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除了她之外-《闪婚后,我被霍爷夜夜撩得腿软!》

  霍祁年勾了勾唇,起身收起了那瓶酒。

  “刚出院,少喝点酒。”

  “你这架势,我怎么看起来你是在赶客?”

  霍祁年不予置否,“嗯,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出现,易白没跟你说这一点?”

  “……”

  行呗,除了虞南栀之外,其他人都是外人。

  “你是我妹夫。”

  慕北忍不住强调这一点,提醒他,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外人!

  “一个失了忆的妹夫,对我毫无记忆,对自己的妹妹也没有什么印象,你不是外人谁是?”

  “……”慕北大惊,“你……你要是这样说话,那就难听了啊,你信不信我明天告诉我妹妹?”

  霍祁年一脸不屑地嗤笑,“她不会信的。”

  说不定,她会认为是郁赦跑出来这么说的。

  不过这样一来……

  他压了压眉眼,“不准提这个事情。”

  要是让她觉得郁赦在他睡着的时候跑出来了,她又会惶惶不安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时候会突然消失。

  “……”

  慕北酒杯里的酒还没有喝掉,就被霍祁年作势要赶出去。

  “欸,你着急什么?我酒还没有喝完。”

  男人把他推出了门口,“酒杯送你了,出去。”

  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不算是很响,但就是慕北感觉有点凉意。

  过分,太过分了!

  翌日一早,虞南栀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门铃声响了起来。

  霍祁年走过去开门,慕北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我来还酒杯的。”

  “……”

  虞南栀一脸懵圈的看了看被自己哥哥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这个酒杯……

  她昨晚睡觉前,还看到是放在酒柜里的。

  “哥哥昨晚来过吗?”

  虞南栀虽然是问着慕北,但是抬头却是看向了霍祁年。

  他怎么没有告诉自己?

  男人不动神色地把酒杯放回了酒柜里。

  “你刚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

  因为不算是什么大事。

  但霍祁年关上橱柜时候,还是微微一僵,解释道,“我不是要瞒着你,,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

  他很怕她生气。

  尤其是,早上她有起床气。

  虞南栀忍不住失笑,“我知道。”

  慕北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有一种被莫名其妙喂了一口狗粮的感觉。

  嗝~

  一大早的,早饭还没有吃,但是他已经撑了。

  “哥哥要吃点什么吗?”

  慕北扫了一眼餐桌……

  只是一个早餐而已,未免也太丰富了。

  西式中式都有。

  粥,三明治,糍粑糕,光是面条,还分了三种,汤面,炒面和拌面。

  慕北的记忆里,他就是个打工的,所以早餐再丰富,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多,顶多就是一杯咖啡加上一份三明治。

  “这些东西,你们都吃得了吗?”

  虞南栀摇摇头,“我只吃一两样,其他的不碰,会拿给值班的保镖。”

  谁家保镖能吃上老板亲自下厨煮的东西啊。

  这员工福利还真的是!

  慕北打从心底里羡慕。

  “我说霍总,你公司还缺人么?”

  霍祁年瞥了他一眼,“我让你别去的,你自己不愿意。”

  虞南栀挽起唇角,看向慕北,“哥哥今天就要回陆氏吗?”

  “恩,要去。”

  他摸了摸虞南栀的脑袋。

  “放心吧,我昨天试探过陆助理了,我对他很有用,他暂时不会动我。”

  虞南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碗里的炒面似乎有点不香了。

  调查陆助理身份的事情,当然不可能是慕北自己做了。

  陆家人不待见他,说不定还会把这个事情告诉陆助理。

  这样反而打草惊蛇了。

  所以只能是陆司沉。

  慕北找上陆司沉的时候,他就犯了难。

  “我其实一直怀疑,除了陆老爷子和晏慎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陆助理是谁。”

  看着年轻,可是处理事情来却是十分的老道。

  对陆家的所有人都了如指掌。

  而陆家人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只是在所有人的眼里,似乎他一直在陆家。

  之前也曾经有人好奇过他到底哪一个旁支出来的,也私下查过几回,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甚至连查过的人,都被调离了港城,没有再回来过。

  陆司沉突然想起了什么,嘶了一声,“我父亲当年,好像也查过。”

  陆家对外都是宣称他父亲当年和小门小户的女人结了婚,惹怒了老爷子,所以才被赶出港城。

  他父亲和母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死了。

  那个时候,父亲和他母亲旅游,乘坐的是游轮,游轮触礁,在紧急施救之后,只死了两个人。

  而那两个人,好巧不巧的,就是陆司沉的母亲和父亲。

  以前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但是现在突然回想起来,总觉得处处都是问题。

  他记得,他母亲是晕船的。

  父亲那么爱他的母亲,居然会选择游轮旅游。

  这本来就不寻常。

  或许,和这个陆助理也有关系。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陆助理的实际年龄,可不像是他现在看上去的这么年轻。

  “我想我需要去一趟巴黎。”

  在他巴黎的那个家里,说不定会有当年的线索。

  为了避免陆助理怀疑,陆司沉甚至还特意找了个借口,说是巴黎的朋友结婚,他得去一趟。

  陆助理闻言却是反问,“你在巴黎,还有朋友?”

  陆司沉在巴黎,狐朋狗友不少,但都是玩玩的,混在一起打发打发时间的纨绔公子哥,谁也没有真心把谁当过朋友。

  甚至陆司沉在回港之后,从来都没有联系过他们。

  可以说,几乎是断了联系的。

  就这样的关系,居然会愿意为了一场婚礼,专门飞去巴黎参加么?

  陆助理狐疑地盯着他。

  “我随便找个理由,你怎么还给我说破了?”

  陆司沉见状死,当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行吧,我可以跟你说,但是我说完了,你得让我去一趟。”

  陆助理低头看着文件,没有再搭理他。

  陆司沉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道,“结婚的那个人,跟我有过节,我是真去参加婚礼,不过是去搞破坏的。”

  “我不去,咽不下当年的那口恶气,你就算是不让我走,我自己也会想办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