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第四百九十章-《末世暴女穿成古代失宠妻》

  段不言哼笑,“还有何事,一并说来。”

  “……凤夫人,殿下为了您,操碎了心,只是……,只是您已有凤大人,他也是人中龙凤,您这是何必——”

  福嬷嬷面对段不言,温和许多。

  大概是因为被段不言打过,人在遇到比自已强的人,不由自主会好说话许多。

  姜晚月剑拔弩张, 福嬷嬷就越说越小声。

  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段不言。

  段不言听来,哼了一声,“刘戈这混账,他皇帝老子砍了我父兄的头,而今还来祸害我!”

  啥?

  姜晚月本还在抚胸顺气,一听这话,气血顿时涌到面上,原本的美妇人,这会儿面红耳赤,连眼眸都猩红难忍。

  “段氏,你真是嚣张,圣上与殿下,是你直呼名讳的吗?”

  她拍案而起,狠狠盯着段不言。

  哪知后者压根儿不惧,依然懒洋洋的靠坐在官帽椅上,“打住!歇斯底里,像个泼妇!”

  听听,这是贵女能说的粗鄙之词?

  姜晚月差点厥过去,段不言哼笑,指着福嬷嬷,“你们此番到过来,住几日?”

  这——

  冷不丁问来,福嬷嬷也昏了头,下意识就回道,“再两三日,如夫人就要带着小殿下回瑞丰去。”

  “福嬷嬷!”

  怎地全说了出去?

  福嬷嬷听得夫人呵斥,赶紧低头,“老奴失言,夫人恕罪!”

  晚了!

  这般说来,段不言早已知晓,姜晚月只觉得胸口喘不过气来,恨恨看向好似很得意的段不言,“我们都走了,你倒是可以为所欲为!”

  真是有病!

  段不言慢悠悠吃了口温热正好的茶,方才起身,负手而立,看向姜晚月主仆。

  “这觅春阁,风水不好。”

  “段氏,你瞧不起我?”

  啧啧,这姜晚月脑子不正常,段不言瞟了她一眼,哼笑说道,“上次进来,还同你男人大吵一架,他一个破老头,与我只有杀父之仇, 还敢肖想老娘!”

  你——

  姜晚月听得段不言嫌弃睿王,更添郁结。

  “睿王殿下,乃是圣上亲生第七子,岂能容得你言语亵渎?”

  哼!

  段不言满眼鄙夷, “少废话,我对你男人毫无兴致,但碍于你都提来了,这瑞丰,不回也罢。”

  啊?

  姜晚月微愣,“段氏,你这是何意?”

  “留在这府上,守着你男人。”

  “你——”

  这话,怎地听着不对劲,姜晚月脑子急转,脱口而出,“你要哄着我在此,瞧着你如何勾搭殿下——”

  “姜晚月!”

  段不言重喝一声,吓得主仆二人身子一颤,“你们夫妻真是有病,睿王在你们眼里,是个香饽饽,在老娘这里,就是个杀父仇人。”

  “康德郡王府之事,与殿下……,无关。”

  姜晚月被吓得声音颤抖,勉强辩驳,段不言上前一步走来,吓得姜晚月一把拽住福嬷嬷的胳膊,“你好好说话,靠近作甚?”

  就这点胆子,还敢来威胁自已。

  哼!

  这姜晚月,从前拒绝段不问的脾气,怎地半分不见了?

  两三步,就到姜晚月的跟前,她吓得与福嬷嬷差点搂在一起,声音都软了不少,“段不言,你作甚!”

  “你们母子乖乖住在这里,平日里别来听雪楼惹我,等刘戈回来,我找他算账!”

  不!

  姜晚月不管二人之间的嫌隙,一把拉住段不言的衣袖,“使不得,你这般找了殿下,不是哄着他来责罚我嘛!”

  蛇蝎女子!

  段不言一把甩开姜晚月,“老娘让你住着,就住着,少他娘的废话,我自来没这兴致对女人下手,你男人污了我名声,我不找他算账,找谁?”

  说到这里,愈发生了怒火。

  指着福嬷嬷,“你适才那句话,说营区里传了好流言,快些与我说来。”

  福嬷嬷敢吗?

  不敢!

  她大气都不敢出,只低着头,扶着自家主子,“都是些传言,老奴也不敢搬弄是非,但如夫人听来,实在难受。”

  姜晚月听得福嬷嬷这句话,一早上憋着的怒火,这会儿全化为委屈,眼泪说来就来,竟是还哽咽起来,“我到也不是那等呷醋之人,可殿下自来洁身自好,你也是嫁为人妇多年, 缘何就生了这等的丑闻——”

  “好生说说!”

  段不言头大,看着眼前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自已揍了她一般,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魏雪生的小情人, 而今孙渠倒是不像了,换成眼前的姜晚月了。

  “你要我说何言?”

  姜晚月哽咽难止,涕泪交加, 委屈的来了这么一句,倒是让段不言无语。

  “你叫我来,欲要欺负我的,怎地倒是自已哭上了?”

  嗐!

  女人,真烦!

  姜晚月听得段不言这话,更添几分无助,她带着刘骥千里奔丧回程带着对殿下的思念,日夜兼程,结果遇得暴雪,不得改道往曲州来,奈何——

  盼到心心念念的丈夫,却没有半分柔情。

  反倒是看到丈夫对个有夫之妇,呵护备至,谁知这些日子,如何过来?

  想到这里,愈发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

  失声哭了出来。

  “与你初见,得你相助,可你也骂我自甘堕落,与人为妾。你都说了这般的话,缘何今日里,又同殿下传出那等骇人听闻的流言来?”

  啧啧。

  瓜子小脸上,泪流满面。

  段不言咽了口口水,后退一步,“你这妇人,好生的不讲道理,我与你男人相见,没扛着长刀短剑驾到他脖颈上,已是客气。怎地你这蠢货,还听信旁人传言, 别说康德郡王府死在他皇帝老子的手上,就他快四十的年岁,我也瞧不上啊——”

  天大的冤枉!

  姜晚月一听这话,更是哭出了声。

  “段不言,你也不聪明,却骂我蠢货……”

  姜晚月抹着眼泪,几乎是控诉般的朝着段不言吼来,“我是那等没眼力见的人吗?奈何传言汹涌,更何况,殿下还因你这月信不调的事儿,来寻我要调经顺气的方子!”

  哈?

  段不言也傻了眼,“刘戈这是疯了?老娘来个月信,他都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