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对呀,我就是在耍你-《仙帝大人今天也在都市努力躺平》

  “原价购买,吕叔叔是说以10万一瓶的价格买吗?”沈言问道。

  “10万一瓶,那不是幸运香水的价格吗?”吕书怀一个激灵:“那个你能做主直接卖给我?”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是我岳父的朋友,我还得叫你一声叔叔呢。”

  吕书怀心情大好,拍着沈言的肩膀道:“小伙子有前途,叔叔看好你,都给包起来吧。”

  沈言给店员使了个眼色,一包橙色的香水就被打包拿了过来。

  “这里总共一百瓶,一千万,吕叔叔刷卡还是现金?”沈言贱兮兮的笑道。

  吕书怀扒开袋子往里面一探,皱眉问道:“贤侄,这不对吧,这些不是普通款的香水吗?”

  “对呀,就是普通款的。”沈言点头:“这个原价就是10万,我们打折卖2000,但是吕叔叔既然要原价,我们按原价也不是不可以。”

  “你敢耍我?”吕书怀面目狰狞:“怎么说我和你岳丈也是朋友,还帮你们做过香水的宣传,这就是你们萧家的教养?”

  吕书怀声音很大,他就是要让周围人也听到,让沈言和萧苒遭受舆论的攻击。

  “对呀对呀,我就是耍你,你看不出来吗?”沈言笑眯眯地承认了:“我岳父帮你这么多,现在萧家遇上些麻烦你避之不见。酒会上我们把你当朋友,把这~么珍贵的香水送你,你还扔进垃圾桶,这难道就是吕家人的待客之道吗?”

  沈言不是萧苒,不爽就直接怼回去了。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在沈言看来,吕书怀这种人根本不配为朋友。

  “原来是之前把香水扔了,现在又厚着脸皮过来要买,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居然把这么珍贵的幸运香水扔了,简直是暴殄天物、有眼无珠。”

  “还想插队把香水包圆,尽想美事,送你都不珍惜,这种人应该列为黑名单。”

  现场不少人围着吕书怀指指点点,讽刺他厚颜无耻,嘲笑他的有眼无珠,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没珍惜。

  吕书怀臊红了脸,在众人的奚落声中落荒而逃。

  上层的圈子很多都是互通的,吕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成为这些人的笑柄了。

  除了这个小插曲,售卖进行的很顺利。

  厂家补了两次货,才勉强满足了部分人的需求。

  大部分还是没有买到香水。

  实在是场面太过火爆,萧苒在场内预定的橙香数量也不够,只能让没买到的等下次了。

  忙碌一天,萧苒感觉过得很充实,依旧给两位店员发了每人一万的奖金,让她们回去好好休息。

  她刚刚在账户上看了一眼,今天的销售额在2000万朝上,这笔钱放在很多大公司都是很难能可贵的销售量。

  “初期的销售肯定会火爆一些,但随着热度的降低,后续销量应该会趋于稳定。”沈言看萧苒沉浸喜悦,怕她头脑发昏,提醒道。

  香水能卖这么火爆,很大程度上是热度和效果的双重加持。

  但沈言的幸运香水毕竟不是万能灵药,对人的幸运加持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比如用了中彩票和一夜七次这种明显就是无稽之谈。

  这也是沈言不让萧苒抬价售卖的原因,不管外面价格炒的有多火热,但苒心公司必须坚持一分钱一分货。

  萧苒经沈言的提醒也冷静下来,后续保持香水的稳定供货是一个问题。

  萧苒打算接下去自己建厂,完善公司制度,招一批专业人士。

  这样可能会导致人工和场地成本的上升,但是可以保证产品的稳定性,为后续持续的销量提供一个保障。

  沈言也同意萧苒的这种做法。

  毕竟原先的苒心公司说是公司,真不如说就是一个注册了公司的草台班子。

  制定了后续初步的计划,萧苒对沈言由衷道:“谢谢你这次的帮忙,如果没有你,苒心香水可能早就已经倒闭了,根本不会有后续的发展。”

  “你看起来也好像也没这么讨厌啦。”萧苒笑靥如花。

  “没事,以后还指着你吃饭的。”沈言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萧苒眉间微微耸动,露出有些纠结的表情。

  沈言捕捉到她情绪的变化,问道:“还是忘不了你的罗密欧?”

  “我和子默……”

  萧苒欲言又止,沈言也不逼她,挥挥手:“回去吃晚饭,今天累了一天了。”

  萧苒轻轻嗯了一声,跟上了沈言。

  怀林省常冬市的某处大别院内。

  司凰语半蹲在窗边,握着老人一只干瘦的手,满面泪痕。

  床上的老人瘦的只剩皮包骨了,眼窝凹陷,两颊不见菜色。

  两只手背满是针孔,没被握着的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

  “谢神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司凰语看着为老人治疗的医生,眼中露出希冀。

  谢宽无奈摇头,白须随之摆动:“回天乏术。”

  司凰语回头看向只吊着一口气的干瘦老人泣不成声,轻轻唤了声“爸”,试图唤醒床上的老人。

  老人听到她的声音,艰难的转过头来,想要安慰,可是连发声都很困难。

  床榻上行将就木的老人正是司凰语的父亲司正道,拖了几年的病,终于要在今天走到尽头。

  老人的床边还围了司家忠心的一些属下。

  “谢神医,求你,再想想办法,一天,哪怕多活一天都是好的。”司凰语见不得父亲如此痛苦,向谢宽恳求道。

  “病人这个病早就到头了,要不是老师神医妙手,为他延长了一个月,他早在一个月前就该死了。”谢宽身旁背着药箱的助理毫不客气的说道。

  “忠良。”谢宽怒瞪了他一眼:“病人家属面前不要说这种话。”

  “是。”宋忠良低声应下。

  谢宽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学生的话说得难听,可也是事实,能多延司正道一个月的寿命已经是他的极限。

  再多,他就做不了了。

  司正道目前的病情,国内乃至全球,应该也很难再有人能为其延寿了。

  司凰语擦拭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还是麻烦谢神医这一个多月为父亲的治疗,让父亲能够……”

  说到后面,司凰语有些说不下去了。

  “职责所在罢了。”谢宽很有名医风度,摇摇头,准备走了。

  尽管行医多年已经见惯了生离死别,可每次真到这种场景,他还是有些不忍。