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强夺臣妻-《深陷权臣修罗场,她只钓不爱》

  只是这次萧玄佑的吻和之前的掠夺有所不同。

  他仿佛有无尽的耐心,细密又不容抗拒,从她的唇,到耳垂,到脖颈厮磨着往下,引起她一连串不可抑制的轻颤。他的力道温柔得近乎纵容,却让姜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龙涎香的气息在禅房内升腾,如同一张温柔却坚固的网,牢牢圈住了她所有退路。

  “放,放开我。”姜栀的声音颤抖得如同啜泣,后背贴在坚硬的门板上,避无可避。

  萧玄佑仿佛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不过几息就让她软了身子。

  细碎的吻就像是春日里无声的雨,一点点浸润她的身体,被慢慢裹胁着融化。

  姜栀又是气愤又是羞耻。

  明明他们根本不熟,为什么萧玄佑会驾轻就熟地知晓她每一处隐秘的感受,就像是,就像是他们已经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

  “姜小姐,”他的声音也如同浸在酒中,醇厚低沉,“你不是说沈辞安在等你么?”

  “若是回去让他看到你满身的痕迹,你猜他会如何?”

  恶劣如同来自地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耻……”姜栀吓了一跳,羞耻地指尖都蜷缩起来,用尽力气想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捏住了手腕,缓慢地推向头顶,禁锢在了门板上方。

  “姜栀,不要惹怒我。”

  他声音温和,又带着上位者的掌控,如同漫长而无尽的酷刑。

  等这一场酷刑结束,萧玄佑的眼中已盛满了欲色。

  但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掌下之人的羞愤交加。

  “答应我,不要让别的男子接近你,”他的侧脸半隐在阴影中,透出几分邪气,“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姜栀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微红着眼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凭什么啊?

  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姜栀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她,她知道忤逆他的后果会是什么。

  于是哑着嗓音道:“太子殿下多虑了,我尚在闺阁,成亲前要怎么去接触其他男子?”

  “那便好,”萧玄佑被她的乖顺取悦到,“今日因着你母亲,此事到此为止。”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替她整理好衣襟,又替她拭去眼角不自觉溢出的泪痕。

  “乖乖等我。”

  姜栀心中冷笑。等她和沈辞安成了亲,萧玄佑身为储君,难道还能强夺臣妻不成?

  于是表面装着低眉顺眼的模样,乖乖应下。

  姜栀坐着萧玄佑的马车下山。

  萧玄佑不便现身,在马车上又押着她厮磨了许久,才放她下车。

  姜栀回到府中,看着身上脖颈上红红浅浅的斑驳,在心底将萧玄佑骂了无数遍。

  但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

  姜正庭只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查母亲的死因。

  母亲死后,身边的丫鬟婆子都被尽数遣散,她曾经让青杏去寻过,却一无所获。

  但如今她有了暗月入影两个帮手,结果定然会大有不同。

  她立刻带着两人回到姜府,将所有在府中超过十年以上的姜府老人召集起来,挨个问询。

  进出诏狱多次,姜栀对于审问也有了些许门道。

  把买来的刑具抹上鸡血,往院子里一摆,就已经将众人吓住了。

  再加上暗月和入影两人出身暗卫,对于审讯也十分精通。

  不过一下午的时间,果然问出了些许线索。

  从前贴身伺候母亲的下人都被分批发卖,要么在回乡路上得了重病死了,要么遭遇劫匪被谋财害命,竟无一人活下来。

  其中若是没有猫腻,姜栀是不信的。

  但也有收获。

  有个母亲陪嫁过来的婆子,因为精通妇科疑难之症,刚刚被姜府赶出府的时候,就立刻被人接走了。

  姜栀追问那婆子的去向,只说是去了襄王府。

  竟然是襄王府。

  姜栀想起定亲宴那日在瑶光池边见到的病弱世子。

  “暗月,这几日你去襄王府门口守着,若见到襄王世子出门,即刻来报我。”

  暗月领命而去。

  *

  城门口的风吹得战旗猎猎作响。

  谢祁一身银甲在日光下亮得刺眼,玄色披风被风吹起,愈发显得他高大英武,如山如岳。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剑眉硬挺,桃花眼此刻微眯着,显得锐利而细长,眸光越过千军万马,落在黑压压送行的人群中。

  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黑眸才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来,似乎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他微抬手,身旁副将便高声喝道:“起营——”

  人群涌动,姜栀被挤得差点站不稳,幸而有青杏和入影护着她。

  她踮起脚,朝着远处那一抹银色用力地挥手,也不知谢祁注意到没有。

  她看到他被亲卫簇拥着,驭马越过城门,身后大军整齐划一,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

  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姜栀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遗忘了什么事,直到回到自己府中用了午膳,她才突然猛地起身。

  她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了。

  方才遥遥见到的谢祁身边的其中一个亲卫,她上辈子在忠勤伯爵府中见过一面!

  她终于想起,谢祁在这个时候受过伤,就是在大军出发后没多久的京郊密林内!

  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身边那名叛乱的亲卫。

  不知道还好,一回忆起这件事姜栀就坐立不安,想让人去套马车,但时间已经耽搁了这么久,她就算赶到,谢祁怕是已经遭遇了毒手。

  “青杏,帮我去备马。”她咬牙道。

  青杏诧异,“小姐,您虽然学过骑马,但并不精通,出了事可怎么得了?”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姜栀眸光沉凝下来。

  谢祁身为主将,若是受伤必将导致军心涣散,上辈子也正是因为他在路上耽搁,才会让北狄有了可乘之机。

  据说那时候北境的百姓差点被北狄屠了城,幸而谢祁及时带着大军赶到支援。

  当初她深陷忠勤伯爵府,妾侍们不过将其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偶然聊起。

  如今身处其中,她定然要想办法阻止。

  且这件事太过隐秘离奇,她必须和谢祁解释清楚,亲自当面指认出那名亲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