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好奇怪-《港综:靓坤我有情报,你马子借我》

  岳鲁立刻噤声。

  凌丰的能力远超他的预料。

  居然真有人能跟洋人讲道理?

  这实在让他大开眼界。

  李福叹了口气,对岳鲁说:“岳叔,您以前一直在江湖边缘混,有些规矩您不了解也正常。”

  “实际上在西方世界,警局通常不太会主动找当地帮派麻烦。”

  “他们也害怕。”

  岳鲁睁大眼睛。

  “佐治这个洋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昨天来找丰哥应该有事求丰哥帮忙。”

  “只是没想到丰哥比他想得还要厉害些,一句话戳中了他的要害,这才让他冲动之下出手伤人。”

  “可惜啊,他挑错了对象。”

  “丰哥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小角色?”

  “他做的事情要是说出来,能把那个洋人吓得半死。”

  岳鲁听得迷糊,但他按照古惑仔的逻辑理解了这件事:“您的意思是,凌哥可以保护我?”

  李福毫不迟疑地说:“当然!丰哥绝对能罩着你!”

  岳鲁顿时放下心来。

  淇淇摇头苦笑,连她都能看出不对劲,为什么她的父亲却没察觉呢?

  这倒挺符合岳鲁的风格,如果他真有这么聪明,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淇淇看着李福坚定的表情,忽然感觉安心了不少。

  另一边,佐治带着伊丽莎白直接前往昂撒的驻军基地。

  伊丽莎白小声问:“长官,我们要去军营吗?”

  可怜的伊莎根本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就连和佐治一起去凌府的事也都忘了。

  佐治点头:“对,我们已经跟坎宁安准将约好了,今天过去拜访他。”

  伊丽莎白皱眉道:“那我们带这么多文件过去干啥?”

  佐治平静地说:“我发现官府里有不少蛀虫,他们的势力很大。若不是寻求坎宁安准将的帮助,仅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根本办不成事。”

  伊丽莎白惊得一愣:“长官,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佐治笑着回答:“昨天!”

  伊丽莎白又觉得一阵眩晕,脸色发白地道歉:“对不起长官,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昨天我就觉得头晕。”

  佐治叹息道:“是我不好,让你太累了。”

  “等这次任务完成,你就好好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伊丽莎白急忙说:“长官,我能行的。”

  乔治神情凝重:“这是命令。”

  伊丽莎白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多谢长官挂念我的身体。”

  乔治语气稍缓:“伊莎,我们将要面对的任务十分艰难,有些事务超出了你的权限范围。”

  “我希望你能充分准备。”

  伊丽莎白郑重说道:“长官,我已做好为昂撒奉献一切的准备。”

  “即便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乔治轻轻摇头,带着几分落寞:“伊莎,你得明白,并非所有痛苦都来自死亡,有时活着比死更煎熬。”

  伊丽莎白沉默不语。

  她深知作为女性情报员意味着什么。

  然而,若不当回事,便无妨。

  伊丽莎白态度坚决:“长官,请您放心,当昂撒需要时,我会按需行事。”

  乔治目光掠过她的脸庞,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竟显出一丝神圣的气息。

  政治部主任嘴角微扬,抑制不住笑意。

  “伊莎,我相信你不会走到那一步。”

  伊丽莎白认真回应:“长官,我只是表明我的心志。”

  乔治频频点头:“我坚信你的决心!”

  途中无言,片刻后二人抵达目的地。

  坎宁安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乔治的模样,这位前特种部队教官眉间紧锁:“是谁对你下的手?”

  乔治满面淤青,坎宁安一眼便知这是遭遇了暴力攻击。

  若非对方手下留情,乔治恐怕凶多吉少。

  “这是获取关键信息的代价。”

  坎宁安听得头疼。

  乔治正色道:“将军,我此行旨在筹措资金。”

  “我需要您的协助。”

  坎宁安瞥了眼伊丽莎白:“这位,能否麻烦您为我们煮两杯咖啡?”

  坎宁安自豪地说:“这里哪都安全。”

  虽是如此,他还是领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说说吧,你这伤怎么来的?”

  伊丽莎白竖起耳朵。

  她早就在意这伤痕来历,但碍于是上级,不便询问。

  “说了,这是换取重要情报的代价。”

  坎宁安无奈摇头。

  乔治认真道:“将军,我是来筹款的。”

  “需要您的帮忙。”

  坎宁安看了看伊丽莎白:“这位美丽的,能麻烦您去煮两杯咖啡吗?”

  伊丽莎白迅速站起:"当然,这理应是我的荣幸。"

  看到伊丽莎白摇曳的身姿,坎宁安言语粗俗

  佐治耸了耸肩:"若你需要尝试,尽管去试。"

  坎宁安摇头:"免了吧,我要找女人就去找高卢鸡..."

  "好了,我们开门见山。"

  "想必你是调查过我的所作所为,才敢来找我?"

  "但你是否弄清了一件事,在此谁说了算?"

  佐治立即答道:"您!"

  坎宁安笑着:"昂撒拥有广大的海外领地,相应的驻军人数也很多。"

  "这些驻军仅靠昂撒的补贴,根本无法维持战斗需求。"

  "昂撒有多穷,你应该清楚吧?"

  佐治严肃回答:"是的,我受命于 ,任务就是捞钱。"

  "对这笔补贴,昂撒..."

  坎宁安似听到最荒唐的事。

  "为昂撒捞钱?"

  "给谁?"

  "官府?"

  "谁代表官府?"

  佐治愣住。

  坎宁安指向自己又指着他,微笑道:"我,你,我们这些昂撒人,才是真正的官府代表。"

  "懂了吗?"

  佐治脸色骤变。

  坎宁安叹气:"我出身名门,曾是特种部队指挥官,没想到会被丢到这里。"

  "手下不足四百人,能有何作为?"

  "真有事发生,指望不上昂撒。"

  "多半还得求助国内。"

  "这才是。"

  佐治神情剧变:"将军!"

  坎宁安直言:"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在媒体前夸夸其谈的人,根本不了解海外的真实状况。"

  "以为动动嘴皮子就能变出银子来。"

  "你的上级命令你捞钱。"

  "你觉得这事容易办吗?"

  佐治苦笑着回答:"不容易!"

  坎宁安点头表示同意:"你是个老实人,没错,确实不容易。"

  "要是办砸了,性命难保。"

  "就像我的下属尊尼汪,毫无征兆就被灭了。"

  "那家伙相当冷静又疯狂,有时我跟他对峙时都会害怕。"

  "我甚至觉得,要是我稍有松懈,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朝我开火。"

  "可就是这样让我也得小心翼翼的人,居然被人全盘端掉……"

  "这水太深了……"

  佐治立刻陷入尴尬境地。

  坎宁安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开口就把自己的底牌摊开了,这还怎么谈?

  千里做官皆为利

  佐治被坎宁安的坦率震惊到了。

  他难以置信,这位帝国名门之后、准将,竟会如此讲话,完全超出他的预期。

  看到佐治的表情,坎宁安笑了:"你是情报部门的主管,为何露出这种表情?"

  "难道你没跟他们打过交道?"

  "有句老话说得好,千里做官只为利。"

  "我们到这儿不是为了服务当地人。"

  "我们追求的是财福。"

  佐治心想,就算是回到母国,公务员也不全是为当地人服务的。

  坎宁安直言不讳:"这里不属于我们,即便我们曾有机会得到它,终究还是不属于我们。"

  "遗憾的是,我们只有管理权而没有所有权。"

  "戴卓尔夫人的跌倒让我们的东方梦想破灭。"

  "所以,别再想着要为他们服务这种说法了。"

  "来到这里的人分两种,一种是母国晋升无望,在此养老的官员。"

  "另一种呢?"

  "就像我这样,把这里当做一个轮岗,回去后就能升职的人。"

  坎宁安说得直白且随意。

  佐治不禁问:"将军,您回去后就会是真正的将军了,难道您不想有所作为吗?"

  坎宁安被这句话逗笑了:"我知道你的背景,你是军情局的精锐。"

  "不过,你的想法,难道代表了所有军情局精锐的看法吗?"

  "未免太天真了吧。"

  佐治被噎得说不出话。

  坎宁安平静地说:“我并非在指责你,只是以长辈的身份,给你一点人生的忠告。”

  “对我们这种人而言,要想有所作为,唯一的机会就是战争。”

  佐治立刻闭口不言。

  坎宁安接着说道:“战争需要什么?钱!”

  “那个叫昂撒的国家,打个小小的马岛战争,仅仅持续了四十九天,财政几乎崩溃。”

  “否则,你怎么会接到那样的指令?”

  “连一个小小的潘帕斯雄鹰都对付不了,你还妄图对抗自己的祖国?”

  “呵,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们和祖国之间的历史。”

  佐治默然无语。

  身为军情局的精英,他知道这段历史鲜有人知,但自己怎么可能不了解?

  正因深知那段历史,他才认为与祖国开战是不可能的。

  别说对抗整个祖国,就算是昂撒家族中最强的阿美,也不敢轻易挑起与祖国的战端。

  原因很简单,最近两次在祖国周边的战争,全都惨败!

  不仅是失败,更是惨败!

  这足以让昂撒人明白,与祖国较量无异于自寻死路。

  如果马岛之战已经让官方濒临破产,一旦全面开战,说不定政权都会频繁更迭。

  这种情况并非没有先例。

  佐治突然明白了坎宁安的话。

  身为名门之后、前途无量的准将,被安置在这种地方,既无法行动,也无处可去。

  除了想尽一切办法筹钱,还能做什么?

  坎宁安好奇地看着他:“咦,你终于明白了?”

  佐治一头雾水:“这有什么难懂的?”

  坎宁安摊手笑道:“军情局控制人的手段,我多少知道些,无非是药物加上,再配合宣传昂撒的日不落帝国神话……”

  “真是笑死人了,日不落帝国早就随着二战结束了,昂撒国内还有很多人沉醉在过去的荣光里,根本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佐治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凌丰直接点破军情局的秘密,当时他恨不得揍人。

  如今再听一遍,他已经麻木了。

  “难道我们的手段,全世界都知道了吗?”

  坎宁安轻轻摇头:“这算什么?”

  “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军情局的套路都差不多。”

  "红色那边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但咱们昂撒家似乎都是这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