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向前一步，直视温长林。
“温署长？”
“没错，人，是我让何晨光杀的。”
“蝎子，王亚东，都是他亲手解决的。”
温长林下意识皱起了眉。
他没想到叶凡会如此直接，这完全打乱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他张了张嘴，正想将话头拉回到“法规”的轨道上来。
叶凡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温署长！”
“是谁，为了你那个狗屁任务，制定了那个狗屁计划！”
“是谁，竟然想让我兄弟的青梅竹马，林晓晓，去给王亚东那个畜生当玩物！”
“温长林！你他妈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这是谁的馊主意！”
最后一句，叶凡几乎是吼出来的。
温长林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闪过慌乱。
“这……这是为了任务……是必要的牺牲……”
他的声音干涩，毫无底气。
“必要的牺牲？”
叶凡被气笑了。
他一步步逼近温长林。
“牺牲一个无辜女孩的清白，去换你所谓的功劳？”
“你管这个叫‘必要’？”
“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
“我的人在前面流血拼命，你在后面算计他的女人？”
“温长林，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高世巍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眼前这场激烈的对峙与他毫无关系。
但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爽！
这些话，他碍于身份不好说，但叶凡这个混小子，可没什么顾忌。
温长林被叶凡逼得节节败退。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已镇定下来，试图搬出最后的挡箭牌。
“不管怎么说，杀人就是不对的！”
“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讲法律！”
“何晨光他……”
“法治？”
叶凡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他。
“行啊，你跟我讲法治，那我就跟你聊聊情理！”
“蝎子，国际通缉的雇佣兵，双手沾满了鲜血，更是何晨光的杀父仇人！”
“此仇不报，何晨光枉为人子！”
“王亚东，人渣，不仅贩卖军火，还想染指我兄弟的女人！”
“此恨不消，何晨光枉为男人！”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温署长，你读过书，你告诉我，哪个男人能忍？！”
“换成是你，你能忍吗？！”
“我……”温长林被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这种仇恨，换了谁都忍不了。
叶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追击。
“好，情理说完了，我们再接着说你最喜欢的法治！”
他向前探出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温长林。
“温大署长，我请教你一个问题。”
“像蝎子这种，没有合法身份，偷渡入境，并且准备实施犯罪的外国雇佣兵。”
“按照我们华夏的法律，应该怎么处置？”
“是给他找个律师，还是请他去局子里喝茶，聊聊人权？”
“或者说，我们的法律条文里，哪一条写了，我们军人在面对这种亡命之徒的时候，不能当场击毙？”
“你来，你告诉我，是哪一条？！”
一连串的质问，打得温长林晕头转向。
看到温长林彻底语塞，叶凡眼中的不屑更浓了。
他直起身子，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恢复了平静。
“温署长，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我叶凡，就是护短。”
“我的兵，我的人，我自已可以罚。”
“但，绝对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动我的人一根手指头，别怪我叶凡不讲情面，跟他玩命！”
“你！”温长林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简直就是个混账！”
“混账？”
叶凡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温长林，跟我比起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不屑的说道：
“我听说过你的故事。”
“很多年前，你也是一名铁血的战士。”
“但是在一次行动中，你亲手把你带的那个班，连同你自已的亲生儿子，一起送进了绝路。”
“我说的，对吗？”
温长林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尘封了多年的噩梦，那个他每晚都会惊醒的场景，被叶凡血淋淋地撕开。
他的儿子，他那些年轻的战友们，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
“不……不是的……”
温长林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后退，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
“是为了……是为了华夏的和平……他们……他们是烈士……”
“和平？”
叶凡冷漠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用自已儿子的命换来的和平，你睡得安稳吗？”
“你有什么资格，用你那套牺牲理论，来审判我的兵？！”
“你连自已的儿子都护不住，你有什么资格，来抓捕保家卫国的军人？！”
“你配吗？！”
“噗通。”
温长林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叶凡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他转过身，重新面向高世巍，但话却是对温长林说的。
“别找我兵的麻烦了，他只是个执行者。”
“我，叶凡，神兵特战队队长。”
叶凡指了指自已的鼻子。
“高司令刚才也说了，我才是‘幕后主谋’。”
“你要抓，就连我一起抓走。”
“来啊。”
“我跟你走。”
“就怕你这个东海市警署，没那么大的庙，装不下我这尊佛！”
叶凡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狂傲。
他直直地盯着瘫软在地的温长林，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温长林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抓叶凡？
他敢吗？
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权力。
高世巍看着叶凡的背影，眼神复杂。
这小子，是把双刃剑。
锋利，无坚不摧，能斩断一切敌人。
但也太野，太狂，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已人。
可……
这样的人才，千年难遇。
为了一个食古不化，甚至有些拎不清的温长林，去损失叶凡这样一员猛将？
他高世巍，还没那么糊涂。
“温署长？”
“没错，人，是我让何晨光杀的。”
“蝎子，王亚东，都是他亲手解决的。”
温长林下意识皱起了眉。
他没想到叶凡会如此直接，这完全打乱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他张了张嘴，正想将话头拉回到“法规”的轨道上来。
叶凡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温署长！”
“是谁，为了你那个狗屁任务，制定了那个狗屁计划！”
“是谁，竟然想让我兄弟的青梅竹马，林晓晓，去给王亚东那个畜生当玩物！”
“温长林！你他妈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这是谁的馊主意！”
最后一句，叶凡几乎是吼出来的。
温长林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闪过慌乱。
“这……这是为了任务……是必要的牺牲……”
他的声音干涩，毫无底气。
“必要的牺牲？”
叶凡被气笑了。
他一步步逼近温长林。
“牺牲一个无辜女孩的清白，去换你所谓的功劳？”
“你管这个叫‘必要’？”
“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
“我的人在前面流血拼命，你在后面算计他的女人？”
“温长林，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高世巍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眼前这场激烈的对峙与他毫无关系。
但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爽！
这些话，他碍于身份不好说，但叶凡这个混小子，可没什么顾忌。
温长林被叶凡逼得节节败退。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已镇定下来，试图搬出最后的挡箭牌。
“不管怎么说，杀人就是不对的！”
“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讲法律！”
“何晨光他……”
“法治？”
叶凡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他。
“行啊，你跟我讲法治，那我就跟你聊聊情理！”
“蝎子，国际通缉的雇佣兵，双手沾满了鲜血，更是何晨光的杀父仇人！”
“此仇不报，何晨光枉为人子！”
“王亚东，人渣，不仅贩卖军火，还想染指我兄弟的女人！”
“此恨不消，何晨光枉为男人！”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温署长，你读过书，你告诉我，哪个男人能忍？！”
“换成是你，你能忍吗？！”
“我……”温长林被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这种仇恨，换了谁都忍不了。
叶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追击。
“好，情理说完了，我们再接着说你最喜欢的法治！”
他向前探出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温长林。
“温大署长，我请教你一个问题。”
“像蝎子这种，没有合法身份，偷渡入境，并且准备实施犯罪的外国雇佣兵。”
“按照我们华夏的法律，应该怎么处置？”
“是给他找个律师，还是请他去局子里喝茶，聊聊人权？”
“或者说，我们的法律条文里，哪一条写了，我们军人在面对这种亡命之徒的时候，不能当场击毙？”
“你来，你告诉我，是哪一条？！”
一连串的质问，打得温长林晕头转向。
看到温长林彻底语塞，叶凡眼中的不屑更浓了。
他直起身子，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恢复了平静。
“温署长，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我叶凡，就是护短。”
“我的兵，我的人，我自已可以罚。”
“但，绝对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动我的人一根手指头，别怪我叶凡不讲情面，跟他玩命！”
“你！”温长林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简直就是个混账！”
“混账？”
叶凡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温长林，跟我比起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不屑的说道：
“我听说过你的故事。”
“很多年前，你也是一名铁血的战士。”
“但是在一次行动中，你亲手把你带的那个班，连同你自已的亲生儿子，一起送进了绝路。”
“我说的，对吗？”
温长林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尘封了多年的噩梦，那个他每晚都会惊醒的场景，被叶凡血淋淋地撕开。
他的儿子，他那些年轻的战友们，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
“不……不是的……”
温长林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后退，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
“是为了……是为了华夏的和平……他们……他们是烈士……”
“和平？”
叶凡冷漠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用自已儿子的命换来的和平，你睡得安稳吗？”
“你有什么资格，用你那套牺牲理论，来审判我的兵？！”
“你连自已的儿子都护不住，你有什么资格，来抓捕保家卫国的军人？！”
“你配吗？！”
“噗通。”
温长林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叶凡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他转过身，重新面向高世巍，但话却是对温长林说的。
“别找我兵的麻烦了，他只是个执行者。”
“我，叶凡，神兵特战队队长。”
叶凡指了指自已的鼻子。
“高司令刚才也说了，我才是‘幕后主谋’。”
“你要抓，就连我一起抓走。”
“来啊。”
“我跟你走。”
“就怕你这个东海市警署，没那么大的庙，装不下我这尊佛！”
叶凡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狂傲。
他直直地盯着瘫软在地的温长林，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温长林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抓叶凡？
他敢吗？
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权力。
高世巍看着叶凡的背影，眼神复杂。
这小子，是把双刃剑。
锋利，无坚不摧，能斩断一切敌人。
但也太野，太狂，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已人。
可……
这样的人才，千年难遇。
为了一个食古不化，甚至有些拎不清的温长林，去损失叶凡这样一员猛将？
他高世巍，还没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