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酒后吐真言(加更跳过过渡剧情)-《盛唐:刘建军今天要干嘛》

  在这种状态下,两只斗鸡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征虏大元帅就像是委屈的小媳妇,打不还手,硬生生被逼在了斗鸡场的角落。

  而威武大将军二号,则是浑身炸毛,张开着翅膀,将身形鼓张到极致,威慑着征虏大元帅。

  胜负已分。

  李显的脸上也露出了颓败之色。

  但这会儿的李贤顾不上去安慰李显,他更好奇刘建军是怎么做到的。

  那只威武大将军二号很明显不如征虏大元帅,从前一段时间的争锋就能看出,但征虏大元帅后面的表现太奇怪了。

  难不成刘建军还能隔空对征虏大元帅动手脚?

  他急忙凑到刘建军身边,刚想追问,刘建军就压低声音说:“我往那鸡屁股上抹了催情药。”

  李贤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刘建军接着说:“你想想赵道生那奴子跟发了情似的往你身上扑,你是什么反应。”

  李贤瞬间一阵恶寒。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拼了命也得把赵道生剁成八块。

  难怪威武大将军后面表现得那么勇猛呢。

  合着这是被气疯了!

  刘建军果然是个小恶魔。

  而这时候,李显也从失败中回过神来了,他凑到刘建军身边一个劲儿的追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那只威武大将军二号……”

  但刘建军只是故作神秘的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然后,便回到了石桌旁边继续吃火锅。

  李贤发现,刘建军在斗鸡和赋诗上折服了李显和太平之后,李显和太平很明显对刘建军的态度有了转变。

  如果说之前,他们俩人只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亲近刘建军的话,那现在,他们对刘建军的亲近,就多了几分因为刘建军这个人本身的原因。

  刘建军这个家伙,果然在哪里都能和人打成一片。

  有了先前的斗鸡和赋诗,这顿火锅吃的其乐融融。

  太平缠着刘建军嚷嚷,说要刘建军接着作诗,而李显则是提着个酒壶跑过去对着他的征虏大元帅来来回回打量,甚至还拿鼻子凑上去嗅。

  很显然,他现在还想不通征虏大元帅出了什么问题。

  但催情药在威武大将军二号屁股上,他能在征虏大元帅身上检查出来什么就有鬼了。

  刘建军唤来府上的奴仆,又往炉子里边添了些炭,但这会儿几人已经吃的差不多,只是抱着酒壶一个劲儿的喝,偶尔才涮上几颗青菜下酒。

  这一顿,直接吃到了正午。

  酒喝多了,几个人都有了明显的醉意。

  李显醉醺醺的往自己身边靠,念叨:“王兄,王兄啊!我不想当太子,府上洗马天天逼我念书……父皇……父皇病重,朝中那帮官员又丢了一大堆奏疏过来……”

  太平则是缠着李贤说:“二兄,你……你把刘建军,赏赐……给我好不好,他……他太好玩了!”

  李贤心里一惊,看向太平,发现她也是脸颊醺红,神志不清。

  可这会儿,刘建军也凑了过来,抱着一壶酒往嘴里灌,大着舌头质问:“贤子,咱俩关系好吧!”

  李贤无奈,觉得脑袋也有点昏昏涨涨的,点头:“好!好!”

  刘建军刚想说话,李显就凑了过来,语气不清地争道:“王兄……和我的关系才好!昔日他……他被贬巴州,身边带的秋冬衣褥,都是……都是我求母后才赏赐下来的!”

  李贤脑袋昏昏,也对着李显点头:“好!好!显子也好!”

  紧接着,太平也凑了过来,双手缠着李贤的脖子,嘴里吐着酒气撒娇:“太平最好!”

  李贤拿脑袋杵在了太平脑袋上,说:“好!好!都好!都好!”

  刘建军不干了,醉醺醺的转了一圈,发现李贤身边没地儿了,干脆走到太平身边,将手搭在太平的肩头说:“我……我们都好!看来看去……就你母后那老娘们儿不是个好东西!”

  “胡……胡说!母后……母后最好了!”太平不服的争辩。

  刘建军说:“你……你当然觉得好了!你瞅瞅贤子,你……你再瞅瞅显子,一个现任太子,一个前任太子……都被你母后养成……养成废物了!”

  李显扒拉了一下刘建军,不满的嘟囔:“我……我哪儿废了!”

  “你……你斗鸡,都斗不过我!”

  “噢……噢……我是废物……废物……”李显嘴里念叨着“废物”,脑袋一栽,就倒在了地上。

  李贤勉强还有点神志,大着舌头问:“那……那我呢……”

  “你……”刘建军拿手指头点着李贤,“你比显子好,你……你人好!”

  李贤刚想问刘建军自己哪儿好,刘建军就突然坐直了身子,说:“好……好家伙!你娘老子这……这是有预谋的啊!专门……专门把你俩……养成废物,好让她拿捏呢!”

  “拿捏……拿捏什么……”太平已经将脑袋搁在了李贤肩头,歪着脑袋看着刘建军,脸上还带着傻呵呵的笑。

  “废物……废物……好拿捏!”刘建军手指头点着太平,同样含糊不清的说:“你,你最强!你比贤子俩聪明多了!因为……因为你是女……女子,威胁不到……她!”

  太平已经彻底失去神志,她嘻嘻笑着往刘建军身上扒拉,说:“我……我最聪明!那……那你为什么管二兄叫贤子,管……管显子叫显子,不……不管我叫平……平子!”

  刘建军摇头晃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太平的胸脯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你……你不平!”

  李贤迷迷糊糊间觉得刘建军这话有点失礼,但他没想明白失礼在哪儿,于是将太平往自己怀里拉,护住她,说:“离……离刘建军远点,他……他好色之徒!”

  刘建军不服:“贤子……你,看好你妹妹了!”

  “我,我当然看好了!”

  “趁着现在……多和你妹亲近亲近……回头,回头她黑化了,可不比那老娘们儿差……”

  “黑……我妹不,不黑!”

  太平也争辩:“我……我白……”

  “咚。”

  刘建军栽倒了。

  李贤尝试性的踢了踢刘建军,发现他呼呼大睡,又推了推太平,发现她也没了动静,于是胡乱的扯过身后的衣裳,从背后撩起来一直越过头顶,盖住太平的脑袋:“太……太平……别,别着凉……”

  迷迷糊糊间,李贤只觉得后背发凉。

  “天……天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