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护犊心切-《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六级电工》

  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监狱还是游乐场?谁挑起的事?”

  狱警冷冷扫视四周,发现衣衫尽褪的傻柱躺在浴池中,伤痕触目惊心。

  其他囚犯纷纷退开,唯独李长海站在原地,毫不畏惧。

  “是我做的,怎么了?”

  他挑衅般直视狱警,语气中透着轻蔑。

  “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这种事你也敢做,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我不管什么后果,这儿我说了算!”

  李长海挺身而起,与狱警针锋相对。

  “好,那你就等着瞧吧。”

  狱警冷笑,目光中流露出警告。

  看到奄奄一息的傻柱,狱警招呼同伴将其抬出浴池。

  “快送医务室!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你以为在监狱里就能嚣张?等著瞧吧,很快就会有人收拾你!

  "

  狱警警告了李长海几句,随后将囚犯们赶回了牢房。

  "我怎么会怕你这个小狱警,真是可笑至极!

  "

  "那就拭目以待吧,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态度恶劣的家伙,恐怕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

  话音刚落,李长海被吓得尿裤子,全身颤抖不止。

  狱警不再理会他们,锁上门任由他们在里面闹腾。

  监狱医务室里,傻柱躺在病床上,医生看到他的伤势后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啧啧啧,被打成这样,也太惨了吧!

  "

  伤口泡在水里已经泛白,难以处理。

  淤青的部分还好,简单涂点药酒就行。

  医生检查完傻柱全身,戴上手套在身上不断按压。

  "啊!

  "

  当他按到肋骨时,傻柱疼得惊醒过来,在医务室里大声喊叫。

  "咔嚓!

  "

  这一下更痛了,被打断的肋骨彻底裂开了。

  医生无奈地说:

  "真麻烦,你再忍忍!

  "

  "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

  傻柱睁大双眼盯着医生。

  "安心躺着,睡一觉就好了!

  "

  医生注射了一剂药物,傻柱渐渐失去意识。

  "动手吧!

  "

  狱医对另一位医生说了一句,两人立即为傻柱进行手术。

  手术结束后,傻柱被缠得像木乃伊一样,只露出一张脸,全身都裹满了绷带。

  这副模样十分吓人,接下来的日子他只能在医务室度过。

  秦淮茹开始制作窝窝头,早饭和午饭都在其中。

  她中午不会回家,而贾张氏也不会做饭,所以只能自己多辛苦一点,把两顿饭都准备好。

  饿了就直接拿起来吃,她炒了些大白菜和咸菜疙瘩一起食用。

  她都已经做好了早饭,贾张氏却还没起床,连棒梗也被带着一起睡懒觉了。

  小当和槐花从不赖床,而棒梗不同,他不仅爱睡懒觉,还总带着起床气。

  “赶紧吃饭吧,一会儿我去喊哥哥起来吃些,别饿着他了。”秦淮茹边啃窝窝头边叮嘱小当。

  她对这两个姑娘还算放心,就是这个棒梗让她操碎了心。

  明明说在少管所改造好了才放出来的,可看这表现,坏毛病一点没改。

  无奈地摇摇头,毕竟是亲生儿子。

  整理好东西后,秦淮茹带齐自己的物件,朝轧钢厂走去。

  关于晋升一级钳工的事,她没向贾张氏透露半个字。

  只要对方不知道她的工资涨了,就不会老盯着她的钱袋。

  这样每月至少能攒下七八块钱。

  秦淮茹刚离开,贾张氏才慢悠悠地爬起来。

  "又吃这些窝头,就不能弄点肉改善一下?”

  “昨晚不是刚吃过吗?”小当顶了一句。

  “昨晚和今天有什么关系?我就想吃肉。”

  贾张氏满心不满,嘟囔着嚷嚷要吃肉。

  棒梗已经起身,自己穿戴整齐,拄着拐杖走出来。

  "我去趟茅房。”

  被尿意逼醒的他,否则还想接着睡。

  “乖孙子,奶奶陪你去,别摔着了。”贾张氏想跟着。

  “不用了,我自己行。”他要去男厕,奶奶跟着太尴尬了。

  如今他已能像普通人一样行走,根本无需担心。

  “看什么看?吃完快走,别在这儿晃悠!”贾张氏见小当和槐花在饭桌旁就烦,现在棒梗回来,哪有闲工夫管她们?

  “哼!”小当不悦地哼了一声,拉着槐花出门玩耍。

  棒梗来到茅房,正巧碰上宿敌虎子和阎解旷。

  “哟,这不是咱们院子的大人物吗?跑这儿撒尿来了,真是有**胆啊!”阎解旷尿完拍了拍裤腿,开始调侃棒梗。

  "独腿的小瘸子,没了两条腿,看你以后怎么找婆娘!

  "

  虎子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棒梗。

  "关你们什么事?多管闲事!

  "

  棒梗翻了个白眼,走到茅厕前放下拐杖,开始解手。

  "嘿,这条腿都没了,还挺横!

  "

  "有什么可得意的?我爹说了,进过少管所的都不是好孩子,有案底的!

  "

  两人一搭一唱,说得棒梗脸色阴晴不定。

  "关你们屁事,我喜欢这样!

  "

  棒梗怒视两人,眼里泛红,伤心难过可想而知,这是伴随他一生的羞耻。

  "你是个小坏蛋,他们也是大坏蛋,都不是好人!

  "

  虎子靠近棒梗耳边,故意激怒他。

  "滚远点!

  "

  棒梗尿到一半就不尿了,提起裤子,目光死死盯着虎子和阎解旷。

  "你嚣张啥?还不让人说话,你这断腿的!

  "

  阎解旷一直用言语攻击棒梗,嘲笑他。

  三人对峙着。

  "看什么看!

  "

  虎子推了棒梗一把,幸亏站稳了。

  "和你们拼了!

  "

  棒梗挥起拐杖冲向两人。

  拉扯中,没人愿意让步,显然棒梗处于劣势。

  "下去吧!

  "

  阎解旷用力一推,棒梗掉进了茅坑。

  意外的是,另两人也被带了下去。

  "扑通!

  "

  巨大的声响震动了整个厕所,甚至惊动了女厕。

  正在如厕的邻家大妈被溅了一身粪水。

  "怎么回事?天啊!

  "

  大妈惊慌大叫,赶紧起身站在旁边不敢动弹。

  "救命!救命!

  "

  男厕传来呼救声,三人全掉进了粪坑,不断求救。

  最惨的就是棒梗,被推下来全身沾满屎尿。

  粪坑之灾

  虎子和阎解旷半身陷入粪坑,脸上沾了些秽物。

  "都怪你!都怪你!

  "

  几人互相指责,隔壁女厕的邻居大妈被吓得不轻,用草纸擦拭身体后才敢出门。

  "你们几个还能掉进粪坑里,成何体统!

  "

  邻居大妈气得破口大骂,门外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救命啊!

  "

  三人拼命呼救,掉进粪坑实在难受。

  "我的孙子呢?

  "

  贾张氏赶来,担心棒梗独自处理不好,出来查看。

  "掉粪坑里了!

  "

  邻居大妈没好气地说,浑身恶臭。

  "什么?!

  "

  贾张氏脸色发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呼救声引来街坊邻居,阎埠贵也闻声赶到。

  "怎么回事?

  "

  "阎大爷,你来得正好,你儿子好像也掉粪坑里了!

  "

  "不会吧,老三,是你吗?

  "

  阎埠贵不信,在厕所门口喊道。

  "爸,是我,快救我!

  "

  "你怎么掉粪坑里了!

  "

  "别说了,快救我上去,快臭晕了。

  "

  粪坑里的几人互相埋怨,气味太重,有人呕吐不止。

  厕所外的人远远避开,捏着鼻子,实在是难以忍受。

  众人束手无策时,棒梗三人仍在呼救。

  最终阎埠贵找来一根长棍伸入粪坑救人。

  "先救我孙子,阎兄,我孙子腿断了,站不稳,要淹死了怎么办!

  "

  贾张氏拉着阎埠贵,说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奶奶,救我!

  "

  "爸,先救我!

  "

  "救我救我!

  "

  三人在下方大声呼叫,阎埠贵用方巾遮住口鼻,步入厕所。

  "爹,快拉我上去!

  "

  阎埠贵自然优先救助自己的儿子,其余皆为小事。

  "爸,救我!

  "

  阎解旷在下边急切呼喊,几乎窒息,气味过于刺鼻。

  "先救棒梗!

  "

  贾张氏在外头喊道,厕所内恶臭难当,她也害怕靠近。

  阎埠贵与其他两位老人进入厕所,将阎解旷拉出。

  接着是棒梗和虎子,匆忙跑向门外。

  全身污秽,众人保持距离。

  "别乱动!

  "

  街道工作人员指示,若随意移动,整条巷口都会受影响,形象全无,要是同行看到,免不了嘲笑。

  "快拿水来冲洗!

  "

  邻居们纷纷取水帮忙。

  "浇些水!

  "

  用葫芦瓢泼洒,棒梗身上的秽物稍减,面容显现。

  他拄杖痛哭。

  "怎么回事?怎么都掉进去了?那板子好好的啊!

  "

  阎埠贵眉头紧锁,知晓是自家儿子失足,颜面尽失。

  "是他拉我下去的!

  "

  反咬一口,棒梗虽有残疾但不惧。

  "胡说!分明是你俩欺负我,辱骂我,把我推下去,活该!

  "

  棒梗边哭边辩,心想若非腿脚不便,定会与之拼命。

  "就是,我家棒梗乖巧懂事,你们竟欺我孙儿,必不得好报!

  "

  贾张氏护犊心切,言语刻薄,连累下一代。

  若知棒梗已无后嗣,怕是悲痛欲绝。

  “你这话说得可真不对,我家虎子也是乖孩子,凭什么要挨骂!”虎子奶奶推搡着贾张氏,两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争吵起来。

  “你们两家欺人太甚,我孙儿被这般对待,怎么反倒成了我们的错?”贾张氏情绪激动地反问。

  “阎老师,您来评评理,究竟是谁对谁错?”虎子奶奶将难题抛给阎埠贵,让他左右为难。

  一边是亲生儿子,另一边是学生,还有一位是邻居,无论偏向哪边都不妥。

  而阎解旷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深陷其中。

  “老三,说清楚怎么回事!要是撒谎,今晚就别吃饭了!”阎父严厉地说。

  “爸,你怎么能这样!”阎解旷不满地嘟囔,但还是憋出一句,“是我和虎子一起推棒梗掉下去的。”

  贾张氏听后立刻瘫坐地上,号啕大哭,引来更多人围观。

  “又在这儿耍赖了,真是没完没了!”众人窃窃私语,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

  “老嫂子,你先起来,虽然你有理,但这样闹也不好看。”阎埠贵试图劝阻。

  “东旭若在世,看到这一幕该多伤心……”贾张氏哭得更凶,显然想以此博取同情。

  “你究竟想怎样?”阎埠贵终于忍不住问道。

  阎埠贵低头询问贾张氏,希望平息事态。

  “简单,你和虎子奶奶每人赔我三块,这事就了了;否则,我继续闹。”贾张氏伸出三根手指,说完又躺倒继续哭喊。

  “三块?你这是抢啊!让我赔钱?没门儿!我儿子可是受害者!”虎子奶奶无论如何不会答应,自家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若真赔三块,他们就得挨饿了。

  “是啊,你也知道,我们也不宽裕。

  三块?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阎埠贵虽是教师,月薪仅二十八块五,全家人靠他供养。

  他一分一分算计着过日子,给贾张氏三块,家里得多少吃几个窝头。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可行。

  他本就吝啬,想从他这儿讹钱,纯属妄想。

  “不赔钱,我就闹给你看!欺负人还不肯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贾张氏在地上滚来滚去,为钱连脸面也不要了。

  “报警吧,让警察来解决!”虎子奶奶见状提议,反正三人全陷困境。

  “警察!”贾张氏一听要报警,立刻坐起。

  “你敢报警,我家棒梗可是受害者!”她喊道。

  “我虎子、阎解旷都掉进去了,对吧,阎老师?”

  “啊,没错,我家老三也掉下去了,也算受罚了,你们要我们赔钱可不对!”阎埠贵反应极快,立即反驳。

  “你们都欺负我们贾家,太没天理了!”贾张氏依旧哭喊。

  “阎老师,报警吧,没得谈!”“对,报警!”两人决定行动。

  “够了!别吵了,张大妈,请起来吧!”街道干部实在看不下去,出来调解。

  “不就是看咱们家没有男人吗?一个个都欺负我们贾家!”贾张氏边哭边诉说,那委屈的模样,仿佛是秦淮茹的翻版。

  这对婆媳真是绝了,装可怜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行了,都别闹了。

  带着孩子们先去清洗一下,这成何体统!”

  众人皆不愿动弹,个个都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哼!”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和虎子奶奶,若非顾忌他们会报警,早就跟他们理论清楚

  “棒梗,我们回家吧。”

  身上还残留着未洗净的污秽,贾张氏不敢靠近,先行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