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磺胺消息,吴见禾的怀疑-《四合院:从逃难路上杀鬼子开始》

  胡同里面,那伙小混混走在一起。

  只见那鸡爷手里面还拿着一串糖葫芦,时不时地咬一口,又吐在地上。

  “太?酸了,下回看见那老头,让他多放一点糖在里面。”

  跟在他身后的小混混,手里面有个小袋子,里面的大洋晃荡晃荡的响。

  “爷,咱们今天收的大洋,可以去八大胡同好好玩玩呢。”

  “成天就知道玩,别把兴亚商行晚上的事儿搞忘了。“

  鸡爷咬了一口糖葫芦,把表皮的糖份舔完后,又吐在地上。

  “知道了,鸡爷。”

  就在这群小混混畅想着吃喝嫖赌的时候。

  前面出现了一个人,正是苏宇。

  “鸡爷,是刚刚那杂货铺的那小子!”

  一个地痞指着苏宇说道。

  鸡爷眯着眼睛,看向苏宇。

  身后那个拿着钱袋子的跟班,吊儿郎当地上前。

  “怎么小子,你是又来给鸡爷送钱来了?”

  苏宇可没工夫跟他们废话,伸手捏着这小跟班的脖子。

  那鸡爷看着情况不对头,立马大喊道:“小子,你要干什么,快放了他,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苏宇单手将那小跟班提起来, 稍稍一使劲儿,就没了生息。

  那鸡爷哪儿见过这种场面,顿时被吓得腿都软,扒开身边的手下,就要逃跑。

  “三儿,你们上前挡一会,我找人来救你们。”

  苏宇不急,手中出现那把老匕首,挨个将这群小混混解决。

  一步一步走向那位鸡爷。

  “大爷,饶命,那块大洋还给你,还有那袋子里面,有二十块大洋,全都给你。”

  说着,鸡爷把钱袋子丢到苏宇面前,还把全身的钱拿出来,双手捧着。

  苏宇笑着,弯腰将那钱袋子捡起来,又收了他手上的钱。

  鸡爷松了一口,能收钱就是好事儿,自已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可下一秒,就看见银光一闪,他双手握着自已脖子,仿佛不让鲜血流走。

  苏宇控制空间,将这六名地痞流氓的尸首收了。

  朝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走去。

  胡同地面流淌着鲜血,还有一包沾染血渍的骆驼牌香烟。

  吸收掉那鸡爷的记忆,也算是了解一下北平城里面黑恶势力情况。

  咦,有意外收获。

  鬼子的兴亚商行今天晚上要运来一批磺胺!

  磺胺好呀,这可是好东西。

  在战争年代,堪比黄金啊。

  看来今天晚上有活儿干了。

  北平城,另外一家裁缝店,最里面暗室。

  吴见禾和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头,坐在八仙桌的两边。

  “老吴,钳工来消息,说今天晚上兴亚商行有一车磺胺。“

  吴见禾抬眼看向老头:“老廖,消息准确吗,会不会是小鬼子的陷阱?”

  这老头叫老廖,是这家裁缝铺的店主。

  只见老廖推了推眼镜,笃定地说道:

  “准确,你也知道钳工身处的位置。”

  吴见禾沉默片刻,手指摩挲着桌沿。

  磺胺,消炎药,根据地急缺的物资。

  正常买卖的话,更是堪比黄金。

  尤其是现在小鬼子严格管制这类药品。

  一车磺胺,意味着能救回多少战士的命。

  值得冒险。

  “安排老刘他们,把这一车磺胺截下来。”

  “让老刘一定注意安全,他们组是仅剩下潜伏在北平的同志。”

  老者点头,镜片反射的灯光遮住了他眼中的坚定:

  “放心吧,我会叮嘱老刘。”

  吴见禾面色凝重。

  这是北平地下组织重建后的第一次行动。

  五个月前的那场大搜捕,几乎摧毁了整个北平地下网络。

  同志被捕、电台被缴、联络点被端。

  吴见禾和老廖都是临危受命,被启用。

  前者负责北平地下党活动,后者作为联络人,联络其他人员。

  所以哪怕没有得到这批磺胺,也要保住这几位同志的性命。

  “磺胺重要,但人更重要。”

  吴见禾看着远处灯光,站起身来。

  “如果情况不对,立刻撤退,另外联络好城外的游击队接应。”

  老廖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明白。”

  吴见禾戴着一顶帽子,出了裁缝铺,在大街上走着。

  现如今北平地下组织重建,能够用于行动的人员十分不足。

  他想起今天杂货铺那老板,也就是苏宇。

  一个人杀十几头日军。

  要是能够查清楚底细,能够拉进组织,就好了。

  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是哪边的人,又或者没有身份。

  想到这里,吴见禾继续朝着南锣鼓巷走去。

  路过杂货铺的时候,发现已经关门。

  继续回到大院里面。

  刚准备屋里面的时候,就被阎埠贵叫住了。

  “吴老师,这么晚才回来呀?”

  吴见禾疑惑地看向阎埠贵。

  “阎老师,你有事儿吗?”

  阎埠贵搓了搓手,干笑两声。

  “吴老师,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哦?”

  听到打听人,吴见禾更加疑惑。

  他和阎埠贵除了是邻居外,就没有其他关系了。

  难道是因为他们同为老师的身份。

  “是这样的,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苏砚秋的人?”

  “不认识。”

  吴见禾假装想了想后,便摇头拒绝。

  听到‘不认识’三个字,阎埠贵有些失望。

  “阎老师,您这是?”

  吴见禾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那杂货铺小老板托我打听的。”

  阎埠贵掩盖脸上失望的情绪,回了一句。

  “是之前我们碰见的那个杂货铺子吗?”

  “对,就是之前你买烟的那个铺子。”

  “吴老师,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吴见禾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苏砚秋正是他的本名。

  在北平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只有寥寥几人。

  而且都还随着大学搬迁到西南。

  那个杂货铺的老板是是怎么知道的?

  不对,现在应该叫苏砚秋。

  他内心怀疑起杂货铺老板。

  苏砚秋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并不圆。

  心中的思乡之情愈发浓郁。

  也不知道老家的哥哥嫂嫂怎么样了?

  一年前寄出的信件,也不知道哥哥嫂嫂收到没有。

  不过看这个情况,想来是没有收到。

  三年前他收到哥哥的来信,说嫂嫂又给家里面添了一个女娃。

  也不知道他那三个侄儿侄女都怎么样,是否康健。

  此时苏砚秋根本不知道那杂货铺老板就是他那侄儿。

  苏宇也同样不记得二叔的样子。

  毕竟记忆里面的苏砚秋是十多年前的样子。

  那个时候小孩子的记忆,也大概只是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