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表白-《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六级电工》

  傻柱离开后,秦淮茹恢复了冷漠神色,心想这点钱连乞丐都不够打发的。

  但总比没有强,至少还能多蒸几个馒头充饥。

  "行吧,先吃着。”几个孩子饿得厉害,只能凑合一下。

  秦淮茹这女人似乎并不满意,满脸不屑,若非傻柱还有些用处,她早就一脚踹开了。

  何雨水怒气冲冲地坐在屋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个如此愚笨的哥哥。

  林经早早起身照顾两个孩子,岳父岳母已回家。

  为免于莉早起劳累,他便提早忙碌。

  孩子们安静入睡,林经料理完毕后开始准备早餐。

  于莉身体恢复良好,他决定做些滋补的菜肴。

  砂锅里加入小米和一只炖煮的老母鸡,另一口锅也同步烹饪。

  不久,香气弥漫,引得邻居垂涎欲滴。

  林经先以大火炖煮,随后调至小火慢炖。

  突然,屋内传来婴儿啼哭,他赶忙查看。

  恰巧于莉也醒来,接过孩子轻抚。

  “看来饿坏了。”夫妻相视一笑,林经抱起妹妹安抚,而门口隐约出现一个身影。

  “真香!”是棒梗,闻到香味忍不住跑来偷吃,腿伤未愈仍不消停,依旧故我。

  “天天做美食,真要把人馋疯了!一大早就做这般诱人的菜,太过分了!”

  棒梗揭开锅盖,里面的粥沸腾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烫,差点烫伤我!”他慌忙把锅盖放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

  这么烫的砂锅盖,徒手去拿,不烫你还能烫谁?

  一锅香气扑鼻的鸡肉粥让人垂涎欲滴。

  棒梗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后,拿起旁边的一块抹布,想把粥端下来。

  “你在做什么?!”突然,身后传来喊声,吓得棒梗一哆嗦,结果整锅粥全洒在地上。

  “啊!”伴随着砂锅摔碎的声音,棒梗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

  滚烫的粥溅到手上和脸上,他疼得甩来甩去。

  林经听见动静,心想糟了,放下孩子就冲了出来。

  看到是棒梗时,简直头疼得不行。

  辛辛苦苦熬好的粥就这样被他打翻了。

  “烫死了!”这次只能自认倒霉,棒梗痛苦地大叫。

  “棒梗,你又在捣什么乱?是不是少管所待得不够?”

  林经无奈至极,“你这贪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刚出来就看见他想端你的粥,我只是叫了一声,他就这样了。”

  刘海中摊手表示与己无关。

  棒梗甩掉手上的粥,又擦掉脸上的。

  烫得很厉害,就像被滚烫的开水泼到一样。

  脸上和手上都被烫出了红印,泪水也随之流下。

  一哭,泪水沾到伤口更疼了。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都围过来了,秦淮茹也急匆匆赶来。

  刚才她在中院就听到棒梗的叫声,以为是幻听。

  回到屋里不见棒梗,就知道他又闯祸了。

  果然,看到满地碎片的砂锅,秦淮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走近一看棒梗的脸,更是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多水泡,手也受伤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要是再有什么意外,棒梗这辈子恐怕真没希望了。

  腿摔断一条,少管所的经历又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这样,简直要命了。

  “妈,疼死我了!”

  棒梗连哭都不敢,生怕更疼。

  “林经,是不是你干的?把我的儿子害成这样!”

  秦淮茹二话不说就把责任推到了林经身上。

  “你倒是问问,他跑你家干嘛来了!”

  林经彻底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根本进不了一个屋檐下。

  这水泡,不就是偷吃东西烫的吗?

  秦淮茹顿时心虚了,棒梗为什么会来这里,她心里一清二楚。

  “这孩子,一点记性都没有,少管所待了这么久,看来白去了。”

  刘海中指着棒梗,自认为抓到了他的小辫子,满脸得意。

  “秦淮茹,你就不会好好教育孩子吗?棒梗怎么还这样!”

  “和贾张氏一个德行,果然是一家人!”

  “打碎了你辛辛苦苦熬的鸡肉粥,这损失得多大啊!”

  众人纷纷议论,秦淮茹脸涨得通红。

  “棒梗还小,不懂事,请大家多包涵。”

  秦淮茹想了半天,只挤出这么一句陈词滥调。

  “多大了还不懂事?能不能别总拿这种借口替他说话!”

  “抱歉,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这就完了?”

  “你想怎样?”

  “瞧瞧,我这一锅鸡肉粥全毁了,赔钱吧!”

  烫伤是棒梗自己造成的,和林经没关系。

  但这锅粥,全是鸡肉做的,锅也得赔!

  “你看,我儿子脸和手都烫伤了,要不就这样算了,抵消了吧!”

  秦淮茹真是个厉害角色,用这种方法来应对,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

  看来又有人准备为她买单了,要是这次不掏钱替秦淮茹赔偿,林经的名字怕是要倒着写了。

  "傻柱!

  "

  一脸委屈地看着傻柱,声音带着哭腔。

  "哎呀,棒梗的脸怎么烧成这样了?

  "

  连傻柱看了都心疼,这阵势,显然站在秦淮茹那边。

  "打翻了林经煮的粥,被烫伤的,他说我们要赔钱,可我哪有钱赔给他啊!

  "

  又在傻柱面前哭诉起来,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赔钱?林经,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棒梗都被烫成这样了,凭什么还要秦姐赔钱?

  "

  傻柱再次扮演起正义使者,极力维护秦淮茹和棒梗,把责任全推给林经。

  "那么,这笔钱你来赔,反正你也不缺钱!

  "

  傻柱纯属是来惹麻烦的。

  院子里充斥着各种议论声。

  "棒梗被烫伤,难道不该赔钱吗?

  "

  傻柱试图反守为攻,以为这样林经就不会让秦淮茹他们赔钱。

  但这是不可能的,棒梗烫伤完全是自找的。

  "傻柱,你这话不对,我亲眼看到棒梗去偷林经的粥,结果自己不小心弄伤了。

  "

  刘海中站出来为林经说话,指责棒梗和傻柱。

  "你要我赔钱,先问问警察怎么说吧!

  "

  "别报警,我会好好教训棒梗的,林经,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马吧!

  "

  秦淮茹知道理亏,也不愿再生事端。

  "行,不报警可以,但要把我的锅和粥钱赔了!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十块钱够了吧!

  "

  曾经辛辛苦苦熬的“六九零”粥,竟被棒梗打翻了,实在令人恼火。

  今后他做炖菜时定要多加小心,免得再有这样的意外。

  "十块钱,能少点吗?我赔不起这么多。

  "

  "嫌贵?那干脆报警算了!

  "

  "林经,十块确实不少,秦姐的情况你也清楚,少点吧!

  "

  "傻柱,看你热心的样子,要不你替秦淮茹赔?

  "

  林经对傻柱的行为感到无奈,他仿佛把贾家的事当作了自己的事。

  "好,我赔就我赔!

  "

  傻柱痛快地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林经。

  "不行!

  "

  何雨水赶来,抢过傻柱手中的钱,愤愤地塞进自己口袋。

  "哥,你以为钱是风吹来的?昨天是白面,今天就拿钱了?

  "

  "把钱还给我,这是我的事,我替秦姐赔!

  "

  "凭什么让哥赔钱,秦淮茹算什么?又不是亲人!

  "

  "快把钱给我,这事和秦姐没关系,是我自愿赔的!

  "

  无论怎么劝,傻柱都不肯听,何雨水都被气得快哭了。

  "不可能,棒梗闯得祸,你自己解决,我哥不会再赔钱!

  "

  院中陷入僵局,棒梗仍在喊疼。

  "十块不行就五块,再拿不出就只能报警了!

  "

  林经实在没空耗下去,这么多人大呼小叫的,会吓到孩子。

  于莉需要休息,也不想院子闹得乱哄哄的。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时间安排得很紧。

  "行,我赔!

  "

  秦淮茹只能认命了,何雨水如此坚持,傻柱也帮不上忙。

  为了棒梗,只能花钱了事。

  "行了,钱赔了,这事就算完了。

  秦淮茹,若你管不住棒梗,自然会有人帮你教训他!

  "

  "不用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

  棒梗的烫伤尚未处理妥当,秦淮茹急忙抱起他赶往医院。

  “林经,你真是够狠的!”

  傻柱因丢了面子,对林经怒指几言后便愤然离去。

  “林经哥,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他就是这个性子,请你别放在心上!”

  何雨水明白事理,不断向林经致歉,并为傻柱辩解。

  “无妨,我不在意。”

  “那就好,多谢你,我先行一步,回头定会好好教育他!”

  “大家散了吧,该上班了。”

  “走吧!”

  林经遣散众人,清理完地上的砂锅碎片,又迅速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面条。

  ……

  医院内,秦淮茹抱着棒梗前来,傻柱紧随其后。

  “医生,求您务必治好我儿子,千万别留疤。”

  “我会尽力,但这毕竟是烫伤,恢复情况还得看个人体质。”

  “拜托了,一定要治好他。”

  “行了,外面等吧。”

  医生开始处理棒梗的伤口,秦淮茹在门外焦虑等候。

  烫伤处已起泡,医生刺破放液,整层皮肤被剥离,露出鲜红的嫩肉,令人触目惊心。

  “嘶——疼!”

  棒梗强忍泪水,生怕落下泪来会加剧疼痛。

  “别乱动,我要上药了,可能会更疼些。”

  医生动作极为谨慎,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更大痛苦。

  “怎么样?棒梗还好吗?”

  傻柱跑来,气喘吁吁地询问。

  “仍在处理中。”

  秦淮茹哭了起来,将情绪发泄在傻柱面前。

  “雨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并非有意冒犯。”

  “没关系,她说的也没错。”

  “我早就说过,若有难处,只管开口,雨水的话不算数!”

  傻柱担心秦淮茹伤心,不住宽慰,内心满是自责。

  “我本不该让你赔钱,咱们又没关系,况且我一个寡妇,难免让人议论。”说着她泪眼婆娑,满脸委屈,傻柱再铁石心肠也心疼。

  “别这么说,林经那小子该打,我这就教训他!”

  “林经没说错,是棒梗自己不守规矩,若不去偷吃,也不会有这事。”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眼泪止不住流下,傻柱最怕女人哭,不知如何安慰。

  “贾梗家属,请交医药费。”

  护士递上单据,傻柱急忙接过。

  “我去交吧!”

  傻柱快步跑去交费。

  “这是孩子的父亲吧?很负责啊!”

  “不,他只是邻居!”

  “抱歉,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护士的话让秦淮茹愣住,陷入沉思。

  不久后,傻柱交完费回来。

  “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秦淮茹接过单据,与傻柱客气起来。

  “不用谢,邻里之间,这都是应该的。”

  “咱们没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傻柱,谢谢你!”

  听到这话,傻柱微微一怔。

  “秦淮茹,这些年你独自抚养三个孩子,不容易。”

  “我曾建议你考虑再婚,你觉得我如何?”

  他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院里人都劝他少接近寡妇,如今连何雨水也反对,他想不如娶了秦淮茹。

  “傻柱,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惊愕,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你看我也未娶妻,东旭也离开很久了,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傻柱有些紧张,不停搓手。

  "我带着三个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

  "绝不是闹着玩的,秦淮茹,你该清楚我的为人。

  "

  "这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

  "

  面对傻柱炽热而认真的目光,秦淮茹有些局促不安。

  她明白,傻柱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是虚妄之词。

  仔细一想,若真与他在一起,也不是坏事。

  如此便能堂而皇之地索取他的财产,三个孩子的抚养也有了保障,她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更重要的是,没人能再对她指手画脚,连何雨水也无话可说。

  "不过,这事我不能擅自决定,得问问婆婆,得得到她的许可才行。

  "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

  傻柱内心激动不已,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我没有异议,只是婆婆和何雨水她们也得同意,不然我们无法在一起。

  "

  何雨水此刻对秦淮茹和贾张氏充满反感,即便身在监狱中。

  这般重大的事,秦淮茹竟无法独断,还需征求贾张氏的意见。

  毕竟贾东旭去世前,两人并未正式离婚,秦淮茹仍是贾家的一员。

  "你放心,何雨水肯定会同意的,等婆婆出狱,咱们再谈这事也无妨。

  "

  傻柱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要秦淮茹点头,何时领证都无所谓。

  "那就这么定了,等婆婆答应了,我们就去领证。

  "

  "行,没问题,一切都听你的。

  "

  表面上打着结婚的旗号,实则两人心思各异。

  秦淮茹只想着如何光明正大地获取利益,而傻柱不过是贪恋她的身体,还想让她为他添个儿子罢了。

  **

  "我不同意!

  "

  正当二人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中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