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阴险的试探-《傅总别虐了,桑小姐她跳海了!》

  来到洗手间,桑白梨立刻反手锁上门,弯腰趴在冰冷的瓷砖台上。

  冷水溅在脸上,她深吸一口气,指尖狠狠抵住喉咙。

  酸涩感顺着食道窜上来,刚才咽下的两口红酒混着胃酸被尽数抠出。

  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漱口,直到嘴里的腥甜被冲淡,才直起身,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

  镜中的人脸色苍白,眼底却藏着一丝冷光。

  回到包间,她脸上已浮起恰到好处的红晕,脚步微晃。

  她软软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和宫慕晴 “谈笑风生”。

  又过了约莫半小时,她故意揉了揉太阳穴,做出头晕目眩的样子,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我有点晕,想先回去了。慕晴,你能帮我给助理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吗?”

  宫慕晴的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地应着。

  “好好好,我这就打!”

  而她则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呼吸放缓,假装彻底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宫慕晴试探性的呼喊,她强忍着没动。

  “哼,还以为多厉害,还不是中了招。”

  宫慕晴见她毫无反应,得意地冷哼一声,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妈,你进来吧。”

  包间门很快被推开,林曼芝走进来,目光落在 “昏迷” 的桑白梨身上。

  “搞定了?”

  “放心吧,”

  宫慕晴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邀功的得意。

  “她喝了加了料的红酒,现在估计睡得正香。我们赶紧把她带到酒店,然后给傅聿危打电话。”

  傅聿危?

  听到他的名字,桑白梨眉心一跳。

  他们想做什么?

  林曼芝却皱起眉,总觉事情太过顺利。

  “这丫头心思太深,我怕她是装的。”

  宫慕晴愣了愣,“不会吧?她刚才走路都打晃了,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小心点总没错。” 林曼芝眼珠一转,忽然朝门口喊了一声,“服务员!”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服务员应声进来,礼貌地问。

  “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

  林曼芝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啪” 地拍在桌上。

  “看到这个女人没?你去把她的衣服脱了,再亲她一下,这些钱都是你的。”

  服务员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摆手。

  “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能值十万块?” 林曼芝挑眉,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只要你照做,这十万就是你的。”

  “这......”

  “你一辈子能挣几个十万?她现在晕着,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服务员的目光在支票和昏迷的女人脸上来回打转。

  她穿着米白色风衣,领口解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就算闭着眼,也难掩清丽的容貌。

  这样的女人,平时他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贪念像藤蔓般缠上心头,他吞了吞口水,手指有些发颤。

  桑白梨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她能感觉到服务员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黏腻的贪婪,像虫子爬过皮肤,身体瞬间紧绷。

  指甲嵌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林曼芝见他动摇,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钱不想要了?”

  服务员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令人作呕的急切。

  桑白梨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冰冷。

  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暴露。

  就在服务员的手触到她风衣纽扣时,她忽然喉间一阵痉挛。

  猛地侧过身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唔……阿聿……”

  她的脸埋在臂弯里,声音破碎又委屈,混在咳声里飘出来,带着浓浓的依赖。

  “别……别离开我……”

  服务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手一缩,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林曼芝在沙发上冷笑,“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十万块不想要了?”

  服务员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咬咬牙再次伸手,这次直接攥住了桑白梨的衣领,用力一扯。

  “撕拉” 一声,风衣领口被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打底衫。

  桑白梨的咳嗽骤然停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依旧涣散。

  像是意识模糊的困兽,抬手胡乱抓着,指甲狠狠刮过服务员的手背!

  “啊!”

  服务员痛得大叫,手背上立刻多了几道血痕。

  宫慕晴跳起来,尖声喊道:“继续!把她衣服脱了!”

  服务员看着手背上的血,又看看桑白梨那张泛着潮红却依旧美艳的脸。

  贪婪压过了恐惧,他按住桑白梨的肩膀,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

  就在这时,桑白梨突然偏过头,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

  服务员的手腕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皮肉都陷下去一块。

  他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想甩开却被桑白梨死死咬住,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才甘心。

  “该死的!”林曼芝终于坐不住了,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桑白梨泼去,“松口!”

  冷水泼在脸上,桑白梨的动作顿了顿,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瞬,随即又陷入更深的混沌。

  她松开嘴,瘫回椅子上,嘴角挂着血丝,无意识地呢喃。

  “阿聿……”

  服务员捂着流血的手腕,又惊又怕地后退,看桑白梨的眼神像看怪物。

  “废物!” 林曼芝骂了一句,扔给他一沓现金,“滚!”

  服务员接过钱,头也不回地跑了,连门都没带。

  宫慕晴看着瘫在椅子上的桑白梨,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妈,她刚才……还在叫傅聿危……”

  “哼,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男人。”

  林曼芝走上前,探了探桑白梨的鼻息,见她呼吸急促而混乱,眼底的疑虑终于散去。

  “药劲儿上来了意识不清,瞎喊罢了。要是装的,哪会把男人名字挂在嘴边?”

  她踹了踹桑白梨的腿,见对方毫无反应,终于松了口气。

  “把她弄上车,去酒店。”

  宫慕晴这才敢上前,和林曼芝一起架起桑白梨。

  桑白梨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头歪在胸前,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只有偶尔溢出的 “阿聿……”二字,证明她还陷在混沌的梦境里。

  两人费力地把她塞进后座,车子驶离停车场。

  后座的桑白梨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腥味,露出一个嗜血的笑。

  林曼芝,宫慕晴。

  你们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