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重写-《网游:路人把【主角】变娘》

  “唔嗯~”

  一声压抑的沉闷呻吟从趴伏的身影喉间溢出。

  尾音裹着细碎的颤意,轻得几乎要融进书房的静谧里,却又因这份寂静而被衬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深潭,漾开的涟漪悄无声息,却能让整潭水都感受到那细微的震动。

  鸣小姐猛地咬紧狼毫笔,笔杆打磨得光滑温润,此刻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悸动。

  她能感受到笔杆上每一道细微的木纹。

  那纹路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细腻而独特。

  指尖与木质接触时,那种微凉的踏实感让她心生宁静。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平息身体深处涌起的、近乎羞耻的欲望。

  大腿上残留的红晕,被胶边碰过的地方泛着灼热。

  那热度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扩散的暖流。

  顺着肌肤纹理蔓延,所过之处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涌动。

  她的身体下意识绷紧——

  从脚趾到脊椎,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收紧,像是受惊的小兽。

  可这紧绷只持续了一瞬。

  随即便缓缓松弛下来。

  那松弛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放任。

  一种将身体交付出去的顺从。

  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薄薄的耳廓在透窗的日光下几乎呈现出半透明的嫣红,能看清细小血管的脉络。

  黑布蒙住了眼睛,可布料下的眼眸里藏着难掩的嗤眯。

  睫毛轻轻扫过黑布内衬,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故意让嘴角向下撇了撇,装出委屈怯懦的模样。

  可那微微上扬的眉梢却泄露了真实情绪。

  她停下书写的动作,笔尖悬在纸面半寸之上,一滴浓墨顺着笔尖缓缓凝聚、垂落,“嗒”的一声轻响。

  在“起”字的最后一笔旁晕开一小团墨迹。

  她微微抬起头,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度,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大半泛红的脸颊,发梢扫过桌布,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透过发丝的缝隙,她能感受到幽老师所在方向的温度——

  那里似乎比别处更暖一些。

  “请老师给我张新纸~”

  声音软乎乎的,裹着一层糖霜似的甜腻。

  却又小心翼翼地掺进几分愧疚,像是做错了事又怕被重罚的孩子。

  她刻意将尾音拖长,带着撒娇般的起伏。

  “我重新写,这次一定认认真真的。”

  说完,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用那一点细微的痛感来压制心底翻腾的七代。

  她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热度,能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不规律的跳动——

  快了半拍,又慢了半拍,像是在等待审判的囚徒,又像在期盼奖赏的信徒。

  幽老师连眼角都没扫一下桌面。

  她修长的手指依旧握着乌木教煸。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淡淡的白,那白色在日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教煸通体乌黑,打磨得光滑如镜。

  只在手握处刻着细细的回纹,此刻正随着她指尖无意识的摩挲,反射出流动的光泽。

  她随意地耸了耸肩,动作幅度不大,却让肩头的月白绣兰草旗袍起了细微的褶皱。

  她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让书房里的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叹息里裹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无奈,尾音拖得浅浅的,带着某种慵懒的意味,却又在慵懒底下藏着锐利的审视。

  “不行啊~”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每个音节都像经过精心打磨的玉石,落在静谧的空气里,激起细微的回响。

  “就剩这张纸了~”

  说完,她的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弧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但确实能看出在笑,但某人‘生病’无法看见呢。

  鸣小姐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样啊~”

  她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故作的失落,那失落演得恰到好处——

  不至于太过夸张显得虚假,又足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懊恼”。

  指尖悄悄捻了捻裙摆的布料,那是细棉的质地,触感柔软。

  她能感觉到布料纹理在指腹下摩擦的细微触感。

  心里却藏着一丝隐秘的雀月,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这样就能再多些和幽老师互动的机会,哪怕只是多一句话、多一个眼神、多一次教煸落下的可能。

  她微微往前凑了凑。

  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膝盖挪动了半寸,裙摆摩擦出窸窣的声响。

  脸颊几乎要贴到桌面。

  她能闻到宣纸特有的草木气息,能闻到墨汁里松烟与胶质的混合味道。

  日光斜斜照在她的侧脸上,将睫毛的阴影投在蒙眼的黑布上,那阴影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那能请老师把我写差的这遍字消了行吗?”

  声音愈发软糯顺从,带着蜂蜜般黏稠的甜意,却又在甜意底下藏着小心翼翼的恳求。

  她故意将“请”字咬得格外清晰。

  将“行吗”的尾音微微上扬,营造出一种卑微的试探。

  “我在原来的地方重新写,肯定不会再写错了。”

  说完,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那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却让她的肩膀随之轻轻耸动了一下。

  黑布下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她的脸却精准地转向幽老师的方向——

  那是长久以来培养出的直觉,是对对方存在感的敏锐感知。

  幽老师没有说话。

  沉默持续了三息。

  在这三息里,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稠密,连日光流淌的速度都似乎慢了下来。

  香炉里的青烟笔直上升,在到达某个高度后才缓缓散开。

  窗外的树影在地面上轻轻晃动,一片叶子从枝头飘落,擦过窗纸,发出极轻的“沙”的一声。

  “嗯~”

  终于,幽老师淡淡应了一声。

  那声音很平,没有起伏,像是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她转过身,旗袍的裙摆随着动作荡开一个柔和的弧度,绣线在转动时反射出流动的光。

  她走向桌角,那里放着一方白瓷浅盘,盘中叠着一块干净的湿布。

  她的步伐不快,鞋跟落在青砖地面上,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嗒、嗒”声。

  那声音在静谧的书房里被放大,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鸣小姐的心跳上。

  她伸出右手。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在日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

  她捏起湿布的一角,布料是细麻的,吸了水后颜色变深。

  她将湿布提起,左手托在下方,指尖轻轻拧转。

  多余的水分被挤出来,滴落回瓷盘里,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

  那声音很清脆,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拧干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可以说有些刻意放缓。

  她的手指关节在用力时微微凸起,手背上的筋络浮现出淡青色的影子。

  每一拧,湿布就皱紧一分,水珠就多落几滴。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个数的时间——

  鸣小姐在心里默默数着,每一个数都像是心跳的一次搏动。

  终于,她俯下身。

  月白旗袍的腰身随着俯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将湿布覆在写差的字迹上,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按压、擦拭。

  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伤到纸张,可那轻柔底下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纸在湿布的擦拭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墨痕渐渐晕开、变淡、最终消失,只留下淡淡的水渍。

  那水渍在日光下泛着湿润的光,纸张的纹理却依旧平整细腻。

  她擦得很仔细。

  从“对”字的横画开始,到“不”字的竖勾,再到“起”字的走之底,每一笔都不放过。

  湿布在她的指间移动,时而打圈,时而平推,时而轻轻点压。

  她的手腕很稳,动作流畅得像是经过千百次练习。

  偶尔,她的指尖会无意间碰到鸣小姐放在桌边的手背——

  那触碰很轻,一触即分,可每一次触碰,都让鸣小姐的身体轻轻一颤。

  擦完后,她直起身。

  将湿布叠好,放回白瓷盘里。

  湿布与瓷盘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她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帕子是素白的绢,边缘绣着银线兰草,与旗袍的纹样呼应。

  “字都清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像是随口陈述一个事实。

  可那平淡底下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没有看鸣小姐,目光落在纸上那片淡淡的水渍。

  看着水渍在日光下慢慢变干,颜色从深灰褪成浅灰。

  “继续吧,写完了我会通知你停下~”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稍微重了些,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停顿。

  说完,她向后退了半步,重新站回桌旁原来的位置。

  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乌木教煸依旧握在右手,鞭柄轻轻抵着大腿外侧。

  “是~老师。”

  鸣小姐连忙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月。

  她的指尖微微发烫。

  那热度从指尖蔓延到掌心,再到手腕,整条手臂都像是浸泡在温水里。

  心里满是隐秘的期待,像是埋下了种子的土壤,正悄悄酝酿着破土而出的冲动。

  她乖乖低下头。

  脖颈弯出顺从的弧度,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脸颊两侧,像是两道柔软的帷幕。

  笔尖再次落在宣纸上,落在那片刚刚被擦拭过、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区域。

  笔锋触纸的瞬间,她能感受到纸张纤维的细微阻力。

  能感受到墨汁被纸张吸收时那种绵密的吸附感,

  她开始写第一个字。

  “对”。

  横画本应平直,可她的手腕故意向左偏了半分。

  那一横便斜斜地向上扬起,起笔重,收笔轻,中间还故意颤抖了一下,让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小团。

  写完后,她停顿了一息,笔尖悬在纸面,等待着。

  没有教煸落下的声音。

  只有教煸柄偶尔敲击桌面的“笃”的一声。

  清亮,短促,像是提醒,又像是计时。

  她抿了抿唇,继续写。

  “不”。

  竖画本该垂直,可她故意向右歪斜,还在中间加了一个不该有的顿笔,让那一竖变得粗壮笨拙,像是一根歪倒的木桩。

  写完这个字,她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胸口微微起伏,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依旧没有。

  只有敲击声,不紧不慢,“笃、笃”,每一下都敲在心跳的间隙里。

  她的指尖开始发凉。

  不是那种刺骨的冷,而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开的凉意,顺着血管流到指尖,让指节有些僵硬。

  她悄悄活动了一下手指,指关节发出极轻微的“咔”的一声轻响。

  第三个字,“起”。

  她故意把“走之底”写得歪歪扭扭,那本该流畅的弧线被她分解成几个生硬的折角,像是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的足迹。

  最后一笔提勾时,她甚至故意让笔尖在纸上多停留了一瞬。

  让墨汁大量渗出,在勾尾处聚成一团浓黑的墨渍。

  写完了。

  她停下笔,笔尖依旧抵着纸面,能感觉到墨汁正顺着笔毫缓缓流淌,渗透进纸张的纤维。

  她等待着,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连脚趾都在鞋子里蜷缩起来。

  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声响——

  窗外的鸟鸣,风吹树叶的沙沙,香炉里灰烬塌落的细微噼啪。

  还有.........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

  没有教煸。

  只有敲击声,“笃、笃、笃”,节奏依旧平稳。

  像是钟摆,不因她的七代或恐惧而有丝毫改变。

  她的心沉了下去。

  那种下沉的感觉很具体,像是胸腔里突然空了一块,有冰冷的东西灌进去,沉甸甸地坠着。

  她开始写第二遍,这一次更加刻意——

  “对”字的横画几乎写成波浪,“不”字的点画重重按下去,在纸上戳出一个破洞。

  “起”字的偏旁彻底错位,看起来像另一个字。

  依旧没有回应。

  只有敲击声,不疾不徐,像是永无止境的计时。

  第三遍,她故意断笔。

  在写“对”字的竖勾时,手腕猛地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失控的斜线。

  从字的中间横穿过去,将整个字劈成两半。

  墨汁溅开,几点黑墨落在她的袖口,在衣料上晕开刺眼的污迹。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一次,总该.........

  敲击声停了。

  书房里突然陷入一种绝对的寂静,连窗外的鸟鸣都仿佛远去。

  鸣小姐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沉重而慌乱,像是被困在胸腔里的野兽。

  她能感受到汗水从额角渗出,顺着太阳穴滑落,流进黑布的边缘,带来湿黏的触感。

  手心早已沁满冷汗,指尖冰凉,可笔杆却烫得像是刚从火里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