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老东西。”
“可以啊。”
八卦盘看着雷泽之神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点点头表示赞赏。
还不错，雷泽之神的实力进展肯定不离谱。
三万日，八十年。
八十年清修时间，要是给轩辕氏或者兵主，难以想象他们能强到什么地步。
但至尊是没有时间清修的。
一刻钟都不行。
他们是领袖，要时刻为自己的势力负责。
这种万日阵不难布置。
但问题是，宿敌又不是傻子。
以轩辕氏为例子。
他刚布下这种阵法闭关，兵主立马就能趁着这段时间把他麾下的人都杀了。
或者直接破阵，趁其不备将其重伤当场。
至尊是十分敏锐的，一旦发现不对，瞬间就会动手。
不是轩辕氏不想，或者没想到。
而是不能。
每次人皇亲自带财物前去拉拢其他部落，半路都能杀出一个兵主，可见兵主对于人皇有多关注。
雷泽之神不同，他虽然被各大至尊盯上了。
但还真没人把他当成宿敌。
没事来踢他一脚就行了，谁会那么上心。
当下，雷泽之神的进步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但好歹有个人样了，所以八卦盘也不吝赞赏。
“你...”
雷泽之神一腔豪气还没喷吐而出，听到八卦盘叫自己老东西，脸颊青筋就是一跳。
“羲儿，你这兵灵实在是无法无天。”
“为父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她。”
雷泽之神看着八卦盘，忽然笑了。
正愁没有练手的，现在面前不就有个？
“前辈，她年纪小，不懂事。”
“别跟她计较。”
羲皇一如既往的，展现了一个慈父对于自家女儿溺爱的模样。
当然，这话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
八卦盘的年龄算起来，那都是几千岁了。
几千岁的孩子，就是四象来了都不敢说这话。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武道一途有时候是不怎么在意辈分的。
雷泽之神虽然弱，但他确实是老前辈了。
按照辈分，兵主见了他起码都得叫声老太爷。
娲皇见了也得叫声前辈。
但事实恰恰相反，兵主一巴掌把雷泽之神抽的旋转。
娲皇一尾巴差点送雷泽之神去见后土。
这就是武道一途的不同，强者有德，如神农氏这种，那就是德高望重，有辈分也被尊敬。
无德的就是雷泽之神这种了，至尊偶尔想着来踢一脚。
比如之后，烛龙就很想教训雷泽之神。
要是让后土知道雷泽之神曾经对君肃如此大言不惭，那就更有热闹看了。
辈分？
辈分再硬有他们的拳头硬吗？
“年纪小更要懂事，否则长大了就麻烦了。”
雷泽之神毫无一点长辈的自觉，闻言摆了摆手。
接着，他就要伸出手去抓八卦盘。
在这种情况下，死气忽然浮现，凝聚。
安王的身影出现，也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
“安王？”
八卦盘看着死气凝聚，眼中闪过了饶有兴致的意味。
她跟部分至尊不一样，她是在地脉详细了解过当今天下的。
自然也知晓安王的生平事迹。
她对安王还是有些惧怕的。
是的，就是惧怕。
因为她见识过安王在岭南要弄死至纯舍利的场面。
她知道自己性格和至纯舍利有点像。
所以有点怕对方。
但她又想试着挑衅对方，看看对方能不能一直保持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安王现身，一看到八卦盘蠢蠢欲动的眼神，就挑了挑眉。
像，太像了。
至纯舍利都没这么像。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质。
唯一有区别的，或许就是性别不对。
于是，安王的眼神也变了。
他握住了照寒的刀柄，就像握住了鸡毛掸子一般。
八卦盘见状，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
她觉得，自己要是真闹起来了，或许会很不妙。
“父亲...”
八卦盘连忙躲到了羲皇身后，看着安王，怯怯开口。
当初看至纯舍利被揍了一顿就怂了，八卦盘还在嘲笑对方，贪生怕死。
但此时真遇到了安王，她也怕了。
总感觉要是闹腾起来，会被打的很惨。
李君肃见八卦盘老实了，目光转移，落在了羲皇身上。
“见过前辈了。”
李君肃看着羲皇，拱手行了个晚辈礼。
羲皇，人祖之一。
面对这位，保持必要的尊敬是应该的。
“你折煞我了。”
羲皇往旁边躲了躲，摇头笑道。
在他看来，自己那点功绩，比不得人皇，更比不得安王。
无非就是时间早了点，仅此而已。
“后来者，站前人之肩成大事。”
李君肃淡淡说着。
羲皇闻言，嘴角的笑意更加温和了。
他也理解，为何其他至尊非得抢对方当传人了。
“嘿嘿，你此言有理，不像某个老东西。”
“我父亲给他布置阵法，他出来之后，居然想着教训我。”
八卦盘见李君肃夸自家父亲，与有荣焉的笑了。
同时，她看着安王，觉得对方确实是顺眼，转而看向一旁的雷泽之神，阴阳怪气起来。
李君肃这才转移了视线，落在雷泽之神身上。
“小子。”
雷泽之神看到安王还是融己，笑了。
“来，我们再来切磋一下。”
雷泽之神扬了扬下巴说着。
雷泽之神不蠢。
相反，这一次他学精了。
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安王，但是不让对方重伤，轻伤就行了。
接着给他丹药疗伤，之后美其名曰，指点。
这样一来，谁都挑不出他的毛病，他还能借此机会报仇。
一举两得。
殊不知，雷泽之神话音落下，虚空之中的烛龙和娲皇就笑了。
白星灵也笑了。
上赶着找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确定？”
李君肃看着雷泽之神，表情古怪。
他确实想过收拾雷泽之神，不过后来他就放弃这个想法了。
毕竟雷泽之神已经被风尽禾还有刀戾放过一次血了。
被兵主抽了一顿，又被万魔大帝联合刀戾放血。
他甚至不知道，雷泽之神后面又挨了娲皇一顿打。
饶是安王，心中也动了恻隐之心。
都这么惨了，放过他好了。
但上赶着找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真。”
“来吧，别废话了。”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身上雷光开始涌动。
下一瞬，至尊的威压扩散开来。
雷泽之神释放了属于自己的雷神域界。
下一瞬，整座先天雷泽都活跃了起来。
雷灵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涌入雷泽之神体内。
先天雷泽，本身就是域界，而且是先天域界。
雷泽之神的条件也算是得天独厚了。
先天九泽，他居其一。
雷霆翻涌，之后毫不留情的砸落。
“小子，今日...本尊就好好指点一下你...如何晋升武尊。”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一副意气风发的至尊之相油然而生。
安王腰间的令牌，忽然晃动了起来。
雷泽之神见状，清醒了过来，甚至身体颤了一下。
当初被魔族至尊吊打的惨状，历历在目。
令牌之内，魔族至尊见雷泽之神瞬间安静下来，被逗乐了。
原本她被雷泽之神找打的行为逗笑了，现在见他还是一副欺软怕硬的样子，直接就开怀大笑了。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腰间的令牌，咽了咽口水。
但很快，他看到了羲皇。
“羲儿，等会要是魔头出手了，你务必牵制住。”
雷泽之神看向羲皇，心中大定。
他安王有魔头护道，他就没有好儿子保护了？
“前辈...”
羲皇看着雷泽之神，想开口劝劝。
他不是雷泽之神这种菜逼，自然一眼看出了安王实力到底有多离谱。
“小子，来吧。”
雷泽之神完全没在意羲皇，他只想一雪前耻。
“请。”
李君肃见雷泽之神是铁了心找打，淡淡开口。
“狂妄。”
雷泽之神笑了，见对方不用兵器，他也不客气。
“万雷。”
雷泽之神往前踏出一步，万种雷韵在他的身上迸发。
雷泽之神虽然看起来菜，但也得看跟谁比。
出去外面，那也是超过天下九成强者的至尊。
至于剩下一成，那是想怎么抽他就怎么抽。
而好巧不巧，现如今的安王...也是那一小撮人之一了。
“要学习释放域界这一手了。”
李君肃感受着雷泽之神实力暴涨，内心轻喃。
跟水火至尊交手之时，他就能感觉到，他们二人的域界有些稚嫩。
域界，重点是后面的界。
那，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当初面对窫窳之时，域界繁复，哪怕李君肃，对此感悟也是一知半解。
后来和水火至尊大战，他对于域界有了粗浅的了解。
现在雷泽之神这最浅显的域界，让他明白了。
道域开始演化武道，意境山海通过天地之力完全临世，演化自己的法则。
域界之内，己身便是天地主宰。
域界，从域化界。
繁复，但也强大。
李君肃甚至有些好奇，轩辕氏和兵主的域界，会有多强。
但真要论感觉，安王觉得...或许烛龙的域界，才是最强的。
“陨灭。”
雷泽之神见安王还有时间走神，眼中亮起红芒。
血红色的雷霆在雷泽之神的圈上爆发，撕裂空间，轰入虚空。
这一拳，带着无边威势。
“山河。”
安王回过神，接着动了。
往前踏出一步，眼中亮起金色的地脉气。
下一瞬，死气直接噬灭了天地雷霆。
如渊死气，让雷泽之神眼神清澈了。
让他更加清澈无害的，是安王身上的威势。
安王一步出，简简单单的一拳。
但就是这一拳，带上了山河碎灭的意味。
斩杀了共工氏之后，虽然没来得及完全吸纳对方武道。
但对方的灭世意境简单催动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众人就看到了，滔天洪水淹没九州，天下覆灭的骇人景象。
死气在这种景象之中，变得无比纯粹凝实，甚至有一种亢奋的意味。
死气，代表的是天下消亡。
洪灾覆灭天下，对于其余本源来或许是灾劫。
一个只有死，没有生机的世界，无论对什么来说，都是灾难。
但对于死气来说，那才是其主宰之地。
只有消亡，永恒的寂灭。
这就是死气最爱的天下。
死气，是阴面巅峰本源。
“看起来，这死气亲和给君肃，还真没给错。”
烛龙看着李君肃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要是换个人，她都得寝食难安。
但如果是君肃，那她就放心了。
娲皇也是蛇尾巴一甩一甩的。
她能看出君肃心性好，因而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下一瞬，她们对于死气的感慨就被笑意取代了。
“呃！”
只见，安王一拳粉碎了雷泽之神的意境，拳头去势不减，直接轰在了雷泽之神的肚子上。
下一瞬，雷泽之神倒飞了出去。
至尊之血在半空飘洒。
轰隆！
雷泽之神直接撞在了大殿之上。
剧痛传遍了他浑身，这位先天雷泽之主，感觉自己的骨骼都开裂了。
他当场两眼一翻，摔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
李君肃有些意外，这么不禁打？
一拳就昏？
羲皇见状，摇了摇头，缓步上前。
“见笑了。”
羲皇抱着雷泽之神进入大殿，打算给他疗伤。
“废物。”
八卦盘跟上自家父亲，摇头晃脑的说着。
“大哥哥，等会我可以去你府上玩吗？”
八卦盘走到李君肃身旁之时，立马换了个嘴脸，眨巴着眼睛，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八卦盘长得很美，气质有少女的清丽，又带着一丝狡黠的智慧。
八卦盘想尝尝白星灵的手艺，特别是那当康肉。
她只觉得自己以前过得都是些苦日子。
不是煮就是烤，太亏了。
身为一个贪吃的兵灵，安王府的白虎厨神，她肯定是要见一见的。
“可以。”
李君肃点头应下。
之后轩辕前辈肯定会请羲皇去本草灵境一叙的。
没别的。
阵法大道，二人可以互相探讨完善。
“多谢哥哥。”
八卦盘甜甜的笑了。
“比君器乖。”
李君肃看着八卦盘，内心想着。
此刻的安王还不知道，今后他的王府会有多精彩。
此刻的八卦盘，还没遇到她的真命...盟友。
李君肃收回视线，打算回去看看有无需要处理的公务。
下一瞬，面前被金霄笼罩。
......
“玉帝！”
万道兵争之地，刀戾立马警觉的抬起头。
凌霄道韵，他可太熟了。
“可以啊。”
八卦盘看着雷泽之神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点点头表示赞赏。
还不错，雷泽之神的实力进展肯定不离谱。
三万日，八十年。
八十年清修时间，要是给轩辕氏或者兵主，难以想象他们能强到什么地步。
但至尊是没有时间清修的。
一刻钟都不行。
他们是领袖，要时刻为自己的势力负责。
这种万日阵不难布置。
但问题是，宿敌又不是傻子。
以轩辕氏为例子。
他刚布下这种阵法闭关，兵主立马就能趁着这段时间把他麾下的人都杀了。
或者直接破阵，趁其不备将其重伤当场。
至尊是十分敏锐的，一旦发现不对，瞬间就会动手。
不是轩辕氏不想，或者没想到。
而是不能。
每次人皇亲自带财物前去拉拢其他部落，半路都能杀出一个兵主，可见兵主对于人皇有多关注。
雷泽之神不同，他虽然被各大至尊盯上了。
但还真没人把他当成宿敌。
没事来踢他一脚就行了，谁会那么上心。
当下，雷泽之神的进步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但好歹有个人样了，所以八卦盘也不吝赞赏。
“你...”
雷泽之神一腔豪气还没喷吐而出，听到八卦盘叫自己老东西，脸颊青筋就是一跳。
“羲儿，你这兵灵实在是无法无天。”
“为父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她。”
雷泽之神看着八卦盘，忽然笑了。
正愁没有练手的，现在面前不就有个？
“前辈，她年纪小，不懂事。”
“别跟她计较。”
羲皇一如既往的，展现了一个慈父对于自家女儿溺爱的模样。
当然，这话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
八卦盘的年龄算起来，那都是几千岁了。
几千岁的孩子，就是四象来了都不敢说这话。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武道一途有时候是不怎么在意辈分的。
雷泽之神虽然弱，但他确实是老前辈了。
按照辈分，兵主见了他起码都得叫声老太爷。
娲皇见了也得叫声前辈。
但事实恰恰相反，兵主一巴掌把雷泽之神抽的旋转。
娲皇一尾巴差点送雷泽之神去见后土。
这就是武道一途的不同，强者有德，如神农氏这种，那就是德高望重，有辈分也被尊敬。
无德的就是雷泽之神这种了，至尊偶尔想着来踢一脚。
比如之后，烛龙就很想教训雷泽之神。
要是让后土知道雷泽之神曾经对君肃如此大言不惭，那就更有热闹看了。
辈分？
辈分再硬有他们的拳头硬吗？
“年纪小更要懂事，否则长大了就麻烦了。”
雷泽之神毫无一点长辈的自觉，闻言摆了摆手。
接着，他就要伸出手去抓八卦盘。
在这种情况下，死气忽然浮现，凝聚。
安王的身影出现，也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
“安王？”
八卦盘看着死气凝聚，眼中闪过了饶有兴致的意味。
她跟部分至尊不一样，她是在地脉详细了解过当今天下的。
自然也知晓安王的生平事迹。
她对安王还是有些惧怕的。
是的，就是惧怕。
因为她见识过安王在岭南要弄死至纯舍利的场面。
她知道自己性格和至纯舍利有点像。
所以有点怕对方。
但她又想试着挑衅对方，看看对方能不能一直保持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安王现身，一看到八卦盘蠢蠢欲动的眼神，就挑了挑眉。
像，太像了。
至纯舍利都没这么像。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质。
唯一有区别的，或许就是性别不对。
于是，安王的眼神也变了。
他握住了照寒的刀柄，就像握住了鸡毛掸子一般。
八卦盘见状，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
她觉得，自己要是真闹起来了，或许会很不妙。
“父亲...”
八卦盘连忙躲到了羲皇身后，看着安王，怯怯开口。
当初看至纯舍利被揍了一顿就怂了，八卦盘还在嘲笑对方，贪生怕死。
但此时真遇到了安王，她也怕了。
总感觉要是闹腾起来，会被打的很惨。
李君肃见八卦盘老实了，目光转移，落在了羲皇身上。
“见过前辈了。”
李君肃看着羲皇，拱手行了个晚辈礼。
羲皇，人祖之一。
面对这位，保持必要的尊敬是应该的。
“你折煞我了。”
羲皇往旁边躲了躲，摇头笑道。
在他看来，自己那点功绩，比不得人皇，更比不得安王。
无非就是时间早了点，仅此而已。
“后来者，站前人之肩成大事。”
李君肃淡淡说着。
羲皇闻言，嘴角的笑意更加温和了。
他也理解，为何其他至尊非得抢对方当传人了。
“嘿嘿，你此言有理，不像某个老东西。”
“我父亲给他布置阵法，他出来之后，居然想着教训我。”
八卦盘见李君肃夸自家父亲，与有荣焉的笑了。
同时，她看着安王，觉得对方确实是顺眼，转而看向一旁的雷泽之神，阴阳怪气起来。
李君肃这才转移了视线，落在雷泽之神身上。
“小子。”
雷泽之神看到安王还是融己，笑了。
“来，我们再来切磋一下。”
雷泽之神扬了扬下巴说着。
雷泽之神不蠢。
相反，这一次他学精了。
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安王，但是不让对方重伤，轻伤就行了。
接着给他丹药疗伤，之后美其名曰，指点。
这样一来，谁都挑不出他的毛病，他还能借此机会报仇。
一举两得。
殊不知，雷泽之神话音落下，虚空之中的烛龙和娲皇就笑了。
白星灵也笑了。
上赶着找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确定？”
李君肃看着雷泽之神，表情古怪。
他确实想过收拾雷泽之神，不过后来他就放弃这个想法了。
毕竟雷泽之神已经被风尽禾还有刀戾放过一次血了。
被兵主抽了一顿，又被万魔大帝联合刀戾放血。
他甚至不知道，雷泽之神后面又挨了娲皇一顿打。
饶是安王，心中也动了恻隐之心。
都这么惨了，放过他好了。
但上赶着找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真。”
“来吧，别废话了。”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身上雷光开始涌动。
下一瞬，至尊的威压扩散开来。
雷泽之神释放了属于自己的雷神域界。
下一瞬，整座先天雷泽都活跃了起来。
雷灵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涌入雷泽之神体内。
先天雷泽，本身就是域界，而且是先天域界。
雷泽之神的条件也算是得天独厚了。
先天九泽，他居其一。
雷霆翻涌，之后毫不留情的砸落。
“小子，今日...本尊就好好指点一下你...如何晋升武尊。”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一副意气风发的至尊之相油然而生。
安王腰间的令牌，忽然晃动了起来。
雷泽之神见状，清醒了过来，甚至身体颤了一下。
当初被魔族至尊吊打的惨状，历历在目。
令牌之内，魔族至尊见雷泽之神瞬间安静下来，被逗乐了。
原本她被雷泽之神找打的行为逗笑了，现在见他还是一副欺软怕硬的样子，直接就开怀大笑了。
雷泽之神看着安王腰间的令牌，咽了咽口水。
但很快，他看到了羲皇。
“羲儿，等会要是魔头出手了，你务必牵制住。”
雷泽之神看向羲皇，心中大定。
他安王有魔头护道，他就没有好儿子保护了？
“前辈...”
羲皇看着雷泽之神，想开口劝劝。
他不是雷泽之神这种菜逼，自然一眼看出了安王实力到底有多离谱。
“小子，来吧。”
雷泽之神完全没在意羲皇，他只想一雪前耻。
“请。”
李君肃见雷泽之神是铁了心找打，淡淡开口。
“狂妄。”
雷泽之神笑了，见对方不用兵器，他也不客气。
“万雷。”
雷泽之神往前踏出一步，万种雷韵在他的身上迸发。
雷泽之神虽然看起来菜，但也得看跟谁比。
出去外面，那也是超过天下九成强者的至尊。
至于剩下一成，那是想怎么抽他就怎么抽。
而好巧不巧，现如今的安王...也是那一小撮人之一了。
“要学习释放域界这一手了。”
李君肃感受着雷泽之神实力暴涨，内心轻喃。
跟水火至尊交手之时，他就能感觉到，他们二人的域界有些稚嫩。
域界，重点是后面的界。
那，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当初面对窫窳之时，域界繁复，哪怕李君肃，对此感悟也是一知半解。
后来和水火至尊大战，他对于域界有了粗浅的了解。
现在雷泽之神这最浅显的域界，让他明白了。
道域开始演化武道，意境山海通过天地之力完全临世，演化自己的法则。
域界之内，己身便是天地主宰。
域界，从域化界。
繁复，但也强大。
李君肃甚至有些好奇，轩辕氏和兵主的域界，会有多强。
但真要论感觉，安王觉得...或许烛龙的域界，才是最强的。
“陨灭。”
雷泽之神见安王还有时间走神，眼中亮起红芒。
血红色的雷霆在雷泽之神的圈上爆发，撕裂空间，轰入虚空。
这一拳，带着无边威势。
“山河。”
安王回过神，接着动了。
往前踏出一步，眼中亮起金色的地脉气。
下一瞬，死气直接噬灭了天地雷霆。
如渊死气，让雷泽之神眼神清澈了。
让他更加清澈无害的，是安王身上的威势。
安王一步出，简简单单的一拳。
但就是这一拳，带上了山河碎灭的意味。
斩杀了共工氏之后，虽然没来得及完全吸纳对方武道。
但对方的灭世意境简单催动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众人就看到了，滔天洪水淹没九州，天下覆灭的骇人景象。
死气在这种景象之中，变得无比纯粹凝实，甚至有一种亢奋的意味。
死气，代表的是天下消亡。
洪灾覆灭天下，对于其余本源来或许是灾劫。
一个只有死，没有生机的世界，无论对什么来说，都是灾难。
但对于死气来说，那才是其主宰之地。
只有消亡，永恒的寂灭。
这就是死气最爱的天下。
死气，是阴面巅峰本源。
“看起来，这死气亲和给君肃，还真没给错。”
烛龙看着李君肃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要是换个人，她都得寝食难安。
但如果是君肃，那她就放心了。
娲皇也是蛇尾巴一甩一甩的。
她能看出君肃心性好，因而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下一瞬，她们对于死气的感慨就被笑意取代了。
“呃！”
只见，安王一拳粉碎了雷泽之神的意境，拳头去势不减，直接轰在了雷泽之神的肚子上。
下一瞬，雷泽之神倒飞了出去。
至尊之血在半空飘洒。
轰隆！
雷泽之神直接撞在了大殿之上。
剧痛传遍了他浑身，这位先天雷泽之主，感觉自己的骨骼都开裂了。
他当场两眼一翻，摔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
李君肃有些意外，这么不禁打？
一拳就昏？
羲皇见状，摇了摇头，缓步上前。
“见笑了。”
羲皇抱着雷泽之神进入大殿，打算给他疗伤。
“废物。”
八卦盘跟上自家父亲，摇头晃脑的说着。
“大哥哥，等会我可以去你府上玩吗？”
八卦盘走到李君肃身旁之时，立马换了个嘴脸，眨巴着眼睛，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八卦盘长得很美，气质有少女的清丽，又带着一丝狡黠的智慧。
八卦盘想尝尝白星灵的手艺，特别是那当康肉。
她只觉得自己以前过得都是些苦日子。
不是煮就是烤，太亏了。
身为一个贪吃的兵灵，安王府的白虎厨神，她肯定是要见一见的。
“可以。”
李君肃点头应下。
之后轩辕前辈肯定会请羲皇去本草灵境一叙的。
没别的。
阵法大道，二人可以互相探讨完善。
“多谢哥哥。”
八卦盘甜甜的笑了。
“比君器乖。”
李君肃看着八卦盘，内心想着。
此刻的安王还不知道，今后他的王府会有多精彩。
此刻的八卦盘，还没遇到她的真命...盟友。
李君肃收回视线，打算回去看看有无需要处理的公务。
下一瞬，面前被金霄笼罩。
......
“玉帝！”
万道兵争之地，刀戾立马警觉的抬起头。
凌霄道韵，他可太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