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之前的约定-《网游:路人把【主角】变娘》

  “那个.........”

  鸣小姐的声音细若蚊吟,却又显得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地偏过头,这个动作让墨色丝质黑布微微滑动。

  布料边缘在脸颊上压出浅浅的凹痕。

  黑布下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那红色从颧骨一直蔓延到下颌,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格外醒目,像是雪地里落下的胭脂。

  乌黑的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精心梳理,只是松松地垂在肩头。

  几缕碎发从耳后滑落,恰好遮住泛红的耳尖——

  那对耳廓此刻红得通透,薄薄的几乎透明,能看见细小血管的脉络,在阳光下像是上好的红珊瑚雕件。

  她的指尖紧紧攥着藕荷色裙摆的一角。

  细软的杭绸布料被捻得发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声音里带着故作的怯懦与无措,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小心翼翼挤出来的,带着轻微的颤抖。

  她不敢去触碰幽教师的目光——虽然根本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的重量。

  她怕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穿自己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那点既盼着被责备、又怕表现得太过明显露了破绽的矛盾渴望。

  这种恐惧与期待交织的情绪,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微妙的紧绷状态。

  像是拉紧的琴弦,轻轻一触就会发出震颤的余音。

  见她这副躲闪的模样,幽教师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很轻,却带着重量,在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扩散。

  她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支乌木教煸。

  指尖在光滑的木料上无意识地摩挲。

  教煸顶端的木纹清晰可见——那是岁月的痕迹。

  深褐色的纹理如同流动的墨色水波。

  在斜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煸身笔直,尖端圆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丝眼镜后的眼眸里盛着几分无奈。

  那无奈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有对眼前这个学生屡教不改的失望,有对她生病仍坚持学习的怜惜,还有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说的责任感。

  镜片在斜阳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晕,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真实的情绪,只能感受到那份严肃背后的温度。

  “这是第三次了吧?”

  她的声音平静,却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那平静比怒吼更让人心惊,因为它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客观的陈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书房的每个角落,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鸟鸣。

  “写错位置,把字写到旁边的纸上——这是第一次。”

  她开始数,语气平稳得像是在朗读课文。

  但每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

  “笔画歪斜,结构松散,完全不顾章法——这是第二次。”

  她顿了顿,目光透过金丝眼镜,落在鸣小姐蒙着黑布的脸上。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这个注视本身就有重量。

  “现在,反复写同一三个字,完全不顾教学要求——”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解,“这是第三次。”

  她微微前倾,旗袍随着这个动作在腰间形成优雅的褶皱。

  旗袍下摆轻轻扫过桌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放轻了些,却更加清晰,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

  “我最开始和你说的约定?你我之间的,那个约定。”

  鸣小姐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颤抖很细微,从脊椎末端升起,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她能感觉到后背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肩胛骨向内收拢,整个上半身都呈现出一种防御性的姿态。

  指尖攥得更紧了些,裙摆的布料在掌心揉成一团,细密的褶皱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声音里带着刻意放大的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中艰难挤出来的。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故作软糯的腔调。

  但这颤抖之下,难掩心底一丝隐秘的雀跃——

  像是深埋地下的种子感受到了春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土而出。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那声音又软又糯,像是融化的饴糖?

  “如果一件事连续犯三次错,就要接受惩罚。”

  她顿了顿,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喉结轻轻滚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黑布下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在脸颊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要是这段时间犯的错够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只剩下气音,却每个字都清晰可辨。

  “老师就会在周末............给予严厉惩罚~”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胸腔里像是关了一只不安分的小鸟,扑棱棱地撞击着肋骨。

  她能感觉到血液涌上脸颊,那股热意透过黑布都能感受到。

  但她依旧死死维持着表面的顺从与胆怯——

  头埋得更低了,下巴几乎要碰到胸口,肩膀向内收拢,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然而在黑布之下,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痴迷的光芒。

  那光芒很短暂,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却真实存在。

  光是想到“惩罚”二字。

  她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混合着羞耻、期待,还有一种更深层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客望。

  幽教师没有立刻回应。

  她抬眼望了望窗外。

  书房朝西,此刻夕阳正好,澄澈的天色被染成温柔的橙红。

  阳光斜斜地照在窗台上那盆文竹上,细密的叶片泛着鲜亮的光泽,每一片都像是用翡翠雕成,边缘镶着金边。

  微风拂过,叶片轻轻摇曳,在窗纸上投下变幻的影。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鸣小姐身上。

  月白色的旗袍在渐暖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柔和。

  金丝眼镜的镜片上反射着窗外的天光,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我记得,”她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今天正好是周末来着吧。”

  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匣子。

  书房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连窗外的鸟鸣都停了。

  “嗯~”

  鸣小姐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很小,几乎看不见,只是下巴极其轻微地向下一动。

  乌黑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蹭过脸颊,带来细碎的痒意,像是春蚕在桑叶上爬行。

  她的指尖悄悄捻了捻衣角,细软的布料在指腹间摩擦,纹理清晰可辨。

  心里的七代愈发强烈,像是一锅即将沸腾的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

  但她故意压着情绪,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维持住脸上乖巧顺从的表情。

  黑布下的脸颊因为压抑而更加泛红,那红色一直蔓延到颈侧,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既然如此,”

  幽教师微微挑眉。

  这个细微的表情让金丝眼镜微微滑动,她伸手轻轻推了推镜框,镜片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由你决定好了。”

  她手中的乌木教煸轻轻点了点桌面。

  “笃。”

  一声轻响,清脆而短促,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教煸顶端与红木桌面接触。

  发出木质特有的、温润的声响。

  “这事是现在处理?还是把今天的课业弄完之后再算?”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一样寻常。

  “先说好,我建议你弄完之后再接受惩罚。”

  她顿了顿,教煸在手中转了个圈。

  乌木的表面在斜阳下划过一道暗沉的光泽。

  “因为就算现在罚了,”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后续该完成的课业也不能少。

  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手下留情,该写多少字,该练多少遍,一点都不能少。”

  鸣小姐低着头,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尖反复摩挲着裙摆的布料。

  杭绸的质地细腻柔滑,在指腹间摩擦时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春蚕在啃食桑叶。

  布料上的暗纹清晰可辨——那是细密的缠枝莲。

  用同色丝线绣成,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看见。

  她的指尖沿着那些纹路缓缓滑动,感受着丝线凸起的触感。

  心里装着满满的小心思,像是塞了一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

  她哪里想等之后?从早上睁开眼睛开始,从知道今天是周末开始,从坐在书桌前握起笔开始——

  不,或许更早,从上次惩罚结束时,从那些红痕在腿上慢慢淡去时,她就已经开始盼着了。

  盼着能被幽老师“教训”。

  哪怕只是轻轻一下,哪怕只是象征性的触碰,那也是独属于两人的、隐秘的亲密互动。

  在这个空旷的书房里,在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世界里,这种互动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她悄悄抬眼。

  虽然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抬起眼皮。

  透过黑布细密的织纹,能隐约感受到光线的明暗变化,能感受到某个方向传来的温度——那是幽教师站立的位置。

  她能想象出对方此刻的姿态:一身月白旗袍,身姿挺拔如修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而锐利。

  手中的乌木教煸轻轻点地.........

  还有那股气息。

  淡雅的墨香,混合着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特有的温润气息。

  那气息飘进鼻尖,清冽而熟悉,让她瞬间下定了决心。

  尽管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颤抖——那颤抖半真半假,一半是真实的紧张,一半是刻意的表演——

  她刻意咬着字,让每个音节都清晰可辨,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坚定又乖巧:

  “幽.........幽老师。”

  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胸口随之微微起伏,藕荷色的上衣在胸前绷出柔和的曲线。

  “还是现在处理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带着重量。

  “处理完之后,我肯定能更专心地写作业,不会再犯错惹您生气了。”

  说完这句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

  那股热意透过黑布都能感受到,像是被火焰炙烤着。

  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感。

  幽教师挑了下眉。

  这个动作很明显,即使隔着金丝眼镜也能清楚看见。

  镜片后的目光掠过鸣小姐紧绷的肩头——

  那对肩膀此刻僵硬得像两块石头,线条紧绷得几乎要断裂。

  目光又掠过她泛红的耳尖——那抹红色在斜阳下通透得像是上好的玛瑙,能看见细小血管的脉络。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那讶异很短暂,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就消散了。

  但真实存在。她显然没有料到鸣小姐会做出这个选择——

  在明显可以拖延的情况下,主动选择现在接受惩罚。

  她轻轻点了点头。

  动作幅度很小,只是下巴极其轻微地向下一动。

  银白色的珍珠耳坠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在颈侧投下细碎的阴影。

  “行。”

  一个字,简洁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

  但这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书房里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

  像是暴雨前的空气,凝重而充满张力。

  话落,鸣小姐没有丝毫迟疑。

  甚至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急切——

  那急切被她极力压制着。

  但某些细节还是泄露了真实情绪。

  她乖乖重新趴回书桌上。动作迅速而流畅,像是演练过无数遍。

  上半身完全敷在桌面上,脸颊贴着微凉的纸,能感受到纸张的质感。

  双手依旧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

  她的指尖悄悄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感。

  这刺痛让她更加清醒,也更加.........。

  她微微抬起身子,这个动作很慢,很小心,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腰肢轻轻用力,上半身缓缓抬起,与桌面形成一个微妙的角度。

  藕荷色的裙摆随着这个动作微微上滑,露出下面一小截白皙的腿。

  她伸出右手,虽然双手背在身后,但这个姿势下,手腕仍然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指尖摸索着,找到裙摆的边缘。

  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裙摆向上拉起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