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夫人有请-《开局即亡国,什么?我是慕容冲》

  西晋时期平州分昌黎郡、辽东郡、玄菟郡、带方郡、乐浪郡等郡国五置平州,治所在襄平(今辽宁辽阳市)。统县二十六,户一万八千一百。后废入幽州。

  东晋咸康三年(337年),慕容皝建立前燕,辽东改设平州,仍治辽东郡襄平城。公元370年,前秦灭前燕,辽东归前秦管辖,建置同于前燕。

  慕容家起家平州,永嘉之乱后吸引流民士族迁徙辽东,“教以农桑,法制同于上国”。除去自然增长、流民迁徙以外慕容家的所有军事行动掠夺迁徙的人口都在充实平州。

  经过多年治理,在慕容俊进军中原前,拥兵二十万。

  在前秦时代户口大致平稳,即便经过后燕时代的战乱与修复,辽东地区仍然能够支撑后燕参合陂战后抵抗北魏战争。

  书房密谋后平喜与申绍达成协议,申绍要为慕容冲将来北上起兵入中原做准备,尽一切可能筹备军械粮草战马。

  平喜则是要在苻洛统治时期尽可能的毁掉秦国的民心,离散周边各民族。

  平喜为借苻洛之手激化平州及周边族群矛盾,为慕容冲将来复国铺垫 “民怨基础”,针对库莫奚、高句丽等周边族群及氐族自身优势,制定了一套以 “强制贡赋、民族隔离、军事威慑” 为核心的压迫策略,既满足苻洛对资源的搜刮欲,又暗植族群仇恨。

  以南征为由,再加上苻坚的诏书让周边塞外各部落进献牛羊战马。周边库莫奚、高句丽、乌桓、肃慎、扶余、百济、新罗、休忍均在其列。

  ······

  建康:

  一处庭院里,晨光斜斜落下来。

  两道身影仗剑起舞,青绿色罗裙的少女身姿更显灵动,白裙少女招式沉稳,剑尖撞在一处,“叮叮当当” 响得脆亮,寒光在晨光里飞闪。

  不过眨眼的功夫,青衣少女手腕一翻,剑尖 “啪” 地横在了白裙少女颈侧,稳稳停住。

  “姐姐,这招你接不住啦!” 侍剑仰头笑,眉眼弯成月牙,脸上还带着薄汗,却亮得很。

  不远处,慕容冲靠在廊下,见了这幕朗声笑:“侍剑,你要是连你姐姐都打不过,才真要丢人。”

  侍剑一听,像只小雀似的蹿到慕容冲跟前,伸手拽住他胳膊晃了晃,眼尾挑着得意,还冲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谁说的?我这不赢了嘛!”

  慕容冲低头看她,又瞥了眼缓步走过来的白裙少女 —— 那是侍书,正用帕子擦汗,眉眼静淡淡的,像株温吞的菊。

  侍书侍剑两姐妹正是当年慕容冲在建康最大的奴隶交易场所救下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侍书功善诗书,人淡如菊,性子静雅。侍剑则喜武艺,活泼好动,俏皮可爱。

  “夫人来了。” 侍书先瞥见了月洞门,轻声提醒了句。

  慕容冲转头,就见苏若兰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她穿了件素色的襦裙,头发松松挽着,怀里的襁褓用明黄色锦缎裹着,慕容彦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小拳头攥着个银制的长命锁,嘴里 “咿咿呀呀” 地哼着。

  “刚醒?” 慕容冲走过去,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孩子软乎乎的脸颊,那小团子似的人儿竟咯咯笑起来,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吵什么呢,把彦儿都惊着了。”

  “夫人。” 侍书先敛了剑,规规矩矩行了礼。侍剑也收了笑,却按捺不住,蹭地跑到苏若兰跟前,踮脚往襁褓里瞧,声音压得细细的:“小公子醒啦?是不是听见我赢了姐姐,高兴呢?”

  苏若兰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心拢了拢孩子的襁褓:“刚喂了奶,醒了正乖呢。” 说着往慕容冲那边看,眼里软乎乎的,“郎君也在看她们闹。”

  慕容冲站起身,走过去低头看襁褓里的孩子。慕容彦许是认出他,小手挥了挥,嘴里 “咿呀” 两声。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温热的脸颊。

  那触感软得让他心头发颤,是血脉相连的感觉。

  “快一岁了,眉眼倒像你。”

  苏若兰脸颊微红,低头哄着孩子:“还是像郎君好,将来能像郎君一样有担当。”

  “本来就该有担当。” 慕容冲指尖滑到孩子手背上,握住那只攥着的小拳头,“彦,美士为彦。”

  苏若兰为他生下庶长子,祝卿也有了身孕。

  正说话间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却是谢楚衣身边的丫鬟紫玉:“主人,夫人说要事和您商量。”

  紫玉是谢楚衣从谢家带来的陪嫁丫头,性子却是和谢楚衣不同,做事干脆脾气刚烈。

  去年大婚谢楚衣的陪嫁实在是不少庄园、田地、奴婢,慕容冲大手一挥庄园田地让谢楚衣自己派人经营管理。

  苏若兰见状道:“郎君快去吧,想来是楚衣姐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慕容冲前往另一处院落:

  内院的幽静之中,一位女子静静地伫立于窗前,身姿挺拔,目光穿透窗棂,凝视着窗外那片郁郁葱葱的林景。她的蛾眉轻轻蹙起,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思绪,而那精致绝伦的脸庞上,却未流露出一丝多余的情感,平淡得近乎于无,宛如一幅精心雕琢却又未着墨色的水墨画。

  慕容冲放轻脚步走过去,没等她回头,从身后贴过去,胳膊轻轻圈住她腰。

  谢楚衣身子微僵,随即松了松肩,没挣开,只指尖还掐着窗棂木沿,声音平淡淡的:“来了。”

  “嗯。” 慕容冲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刚从若兰那边过来,见你站在这儿发怔,是在想事?”

  窗外槐花开得密,风一吹落了满地白。谢楚衣目光落下去,沉默片刻才开口:“前几日叔父使人送了信来,提了句王长史的事。”

  慕容冲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没接话,等她往下说。

  “新安长公主缠得紧,太后皇帝那边也松了口。逼得他和离迎娶公主。”

  慕容冲圈着她的腰,听她轻声往下说:“王长史本与郗家女是青梅竹马,两人相互扶持,共济患难。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