,靠在床头仰头看着天花板:

  “也好,毕竟是救命之恩。她现在最需要钱,有了这笔钱,总能脱离那个环境,重新开始了。”

  刘特助在旁边附和着点头,心里却默默捏了把汗。

  “她出院了?”乔陈野突然问。

  “刚送她离开医院没多久。”

  “回家了?”乔陈野指尖一顿,“总算想通了?”

  “没…没有回家。”

  “哦?”乔陈野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赞赏,“还挺聪明,知道先去朋友家避?比我想象的坚韧。”

  刘特助吞了吞口水,小声说:“也没去朋友家,也没去租房…”

  “那她去哪了?”

  “玫…玫瑰俱乐部。”

  “什么?”乔陈野猛地坐直身体,浴袍领口敞开大半,露出紧实的胸膛。

  他实在无法将脑海里那个在医院里搞抽象的可爱模样,和那个充斥着奢靡气息的富婆娱乐场联系到一起。

  “可能是…她老公伤她太深,她有点自暴自弃了?”刘特助在旁边小声猜测。

  乔陈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哼,我还以为多坚韧,原来也就这样。”他挥手让刘特助出去,自己起身走到镜子前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作响,可脑海里全是温言在双手触碰自己腹肌的爽感,喉咙滚烫,思绪混乱,就算刚洗了冷水澡想到这些还是难免会燥热起来。

  “刘特助!”他突然关掉吹风机,声音冷得像冰,“去玫瑰俱乐部。”

  刘特助刚走到门口,闻言赶紧回头:“您要不要换件衣服?”

  毕竟乔陈野穿着浴袍和拖鞋,再急也不能这样出去啊。

  “不用,走。”乔陈野的语气不容置疑。

  车里气氛低气压到极点。乔陈野靠着后座,指尖在膝盖上不停点着,眉头就没舒展过。刘特助从后视镜偷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哪是烦躁,分明是担心!自家这棵三十多年不开花的铁树,这是要在别人家后院开花了啊!

  越想越激动,等红灯时他飞快给段萌生发了条消息:【速来玫瑰俱乐部,磕CP预警!】

  段萌生秒回:【收到!马上到!】

  刘特助看着手机屏幕偷笑,脚下悄悄加了速。

  可千万别让自家老板担心,不然这铁树开花的好事,说不定就要变成“暴雨打花”的悲剧了。

  到了门口看到乔陈野的车子,经理马上跑出来迎接,正当他要进去刘特助挡住他:“老板你就这样进去?穿着浴袍?”

  乔陈野挑眉:“不行?”

  刘特助看着老板一本正经的模样,目光复杂:“行…是行,但是,要不带上你专属面具,免得里面遇上其他富婆”

  经理递上金色面具,这个面具是这里svip客户带的,毕竟富婆来玩也不想被认出来的,能带得起金色面具的没几个,金色便是最高权力的象征,也能保证别人认不出来。

  对于衣服来说,没人敢管乔陈野穿什么衣服,但是浴袍和拖鞋组合进玫瑰园确实太炸裂了,他身材高大,加上这攻击性的样貌,不带面具被那个富婆当鸡就麻烦了。

  引起大量关注过敏了,就太危险了。

  乔陈野也不想引起太多关注,接过面具,让经理带路。

  经理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姑娘是什么身份,但看乔少爷追到这儿,他知道惹不起,赶紧情场带路。

  第七章包厢里的失控与心动

  乔陈野站在包厢厚重的雕花木门前,指尖微微发凉。门缝里溢出的音乐和暧昧笑声像细针扎在他的皮肤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还是……单纯无法忍受想象中她与别人调笑的画面?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别人的妻子,自己是不是太搞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开,门却“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都是些什么货色?”温言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像裹了蜜的玻璃碴。

  “滚出去!跳舞像抽筋,脸长得还没我家狗东西十分之一顺眼,也敢来当‘头牌’?”她不耐烦地挥着手,像驱赶一群碍眼的飞蛾。

  “我花钱买的是情绪价值,不是来看你们蹭酒水的!统统给我消失!”温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那群精心打扮的男孩们立刻垂头丧气地鱼贯而出,经过乔陈野身边时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

  温言扶着门框,一口气赶完人,胸脯因薄怒微微起伏。

  她一抬头,所有未尽的话语瞬间卡在喉咙里。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男人,高大挺拔,几乎挡住了走廊所有的光线。

  脸上扣着一副精致的金色细框钻石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峻的下颌和一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

  他身上随意裹着一件黑色真丝浴袍,带子松垮地系着,领口大开,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和一段紧实有力的腹肌,灯光在他起伏的肌理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最要命的是,他脚上居然趿着一双一次性拖鞋,这身矛盾至极的装扮,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致命的、慵懒的吸引力。

  “唔…”

  温言眨了眨眼,酒精让大脑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视觉冲击却直接拉满。

  这男人…是哪里降下来的妖孽?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伸出手,指尖勾住他浴袍松垮的衣领,微微用力将他往里带,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醉意。

  “你…长得倒是对得起观众。他们不行,你…来顶班怎么样?陪姐姐喝一杯?”

  乔陈野被她拽得向前一步,浴袍领口被扯得更开。

  他下意识想稳住身形,指尖却意外触碰到她滚烫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动作一滞。

  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他已经被她半拖半拽地拉进了包厢,厚重的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瞬间将外面的世界隔绝。

  门外的经理和刘特助恰好目睹了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刘特助最先回神,一把拉过经理,吩咐了起来。

  “清场!立刻把这层楼清了!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过来!”

  他激动地搓着手,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等段萌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兴奋——千年铁树,这是要开着火箭开花了?!

  包厢内光线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一丝危险的诱惑。

  温言几乎将乔陈野推倒在柔软的沙发里,自己则顺势跨坐到他腿上,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打量着那副面具:

  “玩神秘?还是…见不得人?”

  她凑近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